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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立勛直勾勾的盯著她,今日的寧墨安美的讓他心顫:“自然是有的。墨安,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坐下來慢慢說嗎?”
狹長的眸子瞥了一眼寧墨安身旁的位置,那笑容看上去是那么的溫順,沒有絲毫的殺傷力。
若是換做別的女孩子,肯定會被何立勛這副溫柔似水的樣子給迷惑了。
可惜,他遇到的是寧墨安。
只是,寧墨安想要利用他,得到何樹先違法的證據(jù)。
所以,即便是她知道何立勛接近她是不懷好意,但她依舊沒有拒絕。
寧墨安挑了挑眉,露出燦爛的笑容:“當(dāng)然可以了,立勛哥,你怎么了,突然間對我那么客氣,我都有點不太適應(yīng)了!
她這句話說的是實話,何立勛以前對她看沒有如此的溫文爾雅,都是死纏爛打的,她懶得理會。
何立勛愣了一下,臉上浮現(xiàn)出尷尬的笑容:“哎……”
他突然長長的嘆了口氣,俊美的面容上浮現(xiàn)出憂慮之色,看上去似乎遇到了什么為難的事情。
寧墨安看出他有話要說,自然而然的出聲詢問道:“立勛哥,你怎么了,怎么突然嘆氣呢?”
她眨巴著水靈靈的眸子,疑惑的詢問道。
此時的寧墨安,刻意營造出一副鄰家小妹妹柔美的形象。
這讓何立勛格外的心動,他就知道,寧墨安在經(jīng)歷了這兩年的苦日子之后,性格上可定會發(fā)生改變。
這不,她現(xiàn)在對待自己比以前不知道好了多少倍。
何立勛適時開口:“我這不是怕你不開心嗎?”
他直勾勾的盯著寧墨安,漆黑的眼眸中閃爍著關(guān)切的光芒。
何立勛的這句話,是真的讓寧墨安一頭霧水了。
她輕輕皺眉:“嗯?我為什么不開心?”
何立勛放下手中的酒杯,朝她身旁又靠近了三分:“剛才你和我爸說的話我都聽到了,我嘆氣是因為擔(dān)心你會因為我爸的原因,就對我有意見,躲著我。不過還好,你并沒有因為和我爸之間的恩怨,牽連到我!
薄唇輕啟,他聲音溫和的開口,眼中倒映著寧墨安的影子。
這一刻,何立勛像極了童話故事中的好男人,眼里心里都只有寧墨安一人。
若不是寧墨安早就知道了何立勛私下里的作風(fēng)是什么樣子的,還真的要被他這滿腔柔情的樣子給騙到了。
何立勛的柔情攻略,非但沒有讓寧墨安感動到流淚,反而覺得惡心。
她強忍著反胃,皮笑肉不笑的開口說道:“立勛哥,你把我當(dāng)成什么人了啊。我怎么可能會牽連無辜呢。不過……”
寧墨安說著說著,突然停頓下來,嘴角的笑容逐漸消失,精致的面容上浮現(xiàn)出苦澀的味道。
“不過什么?”
何立勛敏銳的抓住了她的情緒變化,緊跟著詢問道。
他自以為自己找到了寧墨安的軟肋,只要他現(xiàn)在哄上一哄,以女人那感性的思維,肯定會對他死心塌地的。
寧墨安低著頭,在他看不到的地上唇角微微上揚,眼中閃爍著算計的光芒。
她知道,何立勛這條魚兒,上鉤了。
再次抬起頭來,寧墨安嘆了口氣,白皙的小臉上寫滿了無奈和委屈:“算了,那是你的父親,我不能在你面前說他的壞話,你會對我印象不好的。”
寧墨安努力學(xué)著電視劇里白蓮花的樣子,裝出一副委屈巴巴的樣子。
果然,何立勛立馬心疼的握住了她的手。
他一本正經(jīng)的開口:“沒事,墨安,你不用顧忌那么多。有什么解決不了的事情,你大可以跟我講,我雖然是我父親的兒子,但是我也是個明事理的人,如果是我父親的錯的話,我是絕對不會偏袒他的,你放心吧。”
何立勛的言語之間,都是站在寧墨安這邊。
寧墨安垂眸看著他的手,恨不得立刻甩掉,但是還是忍不住了。
她假笑著開口,佯裝出一副十分感動的樣子:“真的嗎?立勛哥,你對我太好了。自從寧家落寞之后,你是第一個對我這么好的人,我都不知道該怎么報答你才好!
寧墨安強忍著惡心,回握住何立勛的手。
她的眼中閃爍著崇拜的光芒,這副小鳥依人的樣子,對何立勛來說,簡直受用到了極點,讓他瞬間沒了心智。
要知道,何立勛本身就是個不學(xué)無術(shù)的富二代。
他身邊的朋友跟他玩,只不過是因為他有錢,出手還極為大方。
而何立勛的父親,卻對他不停的打壓,這讓他只能從別的地方來尋求認(rèn)同感,恰巧寧墨安剛才的舉動,補足了這一點。
“害!”
何立勛看了她一眼,因為她的話,胸膛瞬間挺拔了不少:“墨安,你這么說的話就太見外了,我們家和你們家本身就是世交,我們兩雖然不是從小一起長大,但是也算得上是青梅竹馬吧!
他的大手包裹著寧墨安的小手,聲音帶著誘導(dǎo)之意:“你現(xiàn)在落難,我自然沒有坐視不管的道理。你以后若是有什么用的上我的地方,只要一句話,我絕對給你辦的妥妥當(dāng)當(dāng)?shù),一點后顧之憂都沒有。”
何立勛一激動便開始說大話,吹起牛逼來都不帶打草稿的。
寧墨安只將他這些話當(dāng)成是放屁,聽一聽就過去了。
經(jīng)過寧家的事情,寧墨安已經(jīng)清晰的認(rèn)識到了,曾經(jīng)玩的再好的人,到了為難時刻也是靠不住的。
正應(yīng)了那句老話,夫妻本是同林鳥,大難臨頭各自飛。
連夫妻如此親密的關(guān)系都是如此,更何況是那些只能在富貴時一起玩的朋友呢。
“那就多謝立勛哥了。”
寧墨安并沒有客氣,順著他的話,便應(yīng)了下來。
她緩緩的將手從何立勛的手里抽了出來,何立勛有些戀戀不舍的看了她一眼,心里越發(fā)堅定了要得到寧墨安的念頭。
“不用謝,都是小事,都是小事!
何立勛拍了拍胸脯,幾句話便被寧墨安迷的暈頭轉(zhuǎn)向。
寧墨安紅唇微微上揚,舉起酒杯:“來,立勛哥,為我們的重逢,我敬你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