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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總,今天冒昧前來還把見面地點(diǎn)約在了您家里,想必您也清楚我的用意了!
陳瑞聞言,神色十分凝重。
陳昊雖然年輕,但也是在商場摸爬打滾過,看到這一幕,他心里已經(jīng)有底了。
見自己的父親不說話,他便開口了。
“傅總,我插個話還請你別介意!
傅靳城默許了。
“如今傅氏和錢氏的困局,我們大致了解,也知道你有心借我們的手來對付錢氏。只是不知道,你讓我們冒險的籌碼是什么!
“阿昊。”陳瑞厲色制止。
阮皓看到后,嘴角的笑意卻深了些。
要真阻止,早在說話前就阻止了。這會兒阻止了,不過是借陳昊的口來探路而已。
“陳總不必在意,陳少能這么直白地問,也是好事。不過這件事,我想還是老傅來說比較好。”
陳瑞和陳昊的視線再度落到傅靳城身上。
雖然陳昊心里有些不服氣,可是見傅靳城一副不動如山,難以捉摸的樣子,又明白兩人的差距還是很大的。
在他胡思亂想的時候,傅靳城已經(jīng)開口了。
“我之前聽說陳總一直對人工智能這塊很感興趣,如果您幫我,那人和錢您可以選一樣!
陳瑞一聽,臉色立刻變了,“傅總的意思是,邀請我跟你合作研發(fā)人工智能技術(shù)?”
“對!
陳瑞更震驚了,“可是這個項(xiàng)目現(xiàn)在不是在錢氏手里嗎?”
傅靳城黑瞳幽深,“這個不用陳總操心,您只需要告訴我,您愿不愿意!
陳瑞聽他這么說,心里狠狠一沉。
難不成傅靳城已經(jīng)從錢氏那邊拿到了重要東西?
不期然,他想起錢氏另一個傳言——源代碼被盜竊。
結(jié)合先前的對話一想,他的后背不禁一麻,緊接著那股淡去的寒意再度席卷而來。
陳昊反應(yīng)沒那么快,見自己父親的臉色突然間變得很僵硬,而且看著傅靳城的眼神充滿了戒備與驚惶,他忍不住出聲,“爸,您怎么了?”
參與人工智能,一直都是爸的心愿,如今傅靳城首肯,他為什么還會遲疑?
陳瑞這才從自己的震驚中回神,對上傅靳城冷漠的臉,再看旁邊含笑看著他的阮皓,他的心慢慢定了下來。
“傅總年輕有為,謀算過人,我沒理由拒絕!
傅靳城對他的松口也沒表現(xiàn)得太喜悅,只是再度頷首。
“既是如此,那之后的事就跟陳總好好配合!
“沒問題!标惾鹨娝宦断才睦飳λ奈窇钟稚盍艘环。
合作談成,傅靳城和阮皓交換了眼神。
事情比他們想象得要順利一點(diǎn)。
臨走時,傅靳城還特意轉(zhuǎn)身提醒陳瑞和陳昊,“這段時間有人已經(jīng)盯上兩位了,之后出行還是多加小心,免得被人算計!
陳瑞和陳昊聽聞后,齊齊變色。
陳昊立刻問道:“傅總何出此言?”
陳瑞聽他語氣不對,怕傅靳城怪罪,立刻解釋,“傅總別誤會,阿昊的話沒惡意,只是我們都沒發(fā)現(xiàn),您是怎么知道有人跟蹤我們的?”
傅靳城眼神一定,那雙幽深的眼瞳隱隱浮現(xiàn)了一絲柔意。
“不是我的發(fā)現(xiàn),是我太太發(fā)現(xiàn)的,所以我出言提醒!
“傅太太?”陳瑞想起了那個只有一面之緣的年輕小姑娘。
陳昊聽后,卻猛地怔住,竟然是秦溪發(fā)現(xiàn)的。
他們在南城偶遇過兩次,肯定不是第一次店內(nèi),那就是被她撞在跟秦珂在一起的那次。
竟然被人跟蹤了,他怎么沒發(fā)現(xiàn)?
陳瑞見傅靳城不說,自己的兒子臉色卻跟著一變,猜測多半是跟自己兒子有關(guān),不再多言。
送走了阮皓和傅靳城后,他才攔住陳昊,再度警告。
“阿昊,我最后一次提醒你,別動不該動的念頭!傅靳城不是好惹的,連錢剛和翟總聯(lián)手都抵不過,更別說我們父子倆了!
陳昊臉色瞬間轉(zhuǎn)青,“我知道,我沒有故意招惹,上次遇到是意外。”
陳瑞清楚自己兒子的秉性,重的話不想說,阿昊自小比一般孩子聰明,做人做事也有自己的分寸,他不太擔(dān)心。
只是關(guān)乎傅靳城,他還是要再申明一下他的責(zé)任感。
“未來,公司的發(fā)展還得你來做主!
陳昊知道這句話的份量,暗暗咬牙,然后緩聲答,“我知道自己的責(zé)任!
因?yàn)槿钍虾透凳系年P(guān)系如今很微妙,所以阮皓沒有再回傅氏隔壁的別墅,直接回了阮宅。
而傅靳城則回了傅家。
可是他沒想到,在他抵達(dá)之前,有人先他一步到了家里。
當(dāng)時秦溪正在嘗剛燉好的補(bǔ)湯,覺得味道剛剛好,不咸不淡,又有帶著甘甜的原汁原味。
“夫人,老爺?shù)搅恕!?br />
聽聞管家的話,秦溪剛放下勺子的手,猛地收緊,“爸來了?”
“是的,他已經(jīng)在客廳坐著了,我趕緊來跟您說一聲。”
秦溪立刻解開圍裙,并用白瓷碗乘了一碗湯往外走。
出去時,就看到一身西服的傅正平威嚴(yán)地坐在客廳,他的眼神壓抑著濃濃怒火,破壞了他眉宇間的儒雅,明顯是來興師問罪的。
秦溪不知道他是來問什么罪的,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她笑著把湯放在了傅正平的手邊,笑著道:“爸,您來得正好,這是我才燉好的補(bǔ)湯,您喝一點(diǎn)!
傅正平掃了一眼湯色均勻,靜靜飄香的湯,眼里的怒火沒有散。
他順勢把碗往外一推,質(zhì)問就砸向了她。
“秦溪,我一直認(rèn)為你做事有分寸,所以一直沒過問你們的事。但是為什么小城跟阿皓鬧翻的事,你和小城到現(xiàn)在都瞞著我!你知不知道阮家和我們家的關(guān)系到底有多好?你又不知道這樣的傳言一出來,會給我們兩家造成多嚴(yán)重的影響!”
秦溪有所準(zhǔn)備,可還是有些被問住了。
這件事她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爸,您說得我當(dāng)然知道,阮少是靳城從小到大的好兄弟。先不論這個傳言的真假,就算是真的,那靳城肯定有這么做的理由。您先別生氣,還是再了解了解再說!
“了解!”傅正平臉色立刻垮了,“現(xiàn)在我還要了解什么?我的兒子從小就清楚自己的責(zé)任和義務(wù),從不拿傅氏冒險?墒乾F(xiàn)在他為了你完全變成了另一個人,不僅不把傅氏的形象法和聲譽(yù)放在心上,現(xiàn)在還跟阮家鬧翻了,你知不知道他這么做會帶來多嚴(yán)重的后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