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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溪,你想看小寶嗎?”
在人群角落處,森特被人請去討教未來珠寶市場變化了,秦溪一個人靠窗站著時,寧笙歌主動找上來了。
初聽寧笙歌的話,秦溪的表情有明顯的變化。
但是她不相信寧笙歌會有這么好心。
“寧小姐,如果有什么話還是直說比較好!
寧笙歌知道她對自己有所防備,輕輕笑了一下,側(cè)頭看了看四周,然后才把視線回到秦溪身上。
“秦溪,我不會傻到在傅宅設(shè)計害你。再說了,見到小寶對你也未必是好事,我這么問無非是想看你難過而已!
這才是寧笙歌的真面目。
熟諳對手的弱點,然后用語言將對方重傷。
她的話沒錯,秦溪如今見到小寶并不一定是好事,經(jīng)過之前的舍棄,從前的快樂都會變成深深的傷害,反復(fù)折磨著他,讓他對自己因愛生恨。
可就算是這樣,秦溪也沒辦法不見他。
“你有什么條件?”
寧笙歌不是無償幫她的人,所以必然是有其他要求的。
寧笙歌見她那么上道,笑容真切了幾分,“既然你已經(jīng)知道我會有所求,那我就不瞞你了。見小寶可以,但是得是你主動放棄‘藍心’之后。”
秦溪沒想到她會提這個要求,‘藍心’是傅靳城親口承諾要無償贈予給CA頒獎盛典第一名的禮物。
其實在他這么宣布后,盧西就曾趁著中場休息時找過森特討論這件事,他們一致認為傅靳城既然是JC,肯定是知道CA頒獎盛典是沒有第一名的,但是在知道沒有第一名的情況下還對外這般宣布,肯定是別有用意。
至于他的用意是什么,旁人是不知的。
如今寧笙歌又直白地提了這個要求,說明‘藍心’真的是有別的意義。
“你為什么會提這個要求?”
“‘藍心’是目前唯一品級超過炫彩的天然藍鉆,而且價值連城,這樣珍貴的東西不該屬于你!
秦溪能在CA頒獎盛典取得那個成績,加上還有孟昇替她幫腔,已經(jīng)是不錯的收獲了,她對‘藍心’確實興趣不大。
只是,‘藍心’畢竟是他贈予的。
寧笙歌看出秦溪的遲疑,眼角陰露譏誚,但是話卻沒太鋒利。
“秦溪,‘藍心’是小城主動提出贈予的,如果他提前知道你就是阿睿,他肯定不會出現(xiàn),更不會提出主動贈予。這也是他為什么把正式贈予的時間拖延到今天的原因,再細的緣由我想我不說你也能明白!
秦溪握著酒杯的手微微收緊,她當然明白。
傅靳城說過再見便是陌路,還簽下了離婚協(xié)議,就是不想再與她有瓜葛。
如今意外使然,讓他們再生枝節(jié),他肯定避之不及。
“再說了,用你一個本就不屬于你的珠寶換一個活生生的小寶,還是你賺了。而且……”
寧笙歌走近了她一步,聲音輕而嘲,“你答應(yīng)過我會徹底消失在小城的生活里,你可別反悔。”
秦溪心臟猛地一縮,眼簾一抬直直望入寧笙歌眼底。
“答應(yīng)不是問題,但是我要先見小寶,不然免談!
寧笙歌沒想到她會提出這個前提條件,略微考慮了一下,才回答。
“沒問題。”
阮皓知道今晚秦溪也被受邀在列,特意繞場找了一圈,才在角落處找到了她。
時隔半年,在見到她,他的心里也有些感慨。
秦溪變了。
但是這種變化,難辨好壞。
曾經(jīng)的她雖然盡量在傅宅表現(xiàn)得自在,但是渾身卻透著一股別扭勁兒,可是如今她安靜站在那里,縱然什么都不說,但是整個人已經(jīng)不一樣了。
眉目間的坦然與淡色與生俱來,眼波流轉(zhuǎn)時,一抹極淡的笑意漾在了嘴角。
惹得現(xiàn)場不少年輕男人都看了過去。
他準備過去敘敘舊,卻見寧笙歌先一步到,并跟秦溪言笑晏晏地談笑了起來。
他懷疑地揉了揉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沒看錯后立刻去找傅靳城。
終于在一群觥籌交錯中把傅靳城拉了出來。
傅靳城的心情似乎不太好,被拉出來時還狠狠灌了一口酒。
“老傅,我剛剛看到笙歌和秦溪在聊天,她們的關(guān)系可不好,會不會有鬧出什么幺蛾子?”
傅靳城聽聞,神色不變,冷淡反問,“跟你我有關(guān)?”
阮皓詫異地看了看他,“你是真放下了?”
傅靳城神情漠然,不作答。
但是視線卻不受控地往秦溪那邊看。
卻見之前還在那邊站著的人不知道什么時候竟然不見了。
他眼神一頓,正欲出聲問,又忍住了。
阮皓怎會看不出他的矛盾,知道他現(xiàn)在的冷淡不過是在逞強,不由勸道:“之前我瞞著你把你和CA聯(lián)系的事爆料出去,就是不希望你會后悔。如今一切如你所想,阿睿是秦溪,而且你也察覺了之前秦溪的離開不對勁,你難道就不想再找她問問?”
提到這個,傅靳城的臉色很難看。
他薄唇緊抿著,沒接話。
阮皓以為他還有顧慮,繼續(xù)勸道:“如果你真的放下了,那為什么又要把這場早就定下的晚宴改到傅宅,難道不是她想見小寶,而小寶就在這里嗎?你這么費盡心機的幫她達成愿望,就真的舍得她再次離開?”
舍得兩個字刺痛了傅靳城最心底的弦,那一刻他的情緒露了現(xiàn)。
“不舍又怎么樣,你又怎么知道我沒找她!
他負氣的話,讓阮皓捕捉到了眉目,“你見過她了,你們談的結(jié)……”
話到這里,他又忍住了,如果結(jié)果是好的,那老傅又怎么會是這個樣子?
傅靳城稍稍抬頭,努力讓清新的空氣沖洗心頭的苦悶。
“她沒說實話,還要帶走小寶!
阮皓臉色一變,“你不會答應(yīng)她了吧?”
“當然沒有!
阮皓稍微松勁兒,“那你為什么要改變舉辦地點?”
傅靳城煩躁至極,“我樂意!
阮皓看著他冷硬的五官,默默嘆氣,傻子。
宴客廳外,秦溪按照寧笙歌的提醒摸索著往另一棟小樓走。
前面客流如潮,人聲如沸,這里卻安靜如水,不聞鬧聲。
不過小寶喜靜,素來不喜歡那些熱鬧場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