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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笙歌臉色一變,望著她的眼神也漸漸失去了柔和,“秦溪,就算不是你說了算,那你也該有最基本的禮義廉恥,一直霸占著屬于不自己的人,有什么意思?”
秦溪迎向了她的視線,就像當初挑戰(zhàn)傅靳城威嚴那般倔強。
“這句話應該是我對寧小姐說才是,如今傅靳城還是我的丈夫,你一直覬覦我的丈夫,還口口聲聲說是我搶了你的人,你不覺得可笑嗎?而且你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不能總是靠著任性和習慣來得到自己想要得到的東西!
“不需要你來教我怎么做!”
“我也不想教你,前提是你不要干擾我的生活,也不要隨意阻斷別人的前途!
寧笙歌眼神微變,“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
秦溪的眼神瞬間變得銳利,“寧小姐,如你所說很多話不需要說頭你依然能明白。那副設計稿不是你的,這一點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寧笙歌靜靜看了她幾秒,先前失去的笑容重新回來了,“那副設計稿就是我的,而且所有人都這么認為!
秦溪知道她不會承認,“你不怕有一天你的謊言會被拆穿嗎?”
“我不怕任何謊言!闭f著,寧笙歌側(cè)身靠近她,繼續(xù)道:“只要能得到我想要的。”
晚上,傅靳城履行諾言,親自送秦溪和小寶回去。
小寶見傅靳城上車,小臉不開心地一撇,不愿意跟他正面接觸。
秦溪見到后,疑惑地看著他,這父子倆有鬧矛盾了?
傅靳城知道小寶還在為自己帶走他而生氣,略微沉吟后,道:“一個裝甲戰(zhàn)車!
小寶大眼睛一定,偷瞄了他一眼,沒說話。
“再加一個戰(zhàn)神金剛,不要就算了。”
小寶猛地轉(zhuǎn)頭,一雙大眼睛眨得跟攝像頭一樣咔擦咔擦的。
十分果斷地回答,“要。”
秦溪驚奇地看著突然鬧掰又突然和好的父子倆。
正巧,傅靳城轉(zhuǎn)過頭來看著她。
她渾身一緊,有些不知所措。
但是很快,傅靳城又一臉淡然地轉(zhuǎn)移了視線。
仿佛剛剛那只是一個意外。
秦溪感覺有些不適應,視線錯開,心里像是有什么東西重重落了空。
一路無話。
眼看快到自己的小區(qū),她才出聲提醒司機,“我不住這里,請往前開,一公里后右轉(zhuǎn)走到盡頭再停!
司機聞言,連忙看向傅靳城。
秦溪知道自己說話做不得數(shù),微微抿唇?jīng)]有再說。
小寶聽不回家,立刻揚起疑惑的小臉。
傅靳城再度看了過去。
秦溪沒有再看傅靳城,而是摸著小寶的頭,溫柔地解釋道:“最近媽咪會很忙,我們這段時間暫時不回家,去媽咪朋友家住好嗎?”
小寶聞言,有些躊躇,他不是很喜歡去別人家住。
秦溪看出來后,又道:“媽咪也在!
小寶一聽,那點躊躇立刻散了,“好!”
傅靳城見小寶那么快倒戈,睨了他一眼,隨后漫不經(jīng)心地說,“既然不能回家,那總得先回家取必需品吧?”
秦溪被他提醒才想起這一茬,“嗯!
家里還有一些沒畫完的設計圖,以及之前珠寶剩余的材料。
還是要拿到的。
“寶貝,媽咪要上去收拾點我們的必需品,外面有點冷,你在車內(nèi)等媽咪就好!
小寶有些不情愿,“我可以幫媽咪!
秦溪卻搖頭,“你乖,在這里等媽咪,媽咪很快就會回來的!
小寶還想再說。
不期然,傅靳城咳嗽了一聲。
小寶扭頭看著給自己暗示的爹地,沒搭理。
大眼珠子亮晶晶地望著秦溪,撒嬌似的說道:“好,但是我要媽咪親親。”
傅靳城聽聞自家兒子這般明目張膽的邀寵,眼神都直了。
只是礙于如今跟秦溪還在鬧別扭,只好忍耐。
秦溪十分爽快地親了他的小臉蛋兒,然后下車走了。
小寶看著她走入小區(qū),立刻就跪坐在座椅上,跟望媽石一樣,巴巴地貼著玻璃往外看。
“小寶!备到浅脸羻镜馈
但是小寶根本不理。
傅靳城見他不動,語氣沉了些,“傅寶睿!
聽到自己的全名,小寶才聽出爹地的不爽,木著一張小臉回頭看他。
“你還記得之前答應過我什么?”
小寶聞言,長長的睫毛微微一顫,輕輕點頭。
一家人相親相愛,永遠不分開。
“你媽咪遇到了點麻煩,有可能會離開我們,你想讓她離開嗎?”
小寶猛地抬頭,露出了天崩地裂的表情。
“不!”
“那你知道怎么讓她留下來嗎?”
小寶搖頭。
“我告訴你……”
樓上。
秦溪正在收拾自己的東西,雖然在這里住了好幾年,但是因為之前搬到了傅家,大部分的東西都落在了那邊,所以這里顯得空蕩了很多。
把有用的東西收拾好后,她走到臥室去看,里面除了衣服就是畫架,和放著設計稿的盒子。
秦溪選擇性整理了些,然后打開衣柜去拿換洗衣服。
剛拿了一套小寶的外套,她突然間聽到一聲異動。
像是有人不小心碰倒了外面的東西。
她聽了聽,發(fā)現(xiàn)沒有其余動靜,但是心里防線卻升起來了。
她慢慢放下手里的衣服,挪步到臥室的角落,拿起一根長期放置著的棒球棍,輕手輕腳地往外走。
她家里沒有外人,而且也沒放置容易碰到的東西,不應該會發(fā)出這個聲音。
但是她也很確定,外面有人。
走到臥室通往客廳的轉(zhuǎn)角處,她緊緊貼著墻,然后小心地往外探腦袋。
空氣靜默,客廳悄無聲息。
她感覺掌心有些出汗,活動了一下手指重新抓緊,然后再一步步往外走。
要到達客廳時,她改走為蹲,先是往廚房看了看,沒看到人后又往客廳那邊看。
結(jié)果都是空空如也。
所有東西都是原來的位置,沒有變化。
她正欲緩口氣起身,結(jié)果就透過被夜色染黑的客廳落地窗上倒映出了一條陌生的身影。
而且那條身影正在廚房探頭探腦,似乎也是在查探軍情。
陌生人入室,讓秦溪的心猛地蹦到嗓子眼。
怕自己會尖叫出聲,她五指用力一收,立刻抓緊了棒球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