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9章 睚眥必報
“我想,我應(yīng)該是大度的接納她。李管事,你現(xiàn)在在外面有了家庭,再跑來擾亂人家的生活,本身就是不太對,態(tài)度不要那么強勢,女人一定要溫和一些!
“抱歉,我就這秉性,睚眥必報,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崩钐N臉上沒了笑意,冷冷的看著萬四小姐。
沒等萬四小姐再說,李蘊卻道,“今日見到大夫人,說到底是心里喜悅的。瞧著兩個孩子要喂奶了,大夫人您還是請會吧。”
這是下了逐客令了。
羅氏豈能不懂,起身,面色掛著有些尷尬的笑,她是沒想到萬琳清會說這樣的話。
只得尷尬的對李蘊笑著,“那你好生休息,等以后有時間,多見聚聚才好!
李蘊嗯了一聲,沒過多言語。
玩家大夫人帶著萬四小姐,到了前院,帶了萬家三公子,出去之后。
讓下人帶著萬家三公子先走,她在后頭,上了馬車之內(nèi),這車轱轆剛是轉(zhuǎn)了兩個圈。
萬家大夫人伸手,一巴掌抽在了萬四小姐臉上。
“您……!比f琳清一臉蒙意,不懂為何就被打了一巴掌。
“今日到王府之前,我是如何交代你的?”
萬琳清,捂著臉,支支吾吾的說,“您說,少說,多看,要知道分寸, 配合您說話。我說了,在您說到王府與萬家的時候,提了下若蓉郡主。我想著,萬一以后若蓉回來了,咱們現(xiàn)在給她說些好話,她以后肯定會對我們感恩戴謝的。”
“你個沒用的蠢東西。沒瞧見里頭的人對李蘊多照顧,看那屋內(nèi)的東西,依舊孩子用品上頭,想著若蓉離開王府的原因不簡單。能不能回來還是一回事,你都不會動動腦子,不能隨機應(yīng)變,什么事情都要我說的清楚明白?就你這般腦子,還想嫁給世子爺?趁早給我消了這心思。真是蠢貨。”
可是氣死羅氏了,怎生身邊會帶著這樣一個蠢笨不可及的女人來。
還想繼續(xù)與王府聯(lián)姻,怕是沒了機會。
咦……倒也不是沒可能。
老三喜歡李蘊家的大姑娘,不定以后能成就一對姻緣。
現(xiàn)在,萬家大夫人是徹底把萬四小姐給放棄了,可是指望不上這般一個愚笨的女人,還想讓她帶動萬家,怕是不可能了。
萬家大夫人羅氏,這李蘊那屋坐了半個時辰?jīng)]有,就離開了。
陶朱進來問了句。
“小姐,那萬家的走了?”
李蘊瞧了下進來的陶朱,連忙把孩子往胸口抱了下,說道。
“嗯,想著也不是真心實意來看我的。還有那萬家四小姐,一直在我跟前說,我應(yīng)當(dāng)包容若蓉,這話里話外的意思,可不是在說我小肚雞腸,沒那個容人的度量么?”
陶朱連忙說話,寬慰李蘊的心。
“這怎么能是小姐的錯,該是若蓉的錯。若是她真的沒有歹毒心思,這婚事,當(dāng)是該成,該給她的嫁妝與物件,一個也少不了。偏偏是她人心不古,怎生卻想著去害王妃,心思歹毒的人,旁人又不是瞧不出來。這事兒,不怪您,別往自己身上攬!
李蘊面色微動,帶著些微的笑,“我也沒多想,心里不爽, 也就一會兒。倒是那若蓉,現(xiàn)在可知道在何處?”
“責(zé)罰了素夫人才問了出來,說是給了她一百兩銀子,一個小包袱就給放走了。再問,也沒問出來,若蓉去了何處。”
真是奇怪,素夫人為何給若蓉銀錢,不,確切的說是,素夫人為何會幫助若蓉逃逸呢?
