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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特一直防著傅靳城,生怕他會讓秦溪難堪。在傅靳城說完后,就努力回憶,并查找有關(guān)‘恩慈’慈善會的事。
很快,他找到了有關(guān)信息。
“傅總,時間久遠,難為您還記得這次的慈善會。不過您可能記錯了,當時展覽的珠寶確實有一對耳環(huán)的顏色與阿睿的設(shè)計相似,但是原料和款式卻大相徑庭,不能相提并論。”
說罷,他還將自己查找到的圖片舉起來,讓盧西來看。
盧西接過他的手機,立刻投入大屏。
然后又將秦溪的設(shè)計作品投放到大屏上,進行實際對比。
雖然原稿已經(jīng)充滿了時間的痕跡,但是卻依然能清晰地看到設(shè)計作品。
乍眼一看是很相似,但是這般清晰對比,還是能分辨出來。
這時,一直沒出聲參戰(zhàn)的孟昇也出了聲。
“這兩個作品僅僅只是顏色相似,不能混為一談。”
雖然話語不多,但也證實了是誤會一場。
傅靳城聽聞兩位大師的反對,恍然頷首,“原來如此,是我記錯了!
他的話音十分清淡,仿佛自己只是隨口一提,并沒有其他深意。
秦溪聽得心像是被重錘砸過,悶疼一片。
時過境遷,竟是這般滋味。
秦溪的質(zhì)疑得到了釋解,比賽進入到最后階段。
半個小時后,結(jié)果出來了。
這次的設(shè)計獎與其他獎項不同,分為了最佳高級珠寶設(shè)計、最佳創(chuàng)意設(shè)計、最佳婚紗設(shè)計、最夢幻珠寶系列設(shè)計以及最佳珠寶設(shè)計五個獎項。
秦溪拿下了最佳高級珠寶設(shè)計獎和最佳創(chuàng)意設(shè)計獎。
而寧笙歌和貝拉分別拿下了最佳婚紗珠寶設(shè)計獎和朱家珠寶設(shè)計獎,以及最夢幻珠寶系列設(shè)計獎。
雖然獎項里沒有分高低,但是單從獲獎來說,秦溪還是略高了寧笙歌一籌。
不論是參與表示的設(shè)計師,還是觀戰(zhàn)的嘉賓席,都對這個結(jié)果沒有異議。
頒獎時刻,掌聲雷動,響徹了整個內(nèi)場。
因為傅靳城是特邀評委,所以CA集團決定由他來為獲獎?wù)哳C獎。
傅靳城是從貝拉開始的,將獎杯和證書放入她手里后,用著磁性悅耳的聲音說了聲恭喜。
貝拉禮貌回謝。
到寧笙歌時,他深瞳緊緊看著她,眉目間冷色已然融化,將獎杯和證書給她時,還輕輕拍了她的手,以示鼓勵。
寧笙歌被他這個小舉動弄得有些害羞,垂眼輕笑。
最后到秦溪。
傅靳城融化的眉目重新聚攏寒霜,他望著秦溪的眼神透著漠然與冷酷,比陌生人還不如。
但他還不至于失了風度,依然穩(wěn)妥地將獎杯和證書給了她。
只是沒有話對她說。
秦溪默默接過獎杯,輕輕答謝。
卻換來了傅靳城冷嘲的勾唇。
盧西沒看出其中的風云,調(diào)動氣氛結(jié)束頒獎盛典。
盛典是結(jié)束了,但是晚上的慶功宴卻要繼續(xù)。
盧西渾然沒看到傅靳城一臉的冷肅之氣,笑盈盈上前邀請,“傅總,今晚的慶功宴定在了附近的豪駿酒店,不知您待會兒是否有空參與?”
本已經(jīng)邁步離開的秦溪因為這一句問話,稍稍頓步。
一聲“不去”已經(jīng)到了嘴邊,不想?yún)s遲遲出不了口。
傅靳城視線一轉(zhuǎn),溶溶看著寧笙歌,“笙歌?”
寧笙歌喜出望外,輕輕頷首。
好不容易有機會打擊秦溪,她怎么愿意缺席!
“去!
沉冷的聲音緩緩出口。
兩人這般親昵溝通,盧西還不明白兩人的關(guān)系就是傻子了。
立刻笑著對寧笙歌說,“傅總,真體貼,寧小姐真有福氣!
寧笙歌聞言,嘴角生了花,“多謝盧西總監(jiān)的夸獎!
傅靳城喉嚨不舒服,咳嗽有些壓抑不住,伸手松了松領(lǐng)口,啞著聲對盧西說,“那我和笙歌先失陪了,待會兒見!
盧西總監(jiān)連連點頭,“待會兒見!
傅靳城自始至終都沒有再看秦溪一眼,整個眼里只有寧笙歌。
秦溪心防潰散,如果不是場合不對,她怕是會虛弱跌倒。
森特看出秦溪不對,急急上臺扶住了她,并對盧西說,“晚上我們有其他安排,慶功宴就不去了,待會兒我就直接帶……”
“我去。”
秦溪倔強的聲音打斷了森特的話,急得森特眉頭都打結(jié)了。
“小溪,你何必……”
秦溪定定看著他,再度打斷他的話,“森特,你清楚我回來的意義!
森特吞下了剩下的話,沉沉嘆氣。
盧西這才察覺不對,但她沒多想,猜測秦溪應(yīng)該是安排沖突,所以善解人意地說:“阿睿,沒關(guān)系,只是慶功宴而已。你只需要在慶功宴上露個臉就好,不需要太久的,依然可以忙你自己的事!
秦溪嘴里盡是苦澀,沒有解釋。
她剛從臺下上來,國際記者又圍攏了過來,要求對她進行簡單的采訪。
森特看她沒精神應(yīng)付,便婉言拒絕。
盧西也從旁幫腔,說明天會有正式的記者見面,如果實在不行可以先去慶功宴那邊等候,之后會做安排的。
但是秦溪的獨家十分難得,他們不肯錯失機會,所以堅持著不肯走。
最后,森特只好帶著秦溪和趕下來的貝拉從后臺走。
錢城本想直接去找秦溪,但是森特卻直接帶她從后臺走了,只好折返出去。
另一角,蘇茜見秦溪被護著走了,沒有遲疑,轉(zhuǎn)身就走了出去。
在即將走出去時,她聽聞到一段對話。
“陸總,抱歉,我還是沒為公司爭臉!
回應(yīng)的人聲音很熟悉,是蘇茜之前經(jīng)常聽到的。
“沒關(guān)系,能入圍已經(jīng)很好了,之后再加把油,你的未來不可限量!
“那慶功宴我們還要去嗎?”
對方輕聲一笑,“去,當然要去!
蘇茜急急出去,卻只來得及看到兩人上車的身影。
但被稱為“陸總”的人,是陸厲。
他們也要去慶功宴?
所有主要人物走離開了這里,記者們也留不住,紛紛上車朝慶功宴地方追了去。
豪駿酒店。
雖然不及南汀雅致,但是卻處處透著奢靡與金貴。
酒店負責人得知今晚的慶功宴非同一般,所以親自在現(xiàn)場監(jiān)督。
一方面防著渾水摸魚的記者,一方面也想結(jié)交一些國際名流。
秦溪到的時候,傅靳城和寧笙歌已經(jīng)在里面了。
一進去,她就看到兩人并肩而立,笑容淺淺,眉目溫和。
宛如一雙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