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4章準備,玩死的節(jié)奏?!
若是顧思打攪了自己的好事兒,罰她一個月見不到關(guān)辰。
可是卻冤枉了顧思……
紀橋笙瞇著眼睛看著眼前的男人,有股子沖動……亂棍打死他的沖動!
“你怎么在兒?”
“你來做什么?”
兩人幾乎是異口同聲。
似乎察覺到氣氛不對,顧漓走過來,問,“誰?”
看見程銘,顧漓眼角閃過一抹驚訝,兩條好看的秀眉頓時擰起。
“你怎么來了?”她質(zhì)問,口氣和紀橋笙如出一轍。
程銘黑著一張臉,視線從紀橋笙身上移開,“來問你一些事情。”
顧漓看了紀橋笙一眼,又看著程銘問,“什么事兒?”
“我不想當著外人的面說!”
“橋笙是我的丈夫,對于你來說他是外人,對于我來說他是我的家人,你有什么話就直接說吧,要是不方便,你也可以不說!
紀橋笙聞言嘴角立馬有了笑意,伸手拉過顧漓的小手,寵溺的握在手心里。
“顧漓!”程銘低聲喊了一聲,這才把注意力全部集中到顧漓身上。
目光觸及到她脖頸處的吻痕,程銘放在口袋里的雙手尤的一緊,呼吸不自覺的就沉重起來。
這吻痕落在紀橋笙眼里,那是雪山上獨立開放的紅色臘梅,嬌艷欲滴。
可是落在程銘眼中……刺痛了他的眼,刺痛了他的心!
那是紀橋笙宣誓顧漓歸屬權(quán)的最好方式。
若是以前他可能會爆發(fā),但是今天他卻默默的收回了視線。
他很清楚紀橋笙和顧漓的關(guān)系,更清楚現(xiàn)在自己和顧漓的關(guān)系,就算是他們同房了,自己也沒資格插足質(zhì)問。
“既然你今天沒空,我改天在來找你!”
程銘說完轉(zhuǎn)身就走,幾步便走到電梯口,身影很快消失在紀橋笙和顧漓的視線里。
紀橋笙收回視線,扭頭看向顧漓。
顧漓微微擰著秀眉,對上紀橋笙的眸子,解釋,“我不知道是程銘,這是他第一次到家里來找我!
顧漓沒撒謊,之前就算是程銘來找,也只會在樓下,沒想到今天卻直接上門了。
她解釋,是不想紀橋笙誤會,畢竟程銘是自己的前夫,剛才他口口聲聲說找自己有事兒,且不愿意當著紀橋笙的面說,搞的他們之間還有什么秘密似的。
這種情況下,就算是紀橋笙生氣她也無話可說。
誰知紀橋笙卻笑著在顧漓額頭上寵溺的親了一口,“我知道,別多想,我去上班了。”
說完拿起車鑰匙走了出去,剛走兩步就又扭過頭來,“我今天中午不回來吃飯,如果天氣允許你可以陪著南菲去逛街散心,順便給我買幾條內(nèi)褲。”
紀橋笙的上一句話讓顧漓感動,可是提到買內(nèi)褲,感動之余,小臉也跟著紅了起來……
毛毛細雨依舊淅淅瀝瀝下著,但是不用打傘,這種天氣最適合在雨中散步。
紀橋笙從單元樓內(nèi)走出來,一眼就看見了正靠在車旁抽煙的程銘……低著頭煩悶的抽著香煙,眉頭緊蹙,像是在思索著什么。
意料之中,他也不驚訝,徑直往自己車邊兒走。
程銘的那輛黑色卡宴和紀橋笙的那輛黑色帕薩特緊挨著,很顯然,程銘也看見了他。
緊蹙的眉頭沒有一絲松開的意思,直到紀橋笙靠近他才把香煙從口中拿出來,夾在指縫間。
“這是我第一次上去找顧漓,你不要誤會她!”
紀橋笙聞言眸子瞇了起來,“她是我的妻子,我誤會她什么?”
