現(xiàn)在她置身事外,是不是, 那麻煩就真的離她遠去了?
見她往倉庫那邊去,李蘊也是心思透徹的,既然自己想管,卻被許輕遠阻擋了。若是日后真出了什么岔子,那責(zé)任可就不在自己身上了。
與其有那個閑工夫,她倒不如去準(zhǔn)備一些禮物給大哥和嫂嫂送去,也不曉得二哥現(xiàn)在如何了?已經(jīng)前往漠北封地了嗎?
她正是想著走著,而許輕遠卻一路沉默的尾隨她去到倉庫。
李蘊晃了下手中一串鑰匙,找到倉庫的鑰匙開門要進,聽到身后的腳步聲,她豈能不知道。
沒回頭,卻輕聲問了句,“遠哥也要跟著一起進來看看?不如你來幫我給大哥找些合適的禮物,我去院子里尋一下初陽和初迎他們!
許輕遠伸手握住她的手,并沒讓她拿掉倉庫上頭橫跨著的長鎖。
“阿蘊,今日先不準(zhǔn)備東西,過兩日我再與你一同來。咱們先回院子里去!
李蘊倒是極為溫順,隨即咔嚓一聲,重新鎖了倉庫的鑰匙,轉(zhuǎn)身瞧向許輕遠,“現(xiàn)在回去?”
她的一切舉動似乎都是在聽許輕遠的意思,但又像是在與他無聲的抗拒。
他不是木頭人,自然是感覺到 了,“我剛才的話說的不對,我向你道歉,不要這樣折磨我,挺難受的。”
李蘊撇嘴,聽到他道歉的話,帶了些笑意,其實就在剛才她從北院來倉庫的時候,發(fā)現(xiàn)許輕遠在后沉默不語的跟時,已經(jīng)不生氣了,只是想讓他也跟著自己難受下。
“現(xiàn)在曉得難受了,你可知,剛才你那滿是倦怠之意的眼神讓我這里才難受呢!崩钐N說著,指了下自己的胸口。
許輕遠低首,聽著她的訓(xùn)話。
李蘊說完瞧了下他,接著又放緩語氣道,“遠哥,你若是不想我做一件事,可以對我明說,但不要用那樣極為嫌棄的眼神看我。眼神有時候比話語更讓人心冷寒!
許輕遠不在沉默聽著她講,怕是她在順著自己的意思說下去,就成了他是個拋妻棄子的大混蛋了!鞍⑻N,我如何說才能讓你相信,我根本沒察覺到自己的眼神……,但似乎是真的傷害到了你。我再給你道歉可好?罷了,輕雨的事我去說,直接讓他別娶了那公主,省的讓我們這般擔(dān)心,想管又不能插手
;不管,心里又過意不去!
原來他是全都明白的,只是為了自己小家的安穩(wěn),他自私的選擇,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
其實,講真的,許輕遠與他兩個兄弟的感情,還不如李蘊與他們的感情深。許輕遠對家里的感情極為淡薄,想著現(xiàn)在,對兩個兄弟的幫助已經(jīng)足夠。許輕風(fēng)娶妻生子,銀錢吃喝不缺,許輕雨做官為將,現(xiàn)在更是即將迎娶公主,他對兩個兄弟都不薄,真心不想再為了他們的事而浪
費了他和阿蘊單獨相處的時間。
但是,李蘊卻不是這樣想的,她覺著他們是家人,是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怎么可能會眼睜睜的看著那是一個火坑,還讓自己的親人往里面跳的。
兩夫妻在這件事上的想法有些相悖。但卻又不想傷及對方的感情,只好選擇妥協(xié)。
李蘊是真的放下,不去管許輕雨的事。
但是沒想到,當(dāng)天晚上,許輕遠就找了許輕雨,告訴了他一些隱晦的事情,讓他去好好查一下公主,若是查清楚事情后,娶與不娶就和自己沒關(guān)系了。
而許輕雨卻也是個性子爆而著急的,直接去找清平公主逼問。
……
在看著許輕遠從酒樓離開后,許輕雨轉(zhuǎn)身出去,直接清平公主下榻的客棧去找她問話。
剛才還一直在嫌棄鎮(zhèn)上客棧太簡陋,配不上她尊貴身份的清平公主,根本沒想到許輕雨會在這個時候來。當(dāng)身邊侍婢帶著人來的時候,在里面正準(zhǔn)備睡下的她,快速起身,想到自己在皇宮內(nèi)院呆了那么久,沒找過男人,卻又覺著渾身帶了異樣,伸手往下拉扯了下自己的褻衣,露出里面白花花一大片的肌膚,
如此走動,更是妖嬈生了幾分風(fēng)塵之意。
許輕雨瞧見里頭的門開了,自己還沒站穩(wěn),就被一個力道給拉了進去,接著便是一個溫暖的身軀貼合的靠在他胸口。
剛才還來質(zhì)問的話,遲遲說不出來,最是吞吞吐吐,喊了聲,“公主……!
清平公主早就看上了許輕雨這個年輕力壯的身材,她素來最愛的就是練武之人,因為練武之人,渾身肌肉緊繃,做那事,也很有力氣。
想著自己委身依靠在一個武將胸膛之內(nèi),清平公主頓時心猿意馬起來,高超的調(diào)情技術(shù),得到了很好的應(yīng)用。
而剛才有些喝大的許輕雨,純情的大男生,此刻被清平公主挑逗帶起了情欲,但卻因為剛才許輕遠對他說的話,公主的私生活,相當(dāng)?shù)奈也豢,讓他的身體出于本能的覺著抗拒。
“不可……!痹S輕雨推開清平公主,力道很大,以至于讓清平跌在地上,一雙美眸飽含陰毒。
“許將軍都到本宮的房內(nèi)了,再說,我們不久后將會成為夫妻,你又何必假意惺惺的,明明都身動了,難道你是故作清高自傲?”
清平公主說著,起身故意靠著許輕雨磨蹭……
卻見許輕雨靠著僅剩下不多的自持力,冷聲問向清平公主,“下官只想來求證一件事,清平公主真的如傳言一般,私生活極為混亂,入幕之賓,勝不勝數(shù)?”
清平公主聽到他的話,心中暗恨,果然,還是那該死的女人說了不該說的話。她絕對不會放過她。
但現(xiàn)在,她得先安撫好眼前的處于暴怒之中的男人,“那都是過去的事了,嫁給你之后,我保證整個公主府,我只有你一個男人。我已經(jīng)為你委屈至此,你還有什么不滿意的?”
“臣不滿意。這個婚事,下官會親自請圣上收回圣旨!
聽到許輕雨的話,清平不怒,倒是轉(zhuǎn)身笑呵呵的坐在了凳子上。瞧了下許輕雨道,“父皇的圣旨豈能是說收就收的回的,你、是我看上的男人,我絕對不會輕而易舉的放掉。我勸你,許將軍還是乖乖的給我當(dāng)駙馬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