李蘊不清楚,想著與自己沒多少關(guān)系,就沒再問。
“陶朱先回去伺候母親!崩钐N低首,把溫飽的小女娃娃放到一側(cè),接著抱起男娃娃喂他吃奶。
在李蘊換孩子的時候,掀開衣物,陶朱趕緊避開眼神,正是回頭,見門外有腳步聲進來。
“那老奴就先下去,瞧著應(yīng)當(dāng)是姑爺來了。”
“嗯,遠哥去街上了,這會兒也該是回來了。晚飯后就別讓母親來了,總是這樣跑,也是累的!
李蘊說話的空兒,許輕遠從門外進來。
本想走到李蘊跟前,見陶朱在,他對陶朱點點頭,也是打了招呼。
陶朱喚了聲:姑爺好。這就離開了。
懷中孩子還在吃著奶,在跟前伺候的春滿與春琴,見許輕遠進來,自動的去了外間。
這倆奴婢好生有個眼力勁兒,曉得男主人進屋,就識趣的退了下去。
“許輕遠盯著還在吃奶的孩子,眉頭皺的緊緊,“這孩子一天要吃多少?”
“半個時辰不到,就要喂一次,也沒仔細的算著,見孩子張口嗷嗷的叫,便就喂了。遠哥可是打探到消息了。”
“送信那人沒回,說是青龍鎮(zhèn)下雨,耽擱了行程。”
“也是奇怪,皇城與青龍鎮(zhèn)不差多少距離,這天氣變化,卻相差很大,瞧瞧這外面的太陽,還是大著呢!
“皇城偏暖,適合養(yǎng)身體,正好湊著時間,好生多養(yǎng)養(yǎng)!
許輕遠說著話, 抱起了小小姑娘,面色瞬間柔軟下來。
接著又說,“你也別擔(dān)心,信差那邊沒問到消息,倒是虎門鏢局那邊,說是把東西都送到了,憑證根據(jù)也都給我了。那邊還帶了口信,說是一切都好。”
李蘊聽許輕遠說一切都好,倒是安心下來。
而許輕遠到底是沒看清楚憑證字據(jù)上頭的時間日期,與今日整整差了十天。
一切平安無事,道的是十天前呢。
他這會兒瞧著兩個孩子,哪里還有心思去想別的。
只等喂了小小子兒,瞧他吃飽,李蘊伸手在他后背輕輕拍著,見他打嗝才好放在懷中抱著,怕是孩子直接吃飽躺下吐奶才這般做的。
李蘊見許輕遠當(dāng)真是歡喜女兒,笑著問他,“兩個孩子的名字,遠哥可是想好了?”
“這兩個孩子,是你冒死而生,名字該是你起!
“你是爹爹,不如這樣,我來取姑娘的名字,你來取小子的名字, 可成?”
“我想與你換下,我偏愛這丫頭,長得是瘦小,這眼睛卻與你一般,想著長大也與你極為想象,聽那接生婆子說,這丫頭是踩著初升的太陽而生,便叫初陽。小子的名字,你自個隨便想個,養(yǎng)活長大,已是足矣!
許輕遠覺著,阿蘊像是他生命中的一道陽光,燦爛溫暖,小小姑娘也會是他生命中的初升陽光, 這才取名為初陽。
小小子兒的名字,且就隨便取吧。
李蘊笑著打趣,“這般隨便,那就再等等吧!
她也想不出來取個什么名字好了。
這廂溫情綿綿,卻不料,青龍鎮(zhèn)遇了前所未有的危機,倒是讓許家一家子都處于快發(fā)狂的狀態(tài)。
連夜,許輕風(fēng)駕車,去了鎮(zhèn)上,不顧人家現(xiàn)在是否酣睡深沉,直接敲了孫義虎,孫家的門。方若笙,方家學(xué)院的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