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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笑聽到記者的話,登時就沖了過去,阮皓拉都沒拉住。
“你們說什么!再說一遍!”
記者不清楚她是誰,但能跟傅靳城和阮皓在一起,想來也不是泛泛之輩。
于是,重復(fù)道:“我說,秦溪的生母在簡陋的出租屋里離奇去世,直到凌晨才被發(fā)現(xiàn),作為親生女兒的秦溪有些冷漠無情了!”
馮笑雖然震驚許文芬突然去世,但聽記者還在說秦溪的不是,立刻就反駁。
“你知道什么!許文芬那種人不配做母親,你們根本不知道當(dāng)初她是怎么欺負(fù)秦溪,怎么逼迫她的!現(xiàn)在站在道德線上說,只是你們站著說話不腰疼而已!”
阮皓擔(dān)心馮笑繼續(xù)說下去會被記者纏上,立刻上前護著她后退。
“笑笑,別說了,我們先想辦法離開這里。”
馮笑心里不服氣,但看傅靳城都沒出聲,自己也不好再說。
黑衣保鏢將傅靳城和秦溪護得密不透風(fēng),記者們想盡了辦法也沒擠進(jìn)去。跟到門口后,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有一輛房車在等了,只得看著眼睜睜看著離開。
部分記者不死心,還上車一路跟著。
等甩掉了記者后,阮皓才沖駕駛室上的徐程說道:“徐特助,幸好你來得及時,不然我們今天就要被記者逼得出不了門了!
徐程輕笑,“是傅總吩咐我在門口等的!
阮皓和秦溪立刻看向了傅靳城。
傅靳城的神色十分冷淡,深邃的眉目籠罩了一層淺淺的暗色,襯得五官愈發(fā)逼人。
“你早就知道了?”秦溪輕聲問道。
傅靳城看了她一會兒,才頷首,“比你們早半個小時!
“那你怎么不說?”
“我沒想好怎么告訴你!
秦溪氣息一滯,而后抿了抿唇,嘆著氣什么都沒說。
阮皓和馮笑看兩人氣氛沉滯下去了,互相看了看。
這個時候,阮皓是不敢調(diào)戲傅靳城的。
只能讓馮笑去緩和氣氛。
馮笑推脫不了,只好硬著頭皮對秦溪說,“小溪,這件事確實不好開口,而且傅總不說應(yīng)該也是想確定了再跟你說。不過這件事還是很蹊蹺,之前許文芬不是失蹤了嗎?怎么突然就出現(xiàn)在了酒會,還離奇地死在了出租屋里?”
秦溪也在思考這個問題,聽了馮笑的話,她意識到自己之前可能情緒不太對,立刻看向傅靳城。
傅靳城察覺了,抬眉望著她。
他的眼神深幽黑暗,帶著一股魔力,將她往里面引。
秦溪心里那點點被隱瞞的氣惱當(dāng)即就散了。
她低聲問道:“可以查到許文芬出事的出租屋嗎?”
“可以,不過那里已經(jīng)被封鎖了,暫時不能去。等警署那邊有消息,我會第一時間通知你的!
秦溪淺淺一笑,“好!
驀地,她又想起了傅正平,“爸,也知道了吧?”
當(dāng)初因為她的丑聞讓傅氏受到了影響,傅正平已經(jīng)對她很不滿了。
可現(xiàn)在許文芬的事又被翻出來……
她都不敢想,這件事會被傅氏帶來多大的影響。
傅靳城一看就看穿了她的擔(dān)憂,沉聲安慰道:“別擔(dān)心,我會處理好的!
剛說完,他的手機就響了,不是電話,而是一條簡訊。
內(nèi)容是:十點,準(zhǔn)時召開高層會議,發(fā)起人是傅正平。
秦溪也看到了,知道他要趕著去處理,便道:“我之后會乖乖呆在家,你去忙吧。”
傅家。
傅靳城走前不放心,叮囑阮皓多上心,別讓記者混進(jìn)來,還讓他和馮笑在家陪著秦溪,這才離開。
即便是他不說,馮笑也是打算陪著秦溪的。
雖然她也認(rèn)為許文芬是個不稱職的母親,沒有給予秦溪太多溫暖和關(guān)愛,可看秦溪情緒低落,一副被影響的樣子,幸災(zāi)樂禍的話還是沒辦法出口,只得在旁陪伴著。
然而這樣的平靜也沒有持續(xù)太久。
秦溪和她就接到了警署的電話,讓她們?nèi)ヅ浜险{(diào)查。
傅氏。
傅靳城剛走到會議室門口,就已經(jīng)聽到了里面董事會成員的抱怨。
“傅董,不是我對小傅總有意見。您看看最近的傅氏,簡直是多事之秋。之前因為小傅總的家事,我們的公司的股價一直不穩(wěn)定,好幾個之前合作過的大公司都不愿意跟我們合作。而且加上錢氏的事,大家對我們傅氏都有點怕了,擔(dān)心自己成為下一個錢氏!
“是啊,不只是外面的人,最近好些高管也在跟我抱怨小傅總心思不在工作上,都在忙著其他事。而且,好幾次決策都有問題,導(dǎo)致下面的市場和營銷都很難推開局面,讓我們公司白白損失!
“就是啊,傅董。小傅總雖然是有能力的,可也不能太感性。有些事還是要盡快決斷,不能等到火燒到自己才動手,那就晚了。”
傅靳城臉色陰鶩地站著,什么都沒說。
徐程的手已經(jīng)放在門把上好一會兒后,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出。
幾秒后,傅靳城示意他退后。
徐程照辦。
下一秒,會議室的門就被人用力推開。
一股突來的風(fēng)像是入穴覓食的狼,呼嘯著在室內(nèi)游竄。
所有坐在會議室內(nèi)的人都從這陣風(fēng)里感受到了凜然煞氣,登時安靜如雞。
傅正平也感受到了兒子身上的怒氣,轉(zhuǎn)頭看去。
傅靳城直接忽略了他的警告眼神,大步一邁,停在了主位旁邊,目光凌然地掃視過所有人,最后落在了之前抱怨的幾名董事身上。
“我傅靳城一向敢作敢當(dāng),從不做欺騙隱瞞的事。如果大家對我不滿,可以當(dāng)面告訴我!
那幾個董事被他過于凌然的眼神盯得十分不安,額頭都緊張得出了汗。
“或者,直接換掉我,不必背著我亂嚼舌根!”
那幾名董事臉色豁然一變,連連否認(rèn)。
之前對他們不滿的傅氏高層見他們這副樣子,心里滿是不屑。
一直沒出聲的傅正平這才輕咳了一聲,明著解釋實則警告地對傅靳城說,“小城,你誤會了,董事們不是對你不滿,只是在說公司遇到的問題,你不要那么沖動!
傅靳城直直迎視他,“傅董想多了,我當(dāng)然知道這是公司問題,所以您想怎么處理?或者,您想選擇我剛剛說的哪一種方式來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