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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的路上,傅靳城自己開車。
不知道是后怕,還是其他什么情緒,他一直緊緊握住秦溪的手。
一雙深眸透過擋風(fēng)玻璃看著外面的街景,光影在他眼底起伏,形成一段又一段辨不清的情緒暗光。
秦溪望著他,眼神帶著絲絲擔(dān)憂,“靳城,你怎么了?”
傅靳城回神,神情不變,眼底的暗色卻愈發(fā)濃郁。
“秦溪,以后少跟錢家人接觸!
秦溪聞言愣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復(fù)正常了。
“好。”
傅靳城握著她的手更緊了。
“那些人我會查清楚的,這段時間我安排兩個保鏢跟你一起,以防再出意外!
“聽你的!鼻叵盅a(bǔ)充道:“不過小寶你也要多留意,我怕對方還會打你的主意!
傅靳城眼底閃過一絲血光,很快又被一片暗色吞噬。
“你放心,我不會再讓你和小寶出事!
秦溪心里不由內(nèi)疚,她的手反扣住他的手,含著歉疚解釋道:“今天的事,其實是許文芬惹出來的,她沒救了。如果你找到了她,不用留情,該怎么處置就怎么處置吧!
她們的母女情分早就薄如白紙。
沒什么可期待或者渴望的了。
傅靳城對許文芬的印象差到了極點,可聽聞秦溪這么說,心里或多或少還是有些難受。
他與秦溪的成長經(jīng)歷相似,卻不盡相同。
雖然傅母犯了錯,可畢竟前面二十多年對自己也是關(guān)懷備至,細(xì)心呵護(hù)。
可她……
他抓起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一吻,“別擔(dān)心,有我!
秦溪的手背被他的吻燙過,那股暖意像是電流飛快地走遍了全身。
連帶著因為許文芬生出的那點冷意都被驅(qū)散了。
“嗯!
錢家。
錢城把安排這件事的人臭罵了一頓,對方知道事情辦砸了,表示一定會將功補(bǔ)過,不會再犯錯。
錢城直接下了最后通牒,“想辦法把許文芬給我逼出來!”
“是是!
對方立刻去處理。
收線后,錢城眼底的厲色還沒淡去。
那股被傅靳城激起的怒火,如同燎原般熊熊燒著,讓他整個人都有些瘋狂。
雖然秦溪對被人攔截的事心有余悸,但工作室才開張,時間不能耽誤。
尤其是她手里已經(jīng)談下了兩個訂單,所以必須要加班加點的出活。
所以,第二天她在兩個保鏢的護(hù)航下去了工作室。
馮笑雖然受傷但也沒懈怠工作,跑來幫秦溪打下手。
在秦溪在二樓畫設(shè)計圖后,她坐在一樓處理其他的瑣事。
突然內(nèi)線電話響了。
她立刻接起,“你好!
“你好,我們這里是警衛(wèi),有一位姓凌的先生說是你們的朋友,來拜訪你們,但我們這了沒收到預(yù)約的記錄,所以才打電話確認(rèn)一下!
姓凌?
馮笑不熟悉這個姓,于是讓對方稍等,上樓去找秦溪。
秦溪一聽,便讓馮笑答應(yīng),然后自己也跟著下樓。
幾分鐘后,門鈴被按響。
秦溪正在泡茶,馮笑便去開門。
打開門后,看到外面的人她有些愣。
對方很高,面色很清瘦,但五官卻生得很不錯,而且自有一股氣質(zhì)。
對方看到她也愣了幾秒,才出聲道:“你好,我是來找秦溪的,她在嗎?”
馮笑立刻微笑,“在,請進(jìn)!
秦溪看到他們進(jìn)來,立刻走到門口去,不出所料,果然是凌廉。
只是比起上次在街頭偶遇,他瘦了很多。
看來這幾天他過得很不好。
“凌廉,我很高興你來!
說著,又跟他介紹了馮笑。
兩人互相認(rèn)識后,凌廉特意看了看四周,才笑著道:“你的工作室裝得不錯,環(huán)境也好。只是很抱歉,我來得匆忙,沒來得及備送你的禮物!
“不用客氣,你能來我就很高興!鼻叵懒枇畞聿恢皇莵砜此墓ぷ魇,應(yīng)該還有其他事。
只是礙于馮笑在,不好開口,便又道:“要不要上去看看我的工作室,看看我有沒有什么缺的工具?”
凌廉知道她看出自己的目的了,立刻點頭,“好!
到了樓上,凌廉的笑容立刻就退了。
不等秦溪開口問,他就急切出聲,“秦溪,抱歉,我知道我的突訪很冒昧,但我也是沒辦法了。元元病了,但是我見不到她,我很擔(dān)心她!
秦溪知道出事了,但是沒想到元元竟然生病了。
“這是什么時候的事?”
“應(yīng)該就是這幾天,我前天接到了她的電話,她說她不會離開我,不管發(fā)生什么!
秦溪聽得心口一震,難怪那天文望和元元都沒來,只是文尊來了。
她還以為他們走了。
“你先別慌,我先打電話問問!
她拿出手機(jī),立刻撥通了森特的電話。
“小溪,怎么了?”
森特的聲音有些沉,像是刻意壓過。
“抱歉,森特,打擾了,我打電話是想問你文叔和元元還在不在你那邊?我買了點禮物,想送給他們!
森特沒有懷疑,立刻回答道:“他們沒走,元元生病了,這會兒正在文家的私人醫(yī)院里養(yǎng)病!
“她生病了!她怎么會生病呢?嚴(yán)不嚴(yán)重?我想去看看她!
“好,我馬上安排車來接你,你給我個地址!
秦溪連忙拒絕,“不用,你給我地址吧,我自己開車過去。”
收到地址后,她就把地址直接給了凌廉。
同時,也存了他的手機(jī)號。
凌廉緊繃多時的心弦在得知元元所在后終于輕松了些,“謝謝你,秦溪!
他的眼神十分真誠,但也有無法說出口的愧疚。
秦溪沒察覺他的愧疚,見他作勢要走,立馬攔住她。
“既然元元的父親沒走,那多半是陪著她的,你去見不到她,還是我跟你一起過去吧!
凌廉沒辦法拒絕,只能答應(yīng)。
秦溪讓馮笑先盯著,自己出去一趟。
抵達(dá)文家旗下的私人醫(yī)院,秦溪和凌廉便直接去打聽第二住院部的位置。
走到樓下后,秦溪看凌廉已經(jīng)迫不及待要往里沖了,立刻拉住了她。
“凌廉你先別急,待會兒我想辦法把文叔引開,你再去看元元。但是你要答應(yīng)我,不要沖動地帶元元走,她現(xiàn)在還病著,不能折騰!
自己的心思被看破,凌廉有些窘迫。
但很快就鎮(zhèn)定下來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