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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氏。
“傅總,這是這周跟錢氏有往來的人的名單!
徐程遞出一份新打印出來的名單遞給傅靳城。
傅靳城接過來看,將上面的名字一一看過之后,他拿筆將幾個名字單獨圈出來遞回給他。
“這幾個人你先聯(lián)系一下,隨時注意他們的動向!
“是。”徐程接過之后,又道:“我已經(jīng)按照您的吩咐給貸款給錢氏的銀行打過招呼了,他們說這兩天會去找錢剛!
傅靳城點頭,“被送到警署的人你去見了沒?”
“見過了,對方的口風(fēng)很嚴(yán),警署的人也沒問出什么。不過我查了那個人的底細,也找人去了他的老家,但是沒找到他的親人,我猜多半是被接走了。”
“是錢剛的手筆,只要那些人在他手里,里面的人就不可能松口!
“可是如果對方不松口,那對傅氏就很不利,甚至?xí)绊懳覀兘酉聛淼捻椖俊6,這段時間錢剛和翟總之間沒有接觸,但是翟總跟阮氏的接觸卻很多,而且傳言雙方馬上就要達成合作,甚至阮氏已經(jīng)答應(yīng)撥一筆款到翟總公司里!
說到后面,他的語氣越來越慢,像是要提醒傅靳城什么。
但傅靳城神情不變,依然是一片旁人看不透的深沉。
“繼續(xù)盯著,不必干涉。”
他的話讓徐程有些聽不懂,如果錢氏在翟總的幫助下起死回生,那肯定會大規(guī)模報復(fù)傅氏,到時候就算傅氏贏也只是慘勝,很不劃算。
但他也不敢提出質(zhì)疑,只得再次提醒,“最近董事會的人也開始動了!
最怕的內(nèi)憂外患的局面就要來了。
說完后,他看了看傅靳城,沒發(fā)現(xiàn)他的緊張與嚴(yán)肅,反而看到了他眼底乍現(xiàn)的冷光。
像是蟄伏已久的猛獸終于看到了自己滿意的獵物。
他的心不由一緊。
“阮氏和董事會那邊的事不用管,派人留意就行。明天讓陳瑞在他的住處等我,我親自過去!
“是!
傅靳城掃了一眼日歷,又問,“之前讓你約的華豐集團的人約到了嗎?”
說到這個,徐程立刻點頭,“已經(jīng)約到了,今晚九點,他們在‘等風(fēng)閣’等您。”
等風(fēng)閣是南城富豪們最喜歡去的聲色場所,但這些人里卻不包括傅靳城。
所以,他蹙了眉,“這是對方要求的?”
“是,他們說如果傅總不去,那就是傅總誠意不夠,合作就免談了!
傅靳城冷笑,正準(zhǔn)備說話,就聽辦公室的門被敲響了。
他看了一眼徐程。
徐程會意,立刻走到門口把門打開,見站在門口的人是秦溪后,驚訝道:“夫人?”
傅靳城聽聞秦溪來了,蹭地一下起身朝門口走來。
秦溪之前沒看到徐程在就猜到他們在說事,本來不打算打擾他們的,但是等了一陣她確實餓了,所以才忍不住來敲門。
“我打擾你們了嗎?”
徐程連忙搖頭,“沒有沒有。”
“怎么過來了也不告訴我一聲?”沉冷的聲音直直插入,把徐程擠到身后,伸手把秦溪給牽了進來。
被猝不及防硬塞了把狗糧的徐程只得默默離開。
秦溪見徐程灰溜溜地走了,忍不住笑出聲。
結(jié)果,整個人一轉(zhuǎn),視線一花,她就被傅靳城按在了墻上。
他的鼻尖似挑逗的觸碰了一下她的鼻尖,輕聲問道:“笑什么?”
秦溪的笑意藏不住,溢滿了眉眼,“笑你仗勢欺人!
傅靳城疑惑。
秦溪伸手圈住他的脖子,“我每次來都看到你欺負徐特助!
傅靳城大手一撈,圈住了她整個腰身,讓她貼緊了自己。
“你為他不平?嗯?”
秦溪見他又用鼻子蹭她,癢得直直往后躲,“不是,我是來跟你匯報我的行程,順便來蹭飯的!
“餓了?”
秦溪點頭,“嗯!
傅靳城眸色一深,低聲道:“我也餓了。”
“那就……”秦溪剛放開手,就被他突然傾身給壓住了。
他吻住了她的唇,將她抵在自己與墻面的夾角,用力親吻。
秦溪這才明白,兩人說的餓,不是一個意思。
傅靳城對她來說,是一顆可以點燃她的火球。
因為越是跟他親近,她就越發(fā)現(xiàn)他是一個個性外放,感情熱烈的人。
他的吻也是。
帶著極強的侵略性,攻城略地般地將她整個世界顛覆,讓她心甘情愿地奉獻出所有。
吻越來越深,力越來越重,直至呼吸都變了調(diào)。
秦溪觸及他的皮膚開始發(fā)熱發(fā)燙,這才伸手虛虛制止了他,“傅靳城,我是真的餓了!
她的聲音氣若如絲,沒有什么力量。
可傅靳城的動作還是被止住了。
他眼底的深濃來不及褪,只得化作了一抹含著濃情的笑。
“好,我們?nèi)コ燥,不過你要等我一下。”
秦溪努力忽略那個“等”字的意思,可是視線卻不由自主朝他身下看去。
然后像是被什么燙了一下,倉促挪開。
傅靳城愛死了她這種好奇又羞澀的小表情,握住她的手再吻了一下,才放開了她。
“等我。”
“嗯。”
因為傅靳城一個小時后要開會,秦溪就近選擇了一家中餐廳。吃完后,秦溪去了一趟洗手間,出來時見到有個人影正在朝她這邊走來。
她本能避讓,哪知對方卻猛地用力沖向了她。
“!”她避無可避,被對方撞到。
肩膀撞在了墻上,疼得她好半天都動不了。
她捂著肩膀瞪著撞她的人,到現(xiàn)在也沒聽到對方的道歉,她有些生氣。
這一看才發(fā)現(xiàn)對方穿著一身黑色寬松外套,還戴著一個黑色口罩,完全看不到臉。
但看被遮掩在寬松外套下的身形,像是個女的。
在她看著對方的時候,對方也在看她。
認(rèn)出她后,對方正打算說什么,就聽有人急匆匆趕來。
她臉色一變,爬起來就跑了。
秦溪看得一臉狐疑。
“怎么了?傷著了?”
久等不見她回來,傅靳城這才找來。
結(jié)果一來,就看到她捂著肩膀坐在地上,嚇得他趕緊去扶她。
秦溪被扶起來后,搖搖頭,“就是肩膀有點疼,其他沒事!
傅靳城緊擰著眉,捏著她的肩道:“你動動看!
見她剛動就咬了唇,他的心也沉了。不過看她后來還是能活動肩膀,又稍稍放了心。
“沒傷到骨頭,好好地怎么摔了?”
“有人不小心撞到我了!
“人呢?”
秦溪再搖頭,“跑了!
傅靳城氣得睨了她一眼,護著她離開了餐廳。
但離開前,他還掃了一眼那邊的布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