言外之意:我很相信她!
這話落在程銘耳朵里,是在炫耀。
可是紀橋笙也的確有在他面前炫耀的資本,畢竟現(xiàn)在,他是顧漓的丈夫,而自己,最多算是個前夫!
暗暗攥緊了拳頭,又看著已經(jīng)坐在車內(nèi)的紀橋笙問,“你就不好奇我來找顧漓問什么?”
“好奇。”紀橋笙實話實說,“關(guān)于顧漓的事情,我都好奇!
程銘聞言瞇了眼眸,好像是在說:既然好奇,為什么不問我?
紀橋笙卻笑了笑,“不過就算是我不問你,回頭顧漓也會主動告訴我!
他這種自信深深刺痛了程銘的心,此刻竟然很后悔自己會在樓下等紀橋笙,明明就是自找不痛快來了!
丟了手中的香煙,用意大利手工縫制皮鞋尖兒捻滅,發(fā)狠的看著紀橋笙說道,“三十年河?xùn)|三十年河西,你別以為現(xiàn)在你是顧漓的丈夫,就能一輩子擁有這個身份!”
“我當然知道這個道理,我會加倍珍惜她,不會走程少爺走過的老路!”
紀橋笙淡淡的說完看了一眼時間,再次扭頭看向程銘,神情已經(jīng)嚴肅許多,
“程銘,我了解你們程家的人,其實我并不討厭你,你和顧漓的事情也已經(jīng)成了過往,你對我和顧漓的感情構(gòu)不成任何威脅,情敵都不算!
所以我不會對你做什么,但是最近有人對你挺感興趣,如果你走錯了路想自找死路,別怪我沒提醒你!”
紀橋笙說完就升起了車窗,沒在給程銘多說一個字的機會,發(fā)動車子離開……
程銘還站在原地,眉頭又蹙的緊了幾分,紀橋笙這警告性的話語讓他疑惑不已。
但是他心里很清楚,這話紀橋笙不會隨便說,既然他說了,就證明某些事兒已經(jīng)掀起了風(fēng)浪!
在心里琢磨一番,林殿的身影在程銘腦海中一閃而過,眉心一緊,再次看向紀橋笙離開的方向,卻只看到了車尾燈,也只是一瞬間便消失不見……
他詫異,林殿找自己這事兒紀橋笙怎么會知道?!
可是如果不是林殿,他也實在想不出其他人來。
程銘想著,不由得感慨,紀橋笙到底是個什么人?!很多事情,他似乎都了如指掌!
若不是兩人處于敵對關(guān)系,他可能……會把紀橋笙當作偶像!
自卑感油然而生,程銘怔怔的站在雨里,臉色異常難看……
樓上,顧漓對著鏡子照了半天,看著自己脖頸處的草莓印,小臉滾燙。
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拿起手機給南菲打了一通電話,今天她應(yīng)該去逛街,周天要去喝楊子旭女兒的滿月酒,作為干媽,她要去選禮物,順便……給紀橋笙買內(nèi)褲。
可是電話響了好幾聲南菲都沒接,顧漓連著打了兩個,心想她昨日傷心,應(yīng)該是睡的太晚這會兒還在睡覺,也沒多想。
又給紀林慧打了一通電話詢問小艾米的去向,本來想若是逛街就帶著小艾米一起,得知小艾米去上學(xué)了以后,顧漓也沒多說。
把屋子簡單收拾一番,去了書房看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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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了都要愛,不淋漓盡致就不痛快……”
一個不知名的小旅館里,高亢激昂的手機鈴聲響起,吵醒了南菲。
“誰啊,煩不煩?!”
擰著秀眉一臉煩躁嘟囔了一句,沒睜眼,只是輕微的扭了扭身子,一看就是沒睡醒……煩悶的很!
她沒動,像是在等這激情昂揚的鈴聲自己熄滅,可是剛消停一秒鐘,鈴聲就又響了起來,南菲簡直抓狂,抓狂到都不知道這鈴聲是不是自己的!
