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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羽小說 > 都市言情 > 豪門盛婚:冷酷蜜寵 > 第796章 沒人能質(zhì)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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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家。

  傅靳城洗完澡后在書房看文件,等秦溪回來。

  眼看快十點了,秦溪還沒回來,他有些擔(dān)心,便拿出手機(jī)給她打電話。

  不想,鈴聲卻在隔壁響起。

  他立刻起身朝臥室走去。

  打開門后,入眼之處沒有秦溪的身影,但是鈴聲還在響。

  他走到沙發(fā)邊,看到了秦溪的包,他立刻朝內(nèi)室走去。

  發(fā)現(xiàn)床上沒人,反倒是浴室傳來了聲響。

  他連忙去敲門,“秦溪,你回來了?”

  門內(nèi)沒有回應(yīng)聲,全是嘩嘩的流水聲。

  他覺得不對勁,又敲了敲門,“你在里面嗎?”

  還是沒回應(yīng)。

  “我推門進(jìn)來了!

  言罷,他推開了浴室的門。

  里面水汽蒸騰,煙霧醞騰,秦溪沒有在浴缸里,反而抱著自己瑟縮在角落里,渾身都在發(fā)抖。

  “秦溪!”他臉色一變,立刻沖過去。

  秦溪哭得喘不過氣,完全沒聽到他的聲音,直到手臂上傳來了一陣疼痛才驚訝抬頭,見傅靳城一臉擔(dān)心地看著她,心頭的痛意更重,立刻撲身抱住了他。

  “靳城,靳城!”

  她的聲音混合著哽咽和顫抖,聽得傅靳城心都擰作了一團(tuán)。

  他一邊拍著她的背,一邊回應(yīng)道:“我在,我在!

  觸及她身上都是濕的,他順勢坐在馬桶上,抱著她坐在了自己腿上,然后反手又扯了一張浴巾來裹著她。

  所有動作一氣呵成。

  “你的衣服都濕了,我?guī)湍惆岩路撓聛,不然會感冒的!?br />
  他伸手解開秦溪的紐扣,卻被秦溪伸手按住。

  她不說話,就是哭著搖頭,眼淚一顆一顆往外冒。

  傅靳城受不了她這副樣子,只得妥協(xié),“好,我不動,你告訴我發(fā)生了什么!

  秦溪抬手要抱他,卻因為自己身上是濕的,又放下了手。

  傅靳城胸口一悶,直接把她按在了懷里,緊緊貼著她。

  “乖,不管發(fā)生什么,我會陪著你!

  秦溪伸手擦了眼淚,努力壓抑著哽咽,解釋道:“我今天去看爸爸了!

  傅靳城知道她說的爸爸,是指秦濤。

  他沒打斷,一手按住她的頭,一手摟著她的腰,將自己的體溫一點點過渡到她冰涼的身上。

  “他還在說服我不要查,說他認(rèn)命。我沒忍住就告訴他,我找到辦法了,我查到林薇有私生子,然后爸爸突然就一臉痛苦的按著心口,我嚇到了,正喊著他就看他歪著身體倒下了。他就在我面前倒下了!”

  傅靳城不禁深吸了一口氣,“爸現(xiàn)在怎么樣?”

  秦溪的眼淚又流下來了,“我沒辦法進(jìn)去,是陳律師進(jìn)去查看后告訴我,爸爸已經(jīng)吃過藥休息了。爸爸以前身體挺好的,怎么現(xiàn)在會那么虛弱?”

  傅靳城沉沉嘆氣,雖然他已經(jīng)定期安排人進(jìn)去幫他們體檢,為秦濤紓解心結(jié)。但是那個地方太磨人,秦濤年紀(jì)也在那里,身體自然不如從前。

  得知自己真心對待的枕邊人竟然背著自己跟其他男人有染,是男人都受不住。

  可是看著懷里的人哭得那么凄慘,他又怎么忍心怪她。

  只能輕輕哄著,“那個地方畢竟不是家里,爸的身體自然會不如從前。但是秦溪,這不是你的錯,你別怪自己。”

  “是我的錯!是我嘴快,是我不分輕重,才讓爸爸昏倒了!”

  “秦溪!”傅靳城雙手捧著她的臉,額頭緊緊抵著她,“你只是愛護(hù)心切,爸不怪你的。”

  秦溪伸手抓住他,請求道:“明天你帶我去里面看爸爸,好不好?”

  “好!

  傅靳城擦她的眼淚,“別哭了,我心疼!

  秦溪輕輕點頭,忍住了哽咽。

  “我最近是不是很愛哭?”

  傅靳城看她那雙跟兔子似的紅眼睛,心疼地吻了她的眼睛。

  “是我沒保護(hù)好你!

  這段時間公司的事,分散了他太多的心神,所以讓塌被忽略了。

  秦溪連忙搖頭,“不是你的問題,是那些事太突然了!

  從文尊說她是他的女兒到林薇有私生子,這些事的沖擊太大了,導(dǎo)致她的情緒一下子就崩盤了。

  “別想了,先好好休息,不然明天你的眼睛又要腫了!

  “嗯!

  等她發(fā)泄夠了,傅靳城才幫她洗澡換衣服,再輕輕放在床上。

  待她睡熟后,傅靳城才起身換了衣服。

  心情有些浮躁,沖淡了他的睡意。

  他怕自己翻來覆去會吵醒她,便輕步走到了陽臺去透透氣。

  外面的夜色靜謐而盛大。

  如同一張翻云覆雨的手,將他們?nèi)渴占{在了手中。

  翌日。

  秦溪在傅靳城的安排和陪同下又去見了還在接受療養(yǎng)的秦濤,他當(dāng)時還在昏睡,但是醫(yī)生說已經(jīng)沒了大礙。

  看著這么虛弱的秦濤,秦溪還是很難過。

  但經(jīng)過昨晚的發(fā)泄,這種刺心的難過已經(jīng)能忍受了。

  離開監(jiān)獄的時候,她還特意去翻看了秦濤的看望記錄。

  看到又一年快過去,上面除了她和陳律師,再無其他人來看望過他。

  她對林薇和秦珂的憤怒,幾乎要轉(zhuǎn)化成怨恨了。

  傅靳城握住她氣得發(fā)顫的手,柔聲道:“時間差不多了,我們走吧!

  秦溪深吸一口氣,點點頭,跟他一起離開。

  回去的車上,她望著窗外久久沒說話。

  傅靳城握著她的手也沒松開。

  走到岔路口,他才問秦溪,“你回工作室,還是回家?”

  “工作室吧!彼有事沒處理完。

  想著,她才回頭看他,對上那雙深邃得能包容萬種情緒的黑眸,她忍不住開口,“靳城,我心里有怨。”

  傅靳城頷首,“它可以存在!

  “可是我沒有底氣去怨!

  秦珂和林薇是爸爸最親近的人,當(dāng)初她還能以養(yǎng)女的身份去怪。如今文尊公開承認(rèn)了她,她感覺自己突然間被貼上了某種標(biāo)簽,失去了這種底氣與立場。

  說不定以后爸爸知道,她會連探視的資格都被取消。

  傅靳城明白她的擔(dān)心,冷靜地鼓勵道:“你可以有,因為在秦濤的眼里,你依然是他的女兒。”

  秦溪的心微微破開了一絲光明,“爸爸會一直認(rèn)我?”

  “會!

  “所以,我是有資格和底氣去幫爸爸做這一切的,對嗎?”

  “是,你可以,沒人能質(zhì)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