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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尊文作保,秦溪的設計再度成為南城媒體界最關注的事。
但因為傅靳城保護她的措施很到位,在秦溪潛心做成品的兩天里,愣是沒有記者追蹤到她的消息。
在這邊別樣的安靜下,另一些人也開始蠢蠢欲動。
傅家。
秦溪知道今天想看笑話的人遠比想看她出彩的人多,所以也是做足了準備。
傅靳城看她換上了一身正裝,柔美的五官平添了一分銳氣,十分耀眼。
走到她身前,輕聲道:“今天我陪你去。”
秦溪挑眉看他,“傅總日理萬機,還是不要了!
傅靳城伸手把她落下來的長發(fā)撥到耳朵,帶著溫度的指腹擦過秦溪的耳廓,讓她不自覺心顫了一下。
“我不放心!
秦溪笑,“只是一個發(fā)布會,很快就結束。而且錢氏的新品發(fā)布會在即,你肯定忙得無暇分身,還是不要逞強了。”
見他的臉色還是不太好,她伸手抱住了他的腰,“等這次發(fā)布會結束后,我可以休息一周,到時候有的是時間陪你!
這是傅靳城最想要的,他怎么會拒絕。
“好,我送你過去!
“好。”
劉龍公司會議室。
這次為了不把事情搞砸,他告訴自己要沉住氣。
記者們已經(jīng)被吊足了好奇心,這會兒已經(jīng)滿心期待地等著看結果。
因為這次是正式的發(fā)布會,來的記者比上次還多,整個會議室都坐滿了。
他的公司屬于一般規(guī)模,平日里的員工大會也不如這會兒熱鬧。
九點五十。
秦溪來到了劉龍的公司樓下,看門口那嚴密的檢查程序,她淡淡一笑。
見馮笑已經(jīng)等在了門口,她便跟傅靳城道別,下車直接走了過去。
傅靳城目送她和馮笑進場,這才吩咐司機走。
但是在路上,卻打了個電話,叮囑對方不論發(fā)生什么,一定要第一時間保護秦溪離開。
他的車剛走,一輛黑色邁巴赫也來了。
下來的人黑衣銀發(fā),氣場強大。
秦溪被工作人員領到了會議室,就見劉龍已經(jīng)主動過來接她了。
“秦大設計師,等候你多時了。”
“劉總,客氣了!
他笑得很自然。
秦溪也回應得很自然。
雙方似乎都沒有被上次的不愉快影響。
但一旁的馮笑卻一臉冷淡,不愿跟劉龍多接觸。
記者們看到兩大主角登場,紛紛拿出相機記錄這一刻。
但相機還沒放下。
就見已經(jīng)領著秦溪進來的劉龍突然又轉身返回了。
眾人疑惑,視線跟著他的身影移動。
便見黑衣銀發(fā),氣勢冷漠的文尊出現(xiàn)在門口。
場內一下子轟動。
“這不是尊老嗎?他怎么會來這里?難道是劉總請的?”
“不知道。尊來幾乎不怎么出席這種商業(yè)活動,而且這次的發(fā)布會怎么看怎么不像是能驚動他的!”
“你們是不是傻!別忘了秦溪跟尊老的關系!說不定他是為秦溪來的!”
“。窟@么說,那些事不是空穴來風了!
“噓!你找死嗎!在這里竟敢說這件事!”
“……”
記者們的混亂對話在嘈雜的環(huán)境里并不清晰,所以秦溪沒有聽到。
她的心神都被突然到來的文尊吸引了。
他為什么來?
文尊也看到了秦溪,隔空對她的視線,片刻后又自然地移開。
仿佛是在用行動告訴大家,他就是為她來的。
秦溪下意識朝四周看去,發(fā)現(xiàn)大家的眼神都落在了她與文尊身上,只是那眼神……
頗有深意。
十點。
發(fā)布會正式開始。
秦溪作為主設計師,上臺給大家介紹自己的作品。
因為之前文尊親自下場,加上今天的記者里還有人沒見過她最初的設計圖,所這會兒都瞪著她揭謎底。
而秦溪也不是個喜歡藏著掖著的人,上臺后第一時間就把自己的設計圖展示出來了。
被投放在白色屏幕上的設計圖,已經(jīng)不再是那天的素描,它像是被賦予了色彩與聲明,安靜地呈現(xiàn)著自己的美。
藍鉆,它不是最珍貴的寶石,也不是最耀眼的珠寶。
但是它牢牢盤踞在屏幕上,用著最安靜的姿態(tài),搶奪了所有人的眼球。
這份內斂鋒芒的姿態(tài),戳中在場的每一個人。
在大家為設計圖驚艷的時候,成品也從封存的展列箱中緩緩升起。
比起設計圖,實物帶來的視覺效果堪稱震撼。
一圈不少于102顆的白鉆圍繞成圈,最下面墜著一枚橢圓形的的藍鉆,它在純潔的光輝下釋放最純粹的藍色,如深海般釋放出蠱惑人心的魅力。
全場陷入了寂靜。
在這片寂靜聲中,秦溪的聲音輕輕鋪開。
“它的設計靈感是來自……”
娓娓的嗓音帶著特有的柔意,措辭溫和,卻也不失力度。
秦溪的解說結束后,看向臺下的人。
等著為他們解答他們的疑惑。
劉龍看著臺上的秦溪,拋開某些不可說的原因,她的專業(yè)確實讓人折服。
可是……
他朝記者席看了看,早就等在那邊的人收到了信號。
輕輕點頭。
一些記者先提出了問題,都是一些跟秦溪設計理念有關的。
秦溪一一作答。
“秦小姐,在珠寶面前我們都是外行人。但是今天看到你設計的珠寶,卻讓我覺得號稱為‘神技’的鑲嵌手法也不過如此,確實擔當不起我們的期待。”
文尊聽聞有人質疑秦溪的能力,一記眼鋒就砸了過去。
秦溪料到了今天的發(fā)布會肯定會有風波,所以十分淡然。
“你理解你的落差,但是這并不代表我認為我的設計不好。珠寶設計本身就是一種美學,但每個人的審美是不同的,有句老話叫‘一千個讀者就有一千個哈姆雷特’,對于你的期待我只能說很遺憾,你和我不具備同一種審美!
記者臉色一凝。
秦溪沒在意他的臉色變化,繼續(xù)補充。
“對于你說的‘神技’,在這里我要澄清一下。無痕跡鑲嵌手法是比較具有難度的手法,但是這并不代表沒人能完成。我相信在我之前有不少前輩也做到了,只是因為一些原因沒有公開。所以,我在這里再次解釋一下,我是珠寶設計師,我愿意為它奉獻我所有的學習熱情。”
她的回答很有說服力,其他記者忍不住給她拍了好幾張?zhí)貙憽?br />
見沒有達到自己想要的效果,記者有些急。
于是,又發(fā)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