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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立勛還擔心,如果打不過錢城,到時候在那么多人面前,丟人現(xiàn)眼。
他佯裝出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實際上心里已經(jīng)冷靜下來了。
寧墨安看透了他虛偽的模樣,若不是為了不將事情鬧大,以及以后的計劃能夠正常的實施,她真的想放開何立勛,讓她被錢城教訓一頓,好好學學做人的道理。
她佯裝出一副焦急的樣子,耐心的勸說著:“立勛哥,你別這樣。今日是你父親的壽宴,事情鬧大了,到時候大家都不好看!
寧墨安臉上浮現(xiàn)出為難的模樣:“再說我本來就是錢總的秘書,他叫我離開也是應該的,你不用那么生氣的!
此言一出,何立勛頓時心疼起來。
何立勛站在原地,反握住她的手:“墨安,委屈你了。要不然你辭職來我們公司吧,雖然我們公司不如錢氏集團,但是也足夠養(yǎng)活你了!
他深情的望著寧墨安,看似為她擔憂,實際上卻是想要將寧墨安放在身邊,這樣更加有利于她下手。
聽到他這么說,寧墨安心中微微一動。
如果能進入何氏集團的話,那她尋找證據(jù)起來,就方便多了。
只是……
寧墨安悄咪咪的偷看了一眼錢城,果然看到他黑下了臉,如同一尊瘟神一般站在原地,渾身上下散發(fā)著令人膽戰(zhàn)心驚的煞氣。
她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顫,想到錢城狠厲的手段,寧墨安微微晃動的心,再次平靜了下來。
“立勛哥,謝謝你的好意,但是我最困難的時候,是錢總將我救出來的,現(xiàn)在我還沒回報他呢,怎么能就這樣離開呢!
寧墨安淺笑著開口,聲音溫婉動人。
她將手從何立勛的大掌之中抽了出來,如此知書達理的樣子,是那么的讓人著迷。
望著何立勛被迷的七葷八素的樣子,錢城譏諷的揚起唇角。
也就只有何立勛這種傻子,會覺得寧墨安所說的是真的。
就她這狡猾的模樣,若不是怕被告上法庭,賠償,母親還需要住院費,寧墨安早就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寧墨安走到錢城的身邊,露出乖巧的笑容:“總裁,您也消消氣。立勛哥只是為了我一時沖動而已,如果您真的要怪罪的話,那就怪我吧,我愿意為他承擔責任!
她善解人意的開口,引來何立勛的側(cè)目。
如果說原本何立勛對寧墨安只不過是貪圖她的美貌,想要玩玩而已,那么現(xiàn)在寧墨安的一番話,便讓他微微動了心。
“你來幫他承擔,你們兩什么關(guān)系?”
錢城冷笑著揚起唇角,漆黑的眼眸中閃爍著晦暗不明的光芒。
“我……”
寧墨安皺了皺眉頭,正想說話。
但是,她的話還未說完,便被錢城打斷了。
“夠了!”
“我不想知道你們之間的事情,你現(xiàn)在立刻馬上跟我走!
語畢,錢城不顧她的反抗,大掌握著她的手腕,拽著她便朝門外走去。
獨留下何立勛呆呆的望著兩人的背影,心中對寧墨安的迷戀又多了幾分。
錢城的力度很重,寧墨安疼的皺眉。
她強忍著痛意,朝何立勛揮了揮手:“立勛哥,我先走了,有機會在聯(lián)系。”
寧墨安用唇形跟何立勛告別。
錢城余光看到她的動作后,危險的瞇了瞇狹長的雙眸。
他加快了腳步,讓寧墨安不得不收回了視線,專心跟著他朝前走。
“砰!”
無人的角落。
錢城心情暴躁的將寧墨安壓在墻壁上,深不見底的眼眸中閃爍著震懾人心的光芒,冷的刺骨。
“嗯……”
寧墨安悶哼一聲,疼的皺起了眉頭。
后背劇烈的疼痛,讓寧墨安的暴脾氣也上來了。
她惡狠狠的瞪了錢城一眼,氣呼呼的聞道:“你做什么?”
寧墨安覺得錢城神神叨叨的,讓人摸不著頭腦。
“你說我做什么?”
錢城面無表情的反問了回去。
他直勾勾的看著寧墨安,視線犀利,似乎想要看透她心底的想法。
可惜,錢城這一次失敗了。
寧墨安仿佛一團迷霧一般,讓人看不透。
“誰知道你啊!
寧墨安煩躁的開口,覺得錢城就是在無理取鬧。
她的語氣中滿是不耐,一副不想溝通的樣子。
錢城望著她,心中涌起一股子無名的怒火:“何立勛那家伙是什么德行,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
大手捏著寧墨安的肩膀,錢城緊緊的盯著她,不明白寧墨安究竟在搞什么鬼。
但是,他能感覺到寧墨安對何立勛不是真心的。
“多謝錢總的提醒,何立勛是什么樣子的人,我心里清楚!
寧墨安沒好氣的開口,覺得錢城在多管閑事。
何立勛這跟線,她是絕對不會放棄的。
當初父親之所以會進去,何樹先沒少在背后出力,這是寧墨安后來調(diào)查才知道的。
何樹先之所以對寧墨安如此的不待見,怕她搭上錢城這顆大樹,也是擔心如果哪一日寧墨安重新站起來了,以后他就完蛋了。
錢城聽到他這么說,眼中閃過凌厲之色:“那你還不知死活的去招惹他,你以為你還是以前高高在上的寧家大小姐嗎?”
他真想撬開寧墨安的腦殼,瞧一瞧里面都裝的什么。
錢城是在關(guān)心寧墨安,只是語氣惡劣了一些,但是卻被寧墨安誤以為是羞辱:“錢總,我知道寧家倒了,我也只不過是落難的窮人,你不用時時刻刻的提醒我!
她強忍著心中的苦澀開口,眼中淚光閃爍。
寧墨安不明白,為何所有人都要這樣對待她,生怕她忘記了從前的過往。
她紅著眼眶,像個小兔子一樣,瞪著錢城,那倔強又不肯服軟的樣子,讓錢城莫名有些心疼。
他想要開口安慰,但是說出來的話卻變成了另外一種味道:“你現(xiàn)在是我的人,我不允許你接近何立勛。”
如此命令的語氣,讓寧墨安自尊心受到了極大的羞辱。
寧墨安冷哼一聲:“錢總,我是在給你打工沒錯,但是與誰交往是我的自由,您管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