從被窩里伸出手來,本想習(xí)慣性的拿著床頭柜上的手機看看是誰的電話,可是沒摸到手機,卻摸到了一個說是光滑卻又凹凸有致的東西……
南菲摸了一會兒,好奇,迷迷瞪瞪睜開眼睛,自言自語,“什么東西啊?!”
話音剛落自己的手就被狠狠拍到了一旁。
南菲的心咯噔了一下,緊閉的雙眸陡然睜開,入眼的就是一張帥到爆表的臉。
呼吸一滯,眸子瞬間放大到極致,下一秒就尖叫出聲,“啊--”
這大嗓門,鎮(zhèn)的整個房間都是顫抖的。
“你是誰?!”伴隨著南菲的尖叫聲,一個飛腿把床上的小白臉踢到了床下。
小白臉裹著被子掉到床下,南菲便赤身裸體的暴露在空氣中。
垂眸看了一眼自己的身子,南菲頓時哭喪著臉咬緊了牙冠,羞澀,氣惱!
慌亂拿了枕頭擋住自己的身體,擋不住,又趕緊揪起床單把自己的身子團團包住……
不用質(zhì)問地上的男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只看自己這一身吻痕就能想到昨夜兩人的瘋狂,再一看這滿地凌亂的衣服和白色衛(wèi)生紙團,南菲全身的血液都沸騰起來。
雙目通紅看向地上被棉被裹著的男人,“你特么的敢非禮我!”
話落惱羞成怒顧不上羞澀,騎在他身上就是一陣暴打!
被子里的男人很明顯醒了,只是被被子纏著一時沒能鉆出來,只能低吼,“誰。!你是誰?!敢打老子!”
聲音熟悉,但是南菲顧不得思索,心想難道是昨晚自己失戀隨便找了鴨?
想著小心臟咯噔一下,隨手揪了地上的衣服快速套在自己身上,一邊兒套衣服一邊兒假裝鎮(zhèn)靜的說道,“我心情不好,打了你幾拳,錢我會多給你一些!你不用在嚷嚷了,也死不了人!”
南菲快速穿好上身衣服,褲子丟的有點兒遠,她只能噠噠噠的跑過去撿,可是一條腿兒剛伸進褲子里蜀風(fēng)就露出了腦袋。
“靠!你他么的當老子是鴨子?”
蜀風(fēng)火氣很打,正在睡覺被吵醒不說,莫名其妙挨了幾拳不說,重點是昨晚被當成獸,今天又被當成鴨!
嬸能忍,叔不能忍!
正要爆發(fā),突然就看見了正在穿褲子的南菲……
咣當!
四目相對……
兩人的眸子同時放大到極致,下一秒,幾乎又同時尖叫出聲!
“咚咚咚!”敲門聲突然響起,“大清早的你們能不能消停點?!你們不睡覺,別人還得睡呢!”
一個陌生大媽的聲音,話落又小聲嘟囔了一句,“這是準備玩死的節(jié)奏?!昨天晚上搞了一晚上,還不過癮,大清早的又搞上了,現(xiàn)在的年輕人精力都這么好嗎?!”
大媽的腳步聲漸行漸遠,可是這話卻在南菲的耳邊一直徘徊:搞了一晚上?!
惱羞成怒,快速穿好自己的褲子,瞪著蜀風(fēng)說道,“我告訴你啊渣男,今天這事兒是誤會,你要是敢往外面說玷污了姑奶奶的名譽,看我不打死你!”
話落跑去衛(wèi)生間飛快的洗了把臉,出來看都沒看蜀風(fēng)一眼,拎起沙發(fā)上的包包就要跑。
她知道這是是非之地,一秒鐘都不能多待!
可是還沒走到門口蜀風(fēng)的聲音就從背后傳進了耳膜,“站。
南菲眉頭一緊,頓足。
“睡完了就想走,當小爺我是白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