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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動靜很大,不僅壓住了里面的歡聲笑語,還幾乎震聾了外面人的耳朵。
記者們齊齊面面相覷。
“怎么回事?鬧出那么大動靜!”
“不知道啊!這聲音聽起來也不像是跑車呀!”
“是不是擦掛上了?要不要出去看看?”
秦溪也覺得奇怪,除了意外,還有什么事能弄出那么大動靜。
眼看有記者往外走,她也跟著出去。
但腳還沒邁開,就看到兩輛黑色轎車幾乎同一時間沖入了視線。
剛走出去的記者看到這一幕,被嚇了一大跳。
“臥槽!這萊斯萊斯和邁巴赫是瘋了嗎!”
其他人聽聞聲音,也紛紛伸長了脖子往外看。
而且不少在場內(nèi)的賓客都被這道動靜吸引出來了。
秦溪看到兩個熟悉的車牌,有些頭疼。
黑色的勞斯勞斯是傅靳城。
黑色的邁巴赫是文尊。
兩輛車卡在門口,進(jìn)退不得。
而且雙方都沒有動靜,似乎等著對方退讓。
眼看十幾秒過去,兩輛車也沒動,秦溪知道這兩人是叫上板了。
怕事態(tài)嚴(yán)重,她直接走了出去。
森特看秦溪走出來了,側(cè)頭問后座的文尊,“尊老,小溪出面了!
文尊看了一眼正走過來的秦溪,再看旁邊一步不退的傅靳城,冷聲道:“他會退的!
勞斯勞斯上,徐程有些郁悶。
他們的車本來先到的,可沒想到剛轉(zhuǎn)彎就被人超車,而且對方還不帶剎車一路直奔大門,像是故意壓他們一頭似的。
但有自己在,他們的車也沒辦法進(jìn)去。
這波操作,讓徐程十分郁悶,回頭看后座臉色也不怎么好看的傅靳城,他有些不敢出聲。
可也不敢不問,再這么卡下去,怕是要鬧笑話了。
“傅總,我們要讓嗎?”
傅靳城沒有立刻答話,他按下了車窗,看向那扇后座車玻璃。
很快,對方也暗下來了。
那雙如鷹隼的眼睛直直看了過來,帶著某種凌厲。
傅靳城漠然迎視,眼底亦是一片森寒的冰色。
一冷一漠隔空交鋒,空氣里都是濃濃的硝煙味。
徐程見后面的BOSS不回話,前面的老板娘又步步緊逼,頓時壓力山大。
幾秒的思考時間,被拉長,像是過了好幾分鐘。
終于后座的人發(fā)話了。
“讓!
徐程干脆利落地打方向盤,把入口讓了出來。
森特沒等一會兒,見他們果然讓了,沖文尊驚喜地?fù)P眉。
文尊眼神不變,把車窗搖起來,隔絕了傅靳城的視線。
傅靳城也自若地按上了車窗玻璃,等著他們進(jìn)去。
秦溪走到半路見他們還不動,正打算說點(diǎn)什么,卻見傅靳城的車讓出了通道,讓文尊的車可以暢通進(jìn)來。
懸起來的心,慢慢回落了。
黑色的邁巴赫停在了停車區(qū),森特下車為文尊開了門。
在文尊出現(xiàn)的那一刻,四周的吸氣聲十分明顯。
“我去!這是珠寶大亨兼藝術(shù)大師,文尊前輩吧!他竟然親自過來了!”
“你不知道嗎?當(dāng)初尊老可是對外公布過秦溪是他干女兒這件事呢!”
“就是,之前我也聽說過,可后來這兩人不是沒聯(lián)系嗎?我還以為是假的就沒在意,沒想到是真的!秦溪真牛逼,不僅拿下了南城最富有的男人,還跟在全球都排得上名次的富豪有關(guān)系!”
“呵呵,那不然當(dāng)初秦溪那些新聞是怎么來的?她對付男人,可有一手了!”
那些議論,秦溪沒聽到。
她看到文尊出現(xiàn),立刻就驚喜地跑過去了,“尊老!”
不茍言笑的文尊看到她主動過來了,難得彎了唇,伸手輕輕抱住了她,行了個貼面禮。
這樣的親密在大部分人眼中十分正常,但在某部分人眼中卻十分可怕。
尤其是傅靳城。
本來讓了文尊,他心里已經(jīng)有郁氣了,可是沒想到秦溪竟然跟他還行上貼面禮了,險些氣得直接下車。
但畢竟是公眾場所,又是特殊日子,他不能給秦溪找麻煩,只得忍著。
徐程停好車后,下車為他打開了后座。
今天的傅靳城穿著十分正式的西服,但為了跟秦溪身上的淺色呼應(yīng),他也換上了淺色。
英俊逼人的五官,少了往常的冷漠與孤傲,被淺色烘托出了幾分溫和與矜貴,看得不少女生怦然心動。
秦溪跟文尊和森特打過招呼后,聽聞后方的議論聲,立刻朝旁邊看去。
見傅靳城也來了,立刻跟文尊說了聲稍等,便去找傅靳城。
傅靳城見秦溪朝他走過來了,也邁步走過去,兩人在中途相遇。
他十分自然地牽著秦溪的手,與她重新回到文尊面前。
“尊老,這是我的丈夫,傅靳城!
秦溪十分大方且堅(jiān)定地為文尊介紹傅靳城。
一聲丈夫,讓兩人都變了變色。
傅靳城是震動,文尊卻是心寒。
她的話音一落,兩人的視線再度相交。
雖然沒有之前那么明目張膽的較勁,但眼鋒依然逼人。
“尊老,感謝您能參加我太太的工作室開張宴會!备到侵鲃由焓。
文尊聽出了他的敵意,冷著臉伸手回握,“傅總客氣了,秦溪是我的干女兒也是我親手扶植的珠寶設(shè)計(jì)師,我自然要來的!
雖然兩人都十分客氣,但秦溪也察覺出兩人的氣場不和。
于是,機(jī)智地把兩人隔開了。
在幾人一起走向內(nèi)廳時,一直壓抑著的記者們終于壓抑不住了,紛紛拿出話筒和相機(jī)對著他們狂拍。
一些膽大的記者還直接把話筒舉到了文尊面前。
“尊老,這是您第一次在南城亮相吧?之前有神秘客戶在您出席過最高規(guī)格的珠寶展示會上拍下了目前全球最大的藍(lán)鉆,價值超過了5億美元,請問這是真的嗎?那個神秘客戶又是誰呢?”
文尊厲眸一沉,狠狠刮了那個記者一眼,言辭犀利道:“如果你搞不清楚今天誰是主角就別出現(xiàn)丟人現(xiàn)眼!”
這句話讓其他蠢蠢欲動的記者紛紛閉嘴。
不等秦溪做什么,傅靳城已經(jīng)看了徐程一眼,示意他把這件事處理好。
徐程默默點(diǎn)頭。
文尊和傅靳城的氣場都十分強(qiáng)大,在他們走近之后,因?yàn)榭礋狒[而站成一排的人都自動往兩邊退開,給他們讓路。
旁人沒有看到傅靳城的這一個動作,但寧笙歌卻看到了。
看著徐程找人帶走了那名記者,她幾乎要嘴唇都咬破了。
不過是工作室開張,有什么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