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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隨著傅靳城的出現(xiàn),記者們這才有些亂了陣腳。

  “我去,傅靳城怎么來了?”

  “看他的樣子好像不知道秦溪是尊老的親生女兒,你說他是不是來砸場子的?”

  “這么說,尊老水的話也不一定是真的了?”

  “可是這種事怎么能作假!再說,尊老又不傻,不可能亂認(rèn)女兒!”

  “但尊老不是至今未婚嗎?怎么還會有親生女兒?難道是滄海遺珠?”

  “說不準(zhǔn)哦,名人的私生活本來就是一張網(wǎng),不是我們能理得清楚的!

  文尊見到突然出現(xiàn)的傅靳城,眼神瞬間轉(zhuǎn)厲。

  記者們在傅靳城出現(xiàn)后,自動讓開了一條路,讓他得以順利走到臺前。

  自打他出現(xiàn)后,秦溪就再也沒看過其他人。

  哪怕是當(dāng)中宣布她是自己親生女兒的文尊。

  “抱歉,我來晚了!

  傅靳城的聲音十分輕柔,直直盯著秦溪。

  秦溪聽得瞬間紅了眼眶,之前隱忍的眼淚終于落下了。

  她不自覺朝他走去。

  可剛走了兩步,肩膀上的手就扣緊了她。

  秦溪這才后知后覺地看向文尊,低聲道:“尊老,我知道您是為我好,但是這種事不能亂說。”

  文尊的眼眸風(fēng)云乍起,“你不信我的話?”

  他的神情十分嚴(yán)肅,嚴(yán)肅到頑固。

  秦溪心頭又沉了,還是艱難地?fù)u頭,“不信!

  文尊懸著心的弦崩成了一條直線,“你怨我,所以不想認(rèn)我?”

  秦溪嘴角微微顫抖,正想再說。

  傅靳城已經(jīng)跨上臺,抓住秦溪的手臂,將她從文尊的鉗制中救了回來。

  “尊老,多謝您幫秦溪澄清。但秦溪是我的太太,保護(hù)她的事還是交給我來做吧!

  正在吃瓜的記者們聽聞這句話,頓時目瞪口呆。

  “太太?我沒聽錯吧?”

  “沒啊,我也聽到了。他們不是早就離婚了嗎?”

  “難不成他們悄悄復(fù)婚了?”

  馮笑看眼前的局勢很復(fù)雜,不是自己能插手的;仡^看了看自家的男票,悄悄從角落走下去。

  阮皓看到她,直接把她拉在了懷里,“有沒有受傷?”

  馮笑搖頭,舉起自己的胳膊和腿,“完好無損!

  隨即又拉著他問,“看傅總和尊老之間的氣氛很不對勁啊,你說尊老是不是在說謊了?”

  阮皓無法判斷,“你和秦溪認(rèn)識那么多年,她沒跟你提過自己的父親?”

  馮曉搖頭,“沒有。她從不做互動說,就連她母親的事我也是后來才知道的。溪溪很可憐,我倒是希望尊老說的是真的,這樣就沒人敢欺負(fù)溪溪了!

  阮皓卻不那么樂觀。

  臺上。

  秦溪落入傅靳城懷抱后,文尊的臉色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凝重,且微微猙獰。

  “傅靳城,你放開我的女兒!”

  傅靳城冷冷看著他,他之前懷疑過。

  卻沒想到,這是真的。

  “尊老,話不能亂說。”

  文尊料到不會有人信,冷笑了一聲,讓森特出來。

  一直站在人群中沒現(xiàn)身的森特,這才走了出去。

  路過秦溪時,他還沖秦溪抱歉地一笑。

  秦溪看著那個笑容,心頭一凜,如果說尊老可能為了保護(hù)她說謊,那讓森特上臺就太不正常了。

  一個外人能證明什么?

  除非,他身上藏著一份至關(guān)重要的證據(jù)。

  這么一想,她渾身都涼了。

  “尊老!鄙剡f出了一份密封的文件袋。

  自它出現(xiàn)后,所有記者的眼睛都黏在了它身上。

  這種形狀的文件袋,除了裝重要資料,就只能是重要報告。

  而現(xiàn)在,能直接證明他們關(guān)系的,只有……

  “這是我和秦溪的親子鑒定報告。”說著,文尊把那份報告打開,并拿著它走到了臺邊。

  所有記者都湊上去看,被擠到后面的記者還調(diào)試著鏡頭,打著特寫來看。

  看到最終的結(jié)果后,所有人都發(fā)出了驚呼。

  “秦溪真的是尊老的女兒!”

  “我的天!這個轉(zhuǎn)折也來得太陡了!之前秦溪還因為冒充千金被秦家掃地出門,如今轉(zhuǎn)身一變竟然變?yōu)榱饲Ы鹬械那Ы!尊老的財產(chǎn)可是秦家的好幾倍呢!”

  “這個報告不會是假的吧?”

  “怎么可能!我看到下面的公章!這可是全球最權(quán)威的親子鑒定機(jī)構(gòu),那個公章是特殊設(shè)計的,被光照著會泛著淡淡的金光,不可能有人做得了假!”

  “這下終于真相大白了!秦溪是文尊的親生女兒,怎么可能會傳出這種新聞!肯定是有人故意陷害的!”

  “對,這條錄音絕對是假的!”

  眼看局勢逆轉(zhuǎn),劉龍也愣住了。

  整件事的發(fā)展已經(jīng)完全超乎了他的掌控,這個結(jié)果也遠(yuǎn)超了他的預(yù)料。

  為什么這么大的事,那個人沒有告訴他!

  現(xiàn)在他在南城還怎么立足!

  他吞了吞口水,準(zhǔn)備趁著大家沒回神偷溜,不想剛動就被傅靳城那雙冷然的眸子盯上。

  滲骨的寒意自心底蔓延而出。

  再動的時候,他的四周已經(jīng)被冷面保鏢堵死。

  完了!

  “靳城,我們回家吧!

  秦溪不想再待在這里,伸手拉了拉傅靳城的衣襟,小聲說道。

  傅靳城低眉看著她,眼底的鋒芒全部收斂了,只留下濃濃的溫柔。

  “好,我們回家。”

  臺上的文尊聽聞傅靳城的話,再看埋在他懷里,不肯承認(rèn),甚至連看都不看自己的秦溪,心里一痛。

  “小溪。”

  秦溪轉(zhuǎn)身的動作一頓,眼里的淚再度滾下。

  她沒回頭,也沒應(yīng)聲。

  繼續(xù)邁步出去。

  傅靳城也沒說話,攬著她往外走。

  記者們不敢阻攔,只得悄悄拍了兩張照片。

  森特還想說什么,卻被文尊制止了。

  說多錯多。

  但是他不后悔。

  這時,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從門外傳來。

  正好把傅靳城和秦溪攔在了門口。

  一身淺色西服的錢城剛走過來,就看到一臉心傷的秦溪被傅靳城攔在了懷里。

  心弦倏地一緊。

  他還是來晚了!

  記者們見錢城來了,紛紛露出疑惑的神情。

  “錢公子怎么來了?”

  “這跟錢氏還有關(guān)系?”

  “不會吧,估計是來看熱鬧,結(jié)果來晚了!”

  記者們便不再關(guān)注他,默默記錄今天的驚天大瓜。

  錢城看了看臺上一臉隱痛的文尊和森特,立刻明白,他多半是宣布了秦溪的真實身份。

  不由,低低喚她,“秦溪!

  秦溪卻十分冷淡地說,“錢總,請讓一下!

  孰親孰陌,一聽了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