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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上!
傅靳城看秦溪已經(jīng)呆住了,立刻讓徐程跟上。
十分鐘后,計程車在街邊停靠。
這條街的環(huán)境偏生活化,有很多早點攤,魚龍混雜,十分吵鬧。
傅靳城的車進去太扎眼,所以徐程留在了車上,他們倆步行進了街。
秦溪看著吆喝聲四起,人來人往的街道,著急道:“不知道蘇茜去了哪里!
傅靳城掃了一眼后,指著不遠處一家外觀看起來不錯的早茶店,“去那里看看!
兩人走近,就看到蘇茜坐在門口處,神情十分警覺,像是怕被發(fā)現(xiàn)。
“先別進去。”
秦溪正著急找蘇茜問清楚,聽聞他的話,有些氣急,“為什么!”
傅靳城看了看她,解釋道:“容易被發(fā)現(xiàn)。”
恰好,這時有幾個人先推門進去了,他們立刻跟上混在里面。
蘇茜沒發(fā)現(xiàn)一邊喝著早茶,一邊等人。
秦溪和傅靳城坐在了稍微偏角落的地方看她。
不一會兒,門外有一個戴著大檐帽遮住了臉的纖細女人走了進來。
對方進來后沒有摘下帽子,直接坐在了蘇茜對面。
眼看兩人開聊了,秦溪有些坐不住,“那人是誰?”
“不知道!
秦溪盯著他,語氣有些遷怒,“你讓我來這里,到底是想讓我看什么?”
“看你不相信的事情!
秦溪蹙眉不吭聲。
傅靳城也不催促,雖然至今她都沒有說相信,但是看她焦灼的神情,他知道她相信了事實。
只是不知道該怎么去接受。
兩人坐了一陣,直到那邊的對話要結(jié)束了,秦溪才起身朝那邊走去。
傅靳城默不作聲地跟上。
“你們說了,事成之后把剩下的錢給我,為什么到現(xiàn)在我都沒收到!”蘇茜的聲音含著被欺騙的怒氣。
對方卻一臉淡然,“蘇小姐,你認(rèn)為這件事成了嗎?”
“為什么沒有!設(shè)計我拿了,也給你了,我的任務(wù)就完成了!
“可是傅氏的年會限量款依然賣出來了,而且還成為了爆款,直接把我們公司甩了幾條街!”
“這不是我能控制的,跟我沒關(guān)系!”
“怎么沒關(guān)系,要是當(dāng)時你把兩套設(shè)計都拿到手,不就沒有現(xiàn)在的麻煩了嗎!”
蘇茜氣紅了眼,“那你的意思是不給錢了!”
對方慢悠悠喝了口茶,笑道:“是你先打破了我們的協(xié)議,怪不得我!
“你……”蘇茜擼袖抓起桌上的早茶就準(zhǔn)備朝那人臉上招呼去。
突然,一道柔軟卻冰涼的手指壓住了她的動作。
她疑惑看去,看清旁邊的人是秦溪后,握在手里的早茶杯瞬間跌落。
“砰”地一聲,杯子砸在地上,杯身破裂,碎片濺了一地。
“溪……溪姐!”
對面的女人聽到秦溪的名字,猛地搖頭,看她來了,而且身后還跟著傅靳城,臉色突地就變了。
拎起包,起身就要跑,卻被秦溪喝住了。
“站!”
女人見傅靳城一臉冰冷地站在秦溪后面,明顯是為秦溪撐腰的,不敢亂來,默默站定。
秦溪這個人在處理事情上,習(xí)慣了先對外再對內(nèi),所以毫不留情地沖她開了火。
“你是誰?為什么要來收買我的人!”
蘇茜以為秦溪一定會先為難自己,沒想到她卻先把矛頭對準(zhǔn)了外人,變相維護了自己,內(nèi)疚一下子涌上來,讓她有些無地自容。
對方?jīng)]吭聲,臉還藏在帽檐之下。
“怎么,有膽子做沒膽子承認(rèn)!”秦溪一怒,伸手掀翻了她的帽子。
她認(rèn)定帽檐下的臉肯定是自己認(rèn)識的,哪知當(dāng)對方的臉露出來時,卻是一張不太熟悉的臉。
傅靳城猜到秦溪會看她的臉,但是沒想到會以這么……有個性的方式,不由慶幸自己是她的身邊人,不是敵人。
對方也沒想到秦溪會那么動手,嚇得臉色變了變,“不是我收買了她,這是她自己的選擇,跟我無關(guān)!
“無關(guān)?”秦溪冷冷晲著她,淺色瞳孔映著晨光,顯得有些薄涼,“難道是我的人追著吵著要幫你做事嗎?經(jīng)紀(jì)人小姐!
對方正要還嘴,聽聞她最后幾個字,臉色猛地一變,“你說什么,我聽不懂!
秦溪盯著她,“你不是頂了徐夢的雷被趕出了公司嗎?怎么現(xiàn)在還想把這筆賬算在我頭上?”
傅靳城本來沒認(rèn)出來,但是聽秦溪這么一說,立刻就想起了眼前這個女人就是之前那個被替換的模特經(jīng)紀(jì)人。
“你背后的是寧默安,還是寧笙歌?”
經(jīng)紀(jì)人本來是篤定秦溪認(rèn)不出自己的,沒想到不僅秦溪認(rèn)出來了,連傅靳城都把她的來歷摸得一清二楚,立刻把自己知道的事情和盤托出。
“傅總英明,這件事是寧笙歌叫我做的,她說只要我把這件事做好就能讓我去寧氏上班帶新人。我也是被逼無奈!
“無奈?”秦溪冷哼,“之前你還可以這么說,但是這次的選擇不是你自己做的嗎!”
“我真的是沒辦法,上次因為徐夢所有經(jīng)紀(jì)公司都不要我,而且還把我拉入了黑名單。我在家呆了好幾個月,老底都快吃光了。好不容易寧氏愿意要我,我才答應(yīng)了。可是我也沒想真對您和傅氏做什么,只是想著隨便能交差就行……”
秦溪見她巧舌如簧,十分不客氣地打斷,“這些假話能糊弄的只有你自己,剩下的話還是去跟警署的人說吧!”
經(jīng)紀(jì)人這才慌了是神,見秦溪這么說,立刻求助傅靳城,“傅總,請您高抬貴手,我不敢了,整件事都是寧笙歌要我做的,請您看在我迷途知返的份兒上不要追究我!”
“晚了!”
一群黑衣保鏢不知道從哪里冒出來,三兩下就把經(jīng)紀(jì)人給架走了。
等經(jīng)紀(jì)人走后,蘇茜像是被下破了膽,失魂落魄地坐在沙發(fā)上。
傅靳城知道秦溪有話說,領(lǐng)著保鏢自覺退到了五部開外。
這邊的動靜引得早茶店老板都出來了,得知面前這個氣勢逼人的人是傅靳城后,又自覺退到了一旁。
那邊就剩下秦溪和蘇茜。
秦溪看蘇茜的手上還留有早茶水漬,抽了兩張紙拿起她的手輕輕擦拭。
蘇茜的弦本就繃得緊,被她柔軟攻勢一攻,瞬間潰不成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