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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只是側(cè)影,但她知道那就是傅靳城。
他不是回去了嗎?怎么那么早又來醫(yī)院了?
她伸手要壓下門把,可是在手觸及門把的瞬間,又抽回了手。
轉(zhuǎn)身又去了衛(wèi)生間化妝。
等她化好妝出來后,門外的黑色身影已經(jīng)走了。
她輕輕咬唇。
八點,管家來給小寶送早餐。
秦溪陪著小寶洗漱好后,又陪著他吃飯,這才把他交給了管家,說下午再來看他。
“夫人,我送您出去吧!
秦溪看了看管家,知道他是有話要單獨跟自己說,點了點頭。
“夫人,如果少爺之前讓您受委屈了,那您能不能看在昨晚他徹夜陪著您還在走廊上坐了一夜的情分上原諒他?”
秦溪驚訝地看著管家,“他昨晚就來醫(yī)院了?”
管家點頭,“是啊,昨晚他半夜才回家,得知您還沒回去便馬不停蹄地趕過來了,后來也沒再回來過,直到早上才匆匆回家換了套衣服。”
秦溪的心驀地一柔,化開了細細密密的疼意。
管家見狀,再接再厲地補充道:“不過少爺?shù)难信f疾,這么枯坐一晚勢必會疼,早上出門的時候還是徐特助把他扶出去的!
聽聞這個,秦溪的心疼瞬間轉(zhuǎn)為了惱怒。
他也太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了!
“管家,我知道了,謝謝你告訴我!
管家知道事情有進展了,臉上終于有了點喜色。
“夫人慢走,我回去照顧小少爺了。”
九點。
秦溪和馮笑碰頭,直接去了合作方公司,見他們的老總看成品。
這是她們工作室成立后的第一單,兩人都十分重視,也十分緊張。
老總聽聞了她的講解后,十分開心。
“這次的設計比我想象中要好。之前我一直很擔心冰種翡翠的綠太純粹,不好下手。沒想到這種純粹的顏色沒有在綠寶石和紫寶石映襯下沒有損傷半分,反而還被它們互相襯托出那種華貴天成的氣質(zhì),而且還給人耳目一新的感覺。金總和我都沒看錯人!”
與老總一起來看成品的人也十分滿意。
“秦小姐,你說這叫‘春分’,名字也不錯,而且寓意也好,這次我相信我們公司能在海港城的珠寶秀里出彩了。”
其他人也紛紛點頭。
事情進展得比秦溪預料得還要順利,結(jié)束了商談后已經(jīng)中午了。
老總極力邀請兩人去吃飯。
秦溪和馮笑推脫不了,只得答應。
飯后老總也十分爽快地通知財務把尾款打給錦色工作室對公賬戶,馮笑查收后還敬了老總一杯。
等從合作方離開已經(jīng)快兩點了。
秦溪還要趕著去醫(yī)院,就讓馮笑自己回去善后。因為她喝了點酒,不能開車,所以只能打車去。
到醫(yī)院已經(jīng)兩點半了。
她擔心小寶生氣,急急忙忙沖到病房,雖然喝的酒不多,但身上還有味兒,而且臉上也熱熱的,她又去衛(wèi)生間沖洗了一翻才去找小寶。
小家伙已經(jīng)興致勃勃地等著了,看到她出現(xiàn)在門口,便迫不及待地沖過來抱住了她。
“媽咪,走?”
秦溪看他沒生氣,還一臉地欣喜,蹲下身把包放在了地上,緊緊抱住了他。
“我們寶貝真乖,媽咪都遲到了也不生氣,媽咪好感動啊。”
等在室內(nèi)的某人聽聞這隱晦的吐槽,薄唇微抿。
小寶的余光瞄了一眼室內(nèi),然后被夸得小臉紅撲撲的。
然后小臉一頓,直接湊到她身上來聞。
秦溪見他跟小狗一樣撐著自己的脖子來聞,忍不住笑,“寶貝,你弄得媽咪好癢呀。”
小寶摸著自己的小鼻子,直勾勾看著秦溪,眼神有些幽怨,“怪味道!
秦溪不禁吐舌頭,自己都處理了,還能聞到?
看他兩條小眉毛都要擠到一起去了,她忍不住捏他鼻子,“寶貝什么不學就學你爹地,愛皺眉的臭毛!剛還夸你乖,現(xiàn)在就跟小老頭一樣嫌棄媽咪。哼,媽咪生氣了!
小寶知道她不是真生氣,可看到她不開心地撇嘴,還是乖巧地抱著她,用小嘴嘬嘬嘬地親她。
秦溪立刻轉(zhuǎn)笑,“哈哈,逗你的,我們走吧!”
她起身牽著小寶,順手就拎起包準備甩到病床上。
“傅寶睿,把外套披上!
一道沉冷的男音突兀地響起,把她正要拋包的手直接嚇退。
不留神,包哐當落地,直接砸在了她的腳背上。
昨晚她在里面裝了不少工具和資料,這一砸是真砸疼了,讓她忍不住嗯哼著彎下腰。
小寶見她臉色一變,就要蹲下去,臉色微變。
不想,后面的長臂卻比他更快,直接抓住媽咪的手臂,一個閃身直接滑到了她身后。
十分自然也十分嫻熟蹲下,并把她按在了自己腿上。
“我看看!
秦突然被他的氣息包圍,又坐在了他富有溫度的腿上,還被他沉冷的聲音關懷,一下子有些反應不過來。
等意識回攏時,就看到自己通紅的腳背已經(jīng)被一只骨節(jié)勻稱的手捏住了。
對方左看右看后,才放心道:“沒破皮,應該沒事!
“關你什么事!”想罵就罵,想哄就哄,當她是什么!
傅靳城看出她的不快,微微收緊了勾住她的那只手,立刻用起了苦肉計。
“秦溪,我腰疼!
秦溪起初不信,硬著心腸道:“疼就放開我,別又把我弄地上去了!”
剛說完,發(fā)現(xiàn)他的身體有些抖。
她心口一緊,轉(zhuǎn)身去看他,發(fā)現(xiàn)他臉色微微發(fā)白,而且另一只手還苦苦撐在地上維持平衡的,這才亂了分寸。
“腰疼還逞什么能!”她立刻從他腿上滑下去,一邊起身,一邊雙手扶著他,免得他失衡摔倒。
傅靳城就著她的勢站起來,然后又把她抱入懷中,用力汲取她的氣息。
“別生氣了。”
低低柔柔的聲音,完全沒了之前的那份沉冷。
秦溪心里的不平衡更重了,但疼痛也更明顯了。
“傅靳城,你就是仗著我喜歡你,是不是!”
聽聞她的聲音有些低,傅靳城心口發(fā)疼,“不是,我是仗著你善良!
“……”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她才不會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