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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總,您還記得您之前叮囑我要去找翟總的事吧!
金殊臉色微變,“你去找翟總?”
“是的,當天晚上我接到翟總的電話,說他才出差回家對我們提出的百分點有問題。翟總為人正直,從沒有過緋聞,而且我長期跟他打交道,所以對他的人品很佩服,也就沒想那么多就出去了。沒想到到了傅總這里,就變成了污點!
朱霖的語氣帶著絲絲怒氣。
金殊雖然覺得不妥,但換做其他女孩子也是會生氣,所以沒說什么。
轉(zhuǎn)而跟傅靳城解釋,“金池和翟總之間確實剛談下了一個合作,涉及私密我就不跟解釋了!
傅靳城神情冷淡,沒有表態(tài)。
秦溪見朱霖對傅靳城發(fā)難,立刻出聲,“可我記得,你當時穿著的是睡意,如果你是去見的翟總,是不是有些不妥?”
朱霖卻立刻反問,“誰說我穿的睡衣了?”
秦溪臉色微頓。
朱霖淡淡一笑,“我當時出門急,但是也帶上了一件風衣。不信的話,你們可以立刻聯(lián)系翟總,詢問我當晚是否有欠缺妥當?shù)牡胤。而且那晚,我因為感冒了翟總體諒我讓我在客房住下,他家太太和傭人都能為我作證!
她的話滴水不露,讓秦溪找不到反駁的點。
金殊見事情解釋清楚了,這才幫朱霖說話。
“傅總,秦溪,朱霖跟這件事無關(guān)。當天雖然只有我們幾個人在場,但是拍出照片的人卻不一定是我們。說不定就是有人悄悄跟著了,我們沒發(fā)覺。而且朱霖是個做事妥帖的人,不會做對公司不利的事。”
話到這里,意思已經(jīng)很明白了。
她絕對相信朱霖。
秦溪看了一眼傅靳城。
傅靳城不急。
正巧,一個電話進來了。
傅靳城接起后,立刻看了一眼金殊。
金殊被他這一眼看得心里發(fā)毛,預感有些不好。
“好,我知道了!
傅靳城收線后,目光從金殊滑到了朱霖身上,語氣淡得聽不出情緒。
“朱特助你說那晚你是跟翟總見面談事,而且在翟總家住下了,那你怎么解釋你有家不住卻要住酒店甚至要住翟總家呢?”
朱霖臉色陡然一變,他怎么可能查得到!
金殊也意外,傅靳城的意思雖然委婉,但也直白。
她立刻問道:“傅總,你是說靜水灣有朱霖的房產(chǎn)?”
“對!
金殊得到肯定的答案,立刻看向朱霖,想聽她的解釋。
朱霖雖然有些緊張,但是神情卻自然,“這是我自己的資產(chǎn),金總不會也要過問吧。”
金殊在問傅靳城,“傅總,能查到這是她多久買下的嗎?”
傅靳城滑動了屏幕,讓她看。
金殊一看,身形突地有些踉蹌。但她扶住了桌子,傾身去看,從位置到面積,看得十分細致,似是怕錯過了什么細節(jié)。
秦溪看她的神情感覺事情不簡單,她看了傅靳城一眼。
傅靳城把手放在她的腿上輕輕拍了拍,讓她放松。
朱霖的神情在金殊臉色變化后就有些緊繃,那是緊張至極的表現(xiàn)。
她甚至不敢看金殊,但身形卻透著固執(zhí)的倔強。
片刻后,金殊抬頭看她,神情透著幾分冷意,“前年,我托劉總的渠道預定了一套靜水灣房子,便答應岑未把這件事交給你來辦。結(jié)果,你跟我說我們下手晚了,這套房子已經(jīng)被人提前買下了,那你告訴我它現(xiàn)在為什么會在你的名下!”
秦溪感覺要吃一個大瓜,伸手拍了一下傅靳城的肩膀,表示他們該撤了。
但傅靳城卻不動,還伸手拉住了她。
秦溪擰眉,怎么不識趣?
傅靳城給了她一個“稍安勿躁”的眼神。
朱霖見金殊說這些話完全不避諱傅靳城和秦溪,自然的神情微微變化,穩(wěn)了一會兒才出聲。
“金總,這件事不是你想的這樣。這套房子之前是您讓我預定的,但是沒預定到后您沒說讓我繼續(xù)盯著。所以房主一出手,我就把它買了!
金殊立刻逼問,“你從畢業(yè)跟著岑未,如今已經(jīng)是第九年了,你的薪資我很清楚。就算是你做十年,也不夠買它!
朱霖:“我跟著老師的第七年開始接了不少私單,不過這是老師允許的。所以,我攢到了一些錢,加上之前定存的才付了首期。至今我還有一年貸款未清,不信我可以打清單讓您看!
金殊深吸了一口氣,“岑未知道。你的意思是岑未清楚你所有人的事,所以在你的眼中我這個老板并沒有什么作用,是嗎?”
朱霖連忙解釋,“不,金總,您也是我敬重的人,我不會做任何對不起您和老師的事。我知道這件事容易引起誤會,所以我一直在找合適的機會告訴您,但……”
“整整兩年,你都沒機會告訴我嗎!”金殊勃然大怒,用力地拍了一下桌子,然后繼續(xù)說道:“去年,岑未有半年的時間在花城做香水調(diào)試。他親口告訴我,這套房子是一個朋友買下的,那段時間他都住在那里,還跟我視頻了。當時你是不是就在這個房子里!”
金殊近乎歇斯底里的質(zhì)問,讓秦溪的心都跟著顫了一下。
傳言,岑未和金殊是行業(yè)的金童玉女,兩人是彼此的初戀,之后又彼此扶持和陪伴,可謂是大家眼中的神仙眷侶。
沒想到,中年驟然失去伴侶不說,竟然還在伴侶不在后發(fā)現(xiàn)其可能不軌的事情。
換做任何人都接受不了。
“師娘,不是這樣的!”朱霖很著急,怕她誤會,連學生時代的稱謂都喊出來了。
金殊聽聞這個稱呼更覺痛心疾首,“別叫我?guī)熌,我沒你這樣的學生!”
朱霖聞言,眼眶瞬間就紅了,她緊緊咬唇,不讓自己哭出來。
秦溪看不下去,伸手再拍傅靳城,讓他說點轉(zhuǎn)移話題的話。
傅靳城明白他的意思,再度出聲。
“朱特助,既然這套房子是你正當?shù)脕淼模菫槭裁醋蛲砟悴蝗ツ慵易,反而要去翟總家借宿??br />
朱霖聞言,眼眶更紅了,不知道是問到了她的傷心處,還是戳中了她的心虛處。
金殊幾乎要失去理智了,繼續(xù)逼問,“你是不是還背著我做了什么事?你一次性給我說清楚!”
朱霖隱忍已久的眼淚倏地落了下來,她的神情也從強行鎮(zhèn)定轉(zhuǎn)為了痛楚。
“師娘。”她不顧金殊的反對,抬眸望著她,“就算您不相信我,難道您還不相信老師嗎?”
“別跟我提他!他從你嘴里說出來,讓我覺得很惡心!”
朱霖哭著辯解,“您跟老師相濡以沫幾十年,您難道還要質(zhì)疑他對您的愛嗎?請您相信我,我跟老師是清白的!
金殊不想再跟她掰扯,直接轉(zhuǎn)身問傅靳城,“傅總,你的人是不是還查到了其他事?全部告訴我,我想要一個真相。”
事情進展到這里,秦溪也想知道事情的真相。
傅靳城看了看手機,淡聲道:“翟總,半個小時后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