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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
傅靳城回去時,發(fā)現(xiàn)傅正平也在,又看了看旁邊,沒看到小寶,便問道:“小寶呢?”
“在樓上洗澡!备嫡秸f著,看了看時間,“才九點,宴會那么早就結(jié)束了?”
“談完了事就回來了。”
“今晚錢家的人去了嗎?”
傅靳城坐下,喝了一杯水,才答:“沒有。”
傅正平想到一心想要超越他們的錢家,嘴角不由泛起了笑意,“你剛從他們手里搶了東郊的項目,他們竟然還能忍得住氣,錢剛確實沉穩(wěn)了不少!
傅靳城不置可否,看了看時間,“時間不早了,小寶要休息了。”
傅正平知道他不想讓自己在這里待太久,但有些話他還是要說。
“小城,半年了,你還是不想走出來嗎?”
傅靳城眼眸一沉,沒接話。
“前些天,笙歌來找過我,我問她怎么打算未來,她說主要看你,如果有必要的話,她會不留余力地幫你。雖然現(xiàn)在寧家的重心不在這里,但是如果能有寧家助力,自然是好的。之前你不是想做珠寶嗎?笙歌是現(xiàn)在口碑最好,最后期待的珠寶設計師!
傅靳城將杯子重重放在小幾上,“我不需要寧家的幫助,也能靠自己做成我想做的事!
傅正平見他誤會了,急忙解釋,“我不是說你做不好,我只是建議你可以借助能借助的力量,不要一個人硬撐。”
“我沒有硬撐!
“之前傅氏已經(jīng)遭受了質(zhì)疑,而且產(chǎn)品也一度滯銷,雖然后來還是有所改變,但是傅氏在年底已經(jīng)虧損了千萬。眼下,只有笙歌有實力幫你。”
傅靳城聞言,冷哼了一聲,“您怕是忘了,我沒接手傅氏之前是做什么的了。”
傅正平一怔,立刻反對,“我不同意,傅家再不濟,還不到讓堂堂總經(jīng)理親自動手的地步!
傅靳城不以為然,“沒什么不可以。”
“你——”
“老傅,你家的快遞怎么放到我的信箱里去了,搞得我還得親自給你送過來!
阮皓穿著家居服,一手抱著快件,一手端著酒杯,昂首闊步地走了進來。
結(jié)果看到臉色都不是很好看的傅正平,他立刻站好,“傅叔,您也在!”
傅正平見阮皓來了,不好再繼續(xù)之前的話題,緩了緩臉色,“嗯,我正打算走!
“啊,我剛來您就走啊?”
“我有事要處理!
管家立刻讓司機把車開到門口停著。
阮皓見傅正平穿上了外套,又看了看一動也不動的傅靳城,笑著側(cè)身,“好勒,那您慢走!
傅正平走出來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道:“好好幫我勸他。”
阮皓有點摸不著頭腦,但是嘴上已經(jīng)應了,“您放心,我會勸他的!
傅正平剛走,他就躥到傅靳城面前。
“剛咋回事?傅叔干嘛讓我勸你,你最近不是做什么都風生水起嗎?怎么還會有什么想不通的事?”
傅靳城眼眸瞬間變幻,回憶又卷土重來,讓他無法自拔。
半晌后才,才吐出一個名字。
“秦溪!
“……”那還真是該想不通。
阮皓不想讓他沉浸下去,伸手把快件給他,“你的!
傅靳城勉強回神,拆開來看,發(fā)現(xiàn)是從國外寄來的,立刻拆開來看。
是一封燙金邀請函,用著簡單至極的線條勾勒出了十分有厚度的名字。
阮皓看到邀請函的金邊,伸手摸了摸,立刻驚叫,“我去!竟然是真的黃金!這是什么神仙邀請函,那么壕氣!”
“CA。”
阮皓對設計不是很了解,但是這個比賽他知道。
“CA不是之前報道出一個叫阿睿的女人一舉入圍頒獎盛典的那個比賽嗎?”
“嗯!
“聽說含金量很高,我看地址是在最浪漫的F國,而且還有很多我們在消費的珠寶大牌設計師也在列!那不就是香車美女的盛宴嗎!你是不是要去,帶上我,帶上我!”
他怕傅靳城不答應,連說了兩遍。
傅靳城卻把那張邀請函往旁邊一扔,干脆回答,“不去!
“別。 比铕O力勸說,“換一個說不定你就能想通一些事呢?再說了,那里是你畢業(yè)的地方,那么多年了,你難道不想回去看看你的母校和老師嗎?我記得,當時老師很喜歡你,很照顧你呢!”
說不定他還能艷遇到自己的緣分呢!
傅靳城依然不心動,“要去你自己去。”
見他完全不顧他的感受,直接甩臉上走人,阮皓郁悶了。
看了看邀請函,他悄咪咪揣上,然后大搖大擺地走了。
樓上。
傅靳城進到小寶的臥室時,他已經(jīng)自己睡了。
看他的肩膀還露在外面,傅靳城走到床邊,替他把胳膊放進去。
結(jié)果就摸到他懷里有東西,他好奇一看。
結(jié)果小寶察覺到了,被子下的手鼓搗了幾下,自己就蓋上了被子。
“醒了?”
小寶不吭聲。
傅靳城作勢要掀開被子,小寶立刻睜開眼,小臉上滿是警惕。
那雙眼睛清澈見底,藏不住任何情緒,像極了秦溪。
傅靳城知道他在藏什么,假裝沒看到。
“最近學校有什么活動嗎?”
小寶搖頭。
“跟同學相處,愉快嗎?”
小寶點頭。
“為什么不說話?”
小寶不搖頭也不點頭。
傅靳城也不說了。
父子倆就這么直直望著對方。
最終,還是傅靳城妥協(xié)了。
“小寶,你已經(jīng)長大了,要明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選擇,不要因為傷害就忘記了曾經(jīng)的美好,也不要因為難過就心生怨恨!
一直做著乖寶寶的小寶終于出了聲,“可是她明明答應過我,卻又騙我!
軟軟的聲音里有著濃濃的委屈與失望。
這也是傅靳城解不開的結(jié)。
明明說好要誠心相待,可是她卻食言了。
“那你還想她嗎?”
小寶不甘心地抿唇,藏在被子下的小手緊了緊。
那副明明很想?yún)s不肯承認的倔強模樣,像極了口是心非時的秦溪。
傅靳城不想再為難他,伸手摸了摸他的頭,柔了聲音,“你好好休息吧。”
小寶見傅靳城要走,忍了忍,問道:“她,真的不回來了嗎?”
傅靳城臉朝門外,“你希望她回來嗎?”
小寶沒吭聲。
等他出去后,才把被藏在被子下的松鼠布偶拿出來,放置在了枕邊。
然后翻過身,把被子攏起來包裹住自己。
安靜了一陣,他突然放開被子,又把松鼠布偶的肚子打開,將藏在里面的一只女士手套拿了出來。
仔細端詳后,他又把手套塞回了松鼠布偶并放在枕邊,這才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