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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靳城聽聞秦博的質問,冷淡的眼神瞬間轉厲,深邃的眸子漸起了一層寒光,“她為什么選擇這么冒險的辦法,難道秦老你真的猜不到?”
秦博被他質問的話,問得啞口無言,臉色十分難堪。
傅正平見狀,從中打圓場,“小城,你別說了,眼下最重要的事還是小溪的情況,我們下你等等吧!
傅靳城看了他一眼,滿臉的怒火與不耐都被深深壓制了。
林薇看傅家人都來了,再看依然還亮著急救的燈,暗自希望秦溪最好永遠也別醒。
“爸,傅先生,小溪可能還需要時間,你們還是去那邊坐著等吧。”
秦博和傅正平一起走過去坐下。
不一會兒,文元元和馮笑也一起趕到了,兩人互不認識答,但是看著對方直直朝急救室走來,這才彼此點了點頭。
文元元不認識林薇和秦博,所以直接朝傅靳城和傅正平走去,“傅叔叔,傅總,秦溪怎么樣?”
馮笑認識傅靳城卻沒敢上去,只好去問唯一人認識的林薇,“阿姨,溪溪怎么樣了?”
林薇掃了她一眼,神情有著明顯的不耐煩,但是礙于傅家在沒表露,淡著聲音答:“小溪還在急救,目前的情況我們也不清楚!
“怎么會這樣?”馮笑擔心地看了看急救室,低聲道。
林薇輕嘆,“誰知道她怎么會做出這樣的傻事!
文元元聽聞她的話回頭看了她一眼,但是沒說話,直接問傅靳城,“我家在國外有一個醫(yī)療團隊,都是F國頂尖的醫(yī)術專家,需要我讓他們來一趟嗎?”
林薇和秦博聽聞她的話,兩人都齊齊朝她看去。
尤其是林薇,臉色很不好看,F(xiàn)國最頂尖的醫(yī)療團隊,這個女人是什么來歷?跟傅靳城又是什么關系?而且為什么……還跟秦溪熟?
傅靳城暗聲道:“不用,先等情況!
文元元也不勉強,“有需要跟我說!
然后又走到傅正平面前,“傅叔叔,您也別擔心,吉人自有天相,我相信秦溪不會有事的!
“嗯!备嫡捷p輕頷首,但是看著那邊站得跟小雕像似的小寶,眼里滿是心疼與擔憂。
秦溪的急救還在進行,醫(yī)院外面又鬧了起來。
大部分記者被阻擋在了外面,但是也有少部分記者從艱難的圍堵中突圍,直直朝急救室走來。
徐程站在最邊緣,一眼就認出了那些喬裝過的記者,立刻沖出去,“抱歉,里面還在進行急救工作,你們不能進去。”
對方卻不干。
“我們只是想來了解一下秦溪的最新情況,你沒權利阻止我們!
“就是,我們是記者但是也是人,我們也有探望病人的權利!
“我剛剛看到傅總和文小姐都進去了,請問是不是因為秦溪的情況不太好?要不你跟我們說點什么?”
“秦溪公然賄賂討伐秦濤的人,并讓對方提供假口供為秦濤洗清罪名,這件事請問到底是不是真的?”
徐程被他們一起壓著,有些頂不住,但是卻還是咬牙堅持。
“這些事情目前誰都沒證據(jù),具體情況還是要等警方調(diào)查之后才知道,你們不要在這里干擾醫(yī)院的正常秩序,請你們離開!
記者卻不動。
林薇看到那邊被攔住的記者,故作驚訝地說道:“記者又來了!看來這件事鬧得很大啊!
秦博的臉瞬間陰沉。
傅正平看到那邊的動靜,起身就要往那邊走。
但是有人卻比他先動了。
正試圖從徐程這邊突圍的記者們,突然感覺四周溫度一降,所有人的后頸都在發(fā)涼。
正疑惑是為什么,就注意到一道修長的酷黑身影從那頭走了過來。
對方五官鋒冷如鑄,眼眸深邃似潭,整個人像是在凝聚著風暴,每根頭發(fā)絲都散發(fā)著寒冽的氣息。
記者們被這股逼面的超強氣勢給震住,立刻不敢動了。
“傅總!毙斐桃娪浾卟粍恿,放開了手。
傅靳城沒回答,一雙沉眸牢牢盯著那邊的記者,一步一步走向他們。
記者們被他氣勢所懾,本能往后退。
門外被阻攔在外的記者看著進去的人都回來了,而且還是自覺后退著回來的,驚疑地放棄了掙扎。
保安們見他們不動了,也好奇地往回看。
便見攜著一身冷酷氣息的黑衣男人從里面走了出來,對方籠著一身仿佛從高山雪原中帶出來的寒氣,步步逼至門外。
一道透明的屏障便矗立在了記者與他之間,無人敢僭越。
他們自動退到這個男人身后,默默觀望。
重壓之下,記者群里就有人不滿了,但是他不敢突出自己,只好藏在人群中間,冷聲問道:“傅總,您的太太秦溪公然在法庭門口給無辜受害的百姓送錢,并以你的名義去威脅他們改口供,好讓您的岳父秦濤得以無罪釋放,這件事你知道嗎?”
四周的人聽到同行這么問,都驚訝得往左右看,想知道是誰在說話。
徐程聽那個記者的話,傾身想上前,卻被攔住。
“傅總。”
傅靳城沒回答他,冰冷的視線落在了記者中央,“你們有證據(jù)嗎?”
記者們面面相覷。
“我們當然沒有證據(jù),但是我們有追求真相的權利,有讓公眾知道你們這些企業(yè)級背地里的以權謀私的權利。而且,我們現(xiàn)在旨在求實,并沒有私人目的!
傅靳城找到了說話的人,眼神透著幾分凌然,“沒有證據(jù),卻口口聲聲要求追求真相。你們是認為南城的經(jīng)濟與秩序都要你們來維護,而不需要其他相關人員了?”
記者沒想到他會這么質問自己,立刻辯解,“當然沒有,我只是求實!
“求實?”傅靳城的聲音冰冷至極。
“秦溪是我太太,也是秦濤的女兒,難道因為這種身份她就不能有自己的自由和權利嗎?你們沒有證據(jù)說她,她成了設計界的毒瘤,沒有人愿意跟她合作;你們沒有證據(jù)說她跟人私會,她又成為了南城最討厭的人,被逼入生活死角。”
“現(xiàn)在你們又以沒證據(jù)為名,說她賄賂受害人,公然做假口供,是誰給你們的權利?又是誰讓你們在一個無辜的女人身上實現(xiàn)所謂的真相與求實權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