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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物們陸續(xù)離開,記者們自然也沒了流下來的理由,三兩作伴從回會場里走出來。
大家都摸不準(zhǔn)這次的報道要不要寫,如果要寫,又該怎么寫?
“咦,那不是花城的翟總嗎?”
“是啊,尊老不是都走了嗎?他怎么還沒走?”
“翟總也是錢氏的嘉賓,或許跟錢氏也有點關(guān)系,我們要不要過去聽聽他的口風(fēng)?”
翟總的神情十分輕松,還帶著點興致。
被記者們圍著后,他沒有半點不高興,反而笑得溫和可親。問及這次錢氏的意外和傅氏的態(tài)度,他的笑容也沒變過。
“這次的事確實很讓人意外,也很讓人痛心。但至于傅氏的態(tài)度,我覺得倒是正常的。其他的嘛,就智者見智了。”
記者們完全聽不出他的態(tài)度來。
正要再問,翟總卻客氣推拒了。
等翟總走后,記者們有些懵懂了。
其中一個年輕的記者問旁邊的人,“師傅,這翟總的意思是整件事沒有意外,我們可以寫?”
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老道記者掃了他一眼,“你傻啊,寫什么寫!還是等有后續(xù)進(jìn)展再說!
“啊?為什么”年輕一點的記者立刻追問。
“錢氏出現(xiàn)了那么大的意外,還想拉踩傅氏,卻被傅總反將一軍。他卻說傅氏態(tài)度正常,智者見智,這是擺明知道里面水深不想涉,但是又不想傅氏片葉不沾身,在借我們的手帶動輿論再壓傅氏一頭。”
年輕的記者回味過來了一些,但想到今天的勁爆內(nèi)容,他又覺得不甘心。
“可我們什么都不寫,是不是太虧了?”
老道記者驀地一笑,“現(xiàn)在不是很多人都喜歡看小視頻嗎?”
年輕記者聞言,眼底立刻有了光。
錢家。
林薇本來是在家里等著看錢氏直播現(xiàn)場的,但是等來等去都沒等到連線,想聯(lián)系錢剛又怕會打擾他的工作。
這一等,就到了中午。
眼看父子倆還沒回來的動靜,她這才吩咐管家跟錢城聯(lián)系。
可電話還沒打出去,家里的座機(jī)就響了。
管家接起來后,臉色就變了,立刻按住話筒對林薇說,“是警署打來的,還是您來接吧。”
林薇一聽警署,心口一滯,立刻過去接。
“是,我是……好的,麻煩您了……我馬上過去……”
放下電話后,她的聲音有些飄,氣息也有些亂。
“管家,快備車,跟我一起去警署!”
到警署的時候,錢剛和錢城已經(jīng)被署長送出來了。
見林薇來了,錢剛跟署長又說了幾句,然后才領(lǐng)著錢城走過去。
“阿剛,這——”
“上車再說!”
林薇的話被錢剛截斷,她看父子倆的臉色都很難看,猜測可能是遇到了意外,立刻吞聲上車。
錢城去了副駕,錢剛和林薇坐在后座。
管家在前面開車。
錢剛看都是自己信得過的人,這才出聲對管家吩咐道:“管家,先去公司!
管家有些意外,卻也沒多問,“是!
說完后,錢剛才看向林薇,“你怎么會來警署?”
林薇聞言,一直發(fā)緊的心口更緊了。
“我是接到警署電話才來的!”
副駕的錢城聞言,立刻回頭,“我們不是過錯方,警署的人不應(yīng)該會打電話出來!
說著,他的眼神跟錢剛對上了。
兩人的神情再度陰沉。
怕是有人故意為之。
而這個人是誰,他們心里都清楚。
林薇卻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著急地問,“是不是發(fā)布會出問題了?我在家遲遲沒等到發(fā)布會現(xiàn)場的直播和轉(zhuǎn)播!
錢剛遲疑了一會兒后才點頭,“是出了點問題!
“嚴(yán)重嗎?”
錢剛再點頭。
林薇的心立刻高高懸起,“有多嚴(yán)重?會不會影響到錢氏的運(yùn)作?”
錢城朝錢剛遞了一個眼神,讓他不要多說。
錢剛收到了,沉聲道:“不好說!
見林薇還要問,錢城便搶了話。
“爸,待會兒我去公司,您還是去找一下尊老吧,現(xiàn)在能幫我們的只有他了。”
錢剛沉著臉點頭,“好!
看父子倆如臨大敵的樣子,林薇的心止不住地發(fā)慌。
這次的意外怕是比她想象得還要可怕。
但這不是讓她發(fā)慌的原因,讓她發(fā)慌的是這種時候她還被他們看做了外人。
她狠狠瞪了錢剛一眼,自己為了他什么好的壞的都做了,可他呢!
換做往常,錢剛早就察覺她的情緒不對了。
可現(xiàn)在錢剛完全沉浸在了對錢氏的補(bǔ)救中,完全沒注意到她的眼神。
這樣一來,林薇更失望了。
傅家。
傅靳城回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家里靜悄悄的,這還是之前從未有過的,步伐不由快了些。
哪知進(jìn)去后,卻見管家身形筆直地守在客廳,他的身前是背對著他的秦溪和坐在他懷里的小寶。
他心下一沉,以為是小寶出了什么事,疾步?jīng)_了過去。
“怎——”
話剛出口,他才看清小寶不是被秦溪抱著的,而是曲著小腿坐在了秦溪懷里,而秦溪則拿著剪刀正聚精會神地幫小寶剪劉海。
而且地毯上鋪著紙墊表面已經(jīng)有一圈的碎發(fā)了,看來是剪了一陣了。
秦溪見他回來了,眼神微微瞟了他一下,然后什么話都沒說,繼續(xù)剪小寶的劉海。
她的反常,讓管家和小寶都把視線投在了傅靳城身上。
被注視著的傅靳城有些無奈地抿了一下唇,吩咐管家準(zhǔn)備開飯,然后就坐到了秦溪身邊。
察覺氣息貼近,秦溪朝旁邊側(cè)了側(cè)身,做出一副不搭理他的樣子。
傅靳城臉色一尬,臉上的無奈更明顯了。
小寶很少看到耀武揚(yáng)威的爹地吃癟,當(dāng)即眨巴著大眼睛,露出一副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
傅靳城見狀,只得伸手按住太陽穴,后仰著靠在沙發(fā)上。
秦溪余光注意到他的疲倦,見他臉色似乎有些白,可能是不適,這才出聲道:“如果累了,就先去休息!
傅靳城卻不動,放下手,笑道:“我以為你會繼續(xù)不理我!
秦溪知道他又在打趣自己,把最后一刀剪好,然后幫小寶撥弄劉海,把鏡子遞給他,柔聲問道:“寶貝,看看喜歡嗎?”
小寶舉著鏡子照,嘴角開心地彎起,正準(zhǔn)備給媽咪一個大親親,就見爹地突然出手把媽咪橫空抱了起來,并上了樓。
“爹地,賴皮!”他不服地大喊。
傅靳城卻不惱,叮囑管家開飯時說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