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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家。
結(jié)束了在F國通告的寧默安回到家就看到寧笙歌正在津津有味地看著新聞,看清楚里面的內(nèi)容后,她放下行李就沖了過去。
“這是怎么回事?為什么尊老會成為殺人的重大嫌疑者!而且那個許文芬是誰?”
寧笙歌見她那么緊張,慢悠悠喝了一口青檸茶,然后才回答道:“許文芬是秦溪的親生母親,她死前跟文尊接觸過,而且還在案發(fā)第一現(xiàn)場,所以文尊才被列為了重大嫌疑人!
“不可能!”寧默安立刻否認(rèn)了,“尊老不能殺人,而且我早就聽說秦溪的親生母親不是個好人,這件事肯定是有人故意設(shè)計(jì)的!
寧笙歌突然回頭,冷冰冰地盯著她,“聽說?你聽誰說?秦溪嗎?你們現(xiàn)在關(guān)系是有多好,她說什么你就信什么!你眼里還有我這個妹妹嗎!”
意識到自己的嘴快說錯了話,寧默安連忙安撫,“笙歌,你是我妹妹,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親近的人,我當(dāng)然把你放在心里。但是這件事牽扯到了尊老,他的為人是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的!
“人心隔肚皮,你不是他怎么知道不是這樣!你別忘了,在F國他可是要對我下殺手的人!要不是傅叔叔暗地里幫我,我說不定早就不在了!而你當(dāng)初在哪里?爸媽又在哪里!你們太讓我失望了!
“笙歌,爸媽當(dāng)時已經(jīng)預(yù)定了航班,但是因?yàn)樘鞖鈵毫記]成行,你別怪他們。而我到F國的時候,你已經(jīng)住院了,我本來說去看你,可你已經(jīng)離開了,我沒追上你。”
寧默安說著伸手要去抱她。
“少糊弄我!”寧笙歌打開了她的手,氣憤道:“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背著我見了秦溪,而且還跟她說了很多心里話!既然你覺得我這個妹妹很陰暗,那你還來找我做什么?你們店都不需要我,也不信任我,那你們完全可以當(dāng)我不存在,我也當(dāng)做沒你們這些家人!”
“啪——”
寧笙歌被這一記耳光打偏,好半天才回神,捂著臉慢慢回頭看著那邊氣得打抖的寧默安。
“你打我!”
寧默安氣不自勝,“笙歌,你怎么變成了這樣!”
寧笙歌冷笑了兩聲,然后放下手,“我沒變,變的是你們,是你們逼我的!”
說完,她就跑出去了。
寧默安不放心,連忙追出去,但已經(jīng)晚了,寧笙歌的車已經(jīng)飛馳出大門了。
半山腰。
驟雨剛過,天地一片清新。
錢城接到電話趕到時,就看到穿著一身白色連衣裙的寧笙歌坐在防護(hù)欄上,被吹起的裙角在她身后飛揚(yáng),像是正在墜落的白蝶。
聽聞身后的動靜,寧笙歌輕輕側(cè)頭,見來的是錢城,她輕輕勾唇。
“錢總來得真快。”
錢城解開了外套,雙手插兜站在她旁邊,俯瞰腳下的綠海生波。
“你姐姐不放心你!
“真可笑!睂庴细杪曇糨p柔,像是含了笑。
但臉上卻毫無笑意。
“什么可笑?”
“你。當(dāng)初我姐那么喜歡你,為了你什么都不要,還失去了一個孩子,你卻不為所動,F(xiàn)在卻可以為了她的一個電話,眼巴巴來找我。是不是男人都犯賤?”
錢城緩緩?fù)鲁鲆豢跉,壓住心里的怒意?br />
“不是,至少傅靳城不是。”
哪怕寧笙歌換了千張面孔,也不是他喜歡的樣子。
寧笙歌聽懂了他的嘲諷,輕嗤了一聲,“不是又怎么樣?我不是我姐,做不到那么多苦心付之一炬,還毫無怨由!
錢城慢慢轉(zhuǎn)頭看著她,溫雋的眼眸透著白刃刃的光,“寧笙歌,你玩過了!
寧笙歌把腳放在地上,慢慢站了起來。
“我不覺得!
錢城瞳孔一縮,拉著她的手警告道:“尊老不能出事,我警告過你的!
寧笙歌輕輕仰頭,柔美的臉被日光切割得溫和飽滿,似是毫無攻擊力。
“你說我過了,是因?yàn)槲覀搅饲叵,還是因?yàn)槲覄恿俗鹄希垮X城,你分得清楚嗎?”
錢城的臉色變幻了兩次,然后放開了拉住她的手,視線定格在翻涌的綠海里。
“寧笙歌,我跟你合作是因?yàn)楦凳,如果你一意孤行,那我就中止跟你的合作,必要的時候我還會提供一些證據(jù)!
寧笙歌緊緊咬牙,“錢城,我看你才是瘋子!
與她一樣,執(zhí)迷不悟。
“不信,你就試試看!
寧笙歌看著錢城轉(zhuǎn)身上車,就準(zhǔn)備走,大聲喊道:“錢城,你把我姐當(dāng)做了什么!”
既然沒有放棄秦溪,為什么還要不斷給她姐希望。
錢城轉(zhuǎn)頭看了她一眼,沒說話,踩下油門直接走人。
寧笙歌看著他的車消失在視野里,一腳踹在了車尾箱上,整張臉被氣得近乎扭曲。
秦溪,所有人都幫著你又怎么樣!
我就是要弄死你!
晚上。
傅靳城回到家已經(jīng)是深夜了。
他輕輕推開臥室的門,見秦溪還沒睡,坐在了床頭看書,立刻走了過去。
“怎么還沒睡?”
秦溪聽聞他的聲音,放下書,低聲道:“我睡不著!
傅靳城走到她的床邊坐下,握住了她的手,內(nèi)疚道:“尊老的事我都知道了。對不起,今天公司的事太多,我沒辦法來陪你!
秦溪順勢抱住了他的腰,將臉放在他的肩窩,“沒事,我知道傅氏肯定會被影響,爸是不是來找過你了?”
“不關(guān)你的事,你不用在意!备到钦f著,抬手摸了摸她的頭發(fā),絲絲滑滑的觸感,讓他的心情都隨之變得輕盈了起來。
“許文芬的報告還沒出來,估計(jì)還要等兩天。不過我查到那個出租屋不在她的名下,也不在阿峰的名下,是第三個人的名字。對方是那里的原著居民,據(jù)打聽得到的消息說那個人好吃懶做欠了不少債,而且與許文芬認(rèn)識還不到一周的時間就還清了欠款!
秦溪立刻抬頭,“你是說,那個人是股已接近許文芬的?”
“不排除這個可能!
秦溪把手撐在他肩上,慢慢直起身,“靳城,阿峰不在了,許文芬認(rèn)為阿峰的死我要負(fù)責(zé)任,所以之前才想害我,結(jié)果陰差陽錯被笑笑攔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