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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日。
秦溪本來打算今天在家給爺爺燉點什么補補身體,但是卻臨時接到了藍(lán)橙珠寶那邊的電話,說設(shè)計稿需要調(diào)整。
秦溪跟傅靳城說了一聲后,準(zhǔn)備出門。
要出去時,她看小寶還乖乖地趴在客廳專門為他放置的小桌子上寫字,立刻招手道:“寶貝,媽咪要出門了,你在家要乖乖聽爹地的話哦。”
小寶扔下筆,依依不舍地拉著她的衣角,“小寶,陪!
秦溪還沒說話,那邊的傅靳城已經(jīng)冷淡地接了話。
“你今天還沒寫完字,哪里都不能去!
秦溪飛快地在他臉上親了一口,“那你和爹地就在家里乖乖等媽咪回來,好嗎?”
小寶對上爹地不容質(zhì)疑的眼神,默默點頭。
傅靳城起身送秦溪出門,見她想自己開車,連忙叮囑道:“注意安全,別開太快。”
秦溪被他過于自然的語氣叮囑得頭皮發(fā)麻,這個語氣真的像極了丈夫叮囑妻子。
不過還是很受用的。
“我知道,別欺負(fù)小寶,記得勞逸結(jié)合!
傅靳城點頭,看她直接啟動了車,一副要走的樣子,長臂一伸安在了車窗上,聲音帶著淺淺的引誘。
“我記得你的叮囑了,你呢?”
秦溪被他毫無頭緒的一句話,問得一愣,“什么?”
傅靳城的眼睛瞇起,透著積分危險,“嗯?”
秦溪在高壓之下靈機一動,瞬間明白了他的意思。
于是,她朝他勾勾手。
傅靳城十分配合地把半個身體探了進(jìn)去,等待著她的早安吻。
秦溪見他探進(jìn)來后,眼底劃過一絲狡黠,抬手在他的眉心彈了一下。
傅靳城吃痛,本能地收回了身體,抬手捂住被彈崩過的眉心,用力瞪了她一眼。
秦溪卻呵呵一笑,踩下油門,轟隆隆地跑路了。
傅靳城看到她燦爛的笑容,心里的那點不滿一下子化為了柔情。
管家從門口路過,正好看到自家不茍言笑的少爺捂著額頭抿唇淺笑,驚愕了一下,往外看去見那里空無人影,忙問道:“少爺,您這是怎么了?”
傅靳城回過身,眼底的溫柔藏都藏不住,“沒事!
管家卻指著他發(fā)紅的眉心,“哎呀,少爺您是不是被什么東西蟄了,眉心怎么那么紅?”
傅靳城沒責(zé)怪他的大驚小怪,淡聲道:“沒事!
小寶聽聞兩人的對話,好奇地回過頭,一眼就看到爹地眉心的那抹鮮紅。他下意識去摸自己被媽咪親過的地方,小臉立刻就垮了。
爹地得到的親親明顯比他多,媽咪是不是不愛他了?
傅靳城看著他落寞的小臉,知道他是誤會了,非但不解釋反而洋溢著某種喜悅重新在沙發(fā)上坐下。
小寶看到他那滿臉刺眼的喜悅后,更失落了。
轉(zhuǎn)過身,用力地寫字,一筆一劃都拉得很重,像是要把心里的不平與委屈都發(fā)泄出來一樣。
藍(lán)橙珠寶。
秦溪跟市場部和運營部的主管開了會,重新討論了第二季度設(shè)計稿的市場需求和設(shè)計理念,好一番溝通后,雙方才達(dá)成一致。
秦溪最后總和了大家的意見,將設(shè)計要求重新梳理了一次,得到肯定后,她留了個心眼,讓兩個部分負(fù)責(zé)人簽字,同時還問了一句。
“今天錢總或者李總在公司嗎?”
眾人以為她是還有事要跟大老板說,便答:“兩個都在!
秦溪答謝后,先是來到了李少的辦公室,聽秘書說他去了錢總辦公室,只好又追到錢總辦公室。
得到應(yīng)允后,才被錢城的助理帶到了辦公室門口。
推門進(jìn)去時,李少正跟錢城相對而坐,中間放著一套茶具,像是在品茶。
“錢總,李總,抱歉,打擾了!
李少看到秦溪,只是禮貌致意,然后看了一眼錢城。
錢城見到秦溪后,微微一笑,“沒有打擾,秦小姐今天是為了設(shè)計稿調(diào)整的事來的?”
“嗯!
秦溪沒在意他的稱呼,從包里拿出了簽有兩個部門主管字的紙遞給錢城,笑了一下道:“錢總,這是我們經(jīng)過討論后的設(shè)計要求,您看看,如果沒問題的話麻煩您幫我簽個字。”
錢城聽聞她的要求,有些好奇地接過來,等看完后,他先把字簽了,才問她。
“秦小姐那么細(xì)心,是不相信我們公司嗎?”
秦溪連忙搖頭,“當(dāng)然不是,我只是以防有人不清楚修改要求,打亂了我們的合作計劃!
錢城聽后,直接問道:“秦小姐擔(dān)心的人,是秦珂嗎?”
他的直白透著一種說不清楚的寓味,讓秦溪不自覺多看了他一眼。
錢城看她有所警覺的模樣,笑容更溫和了些,“秦小姐放心,我沒其他意思,只是希望秦小姐不要因為某個人影響了我們的合作!
說著,李少也在旁加了句,“秦小姐知道我和秦珂是認(rèn)識的,她來公司或多或少也是我的意思。既然牽扯到兩個公司的利益,我自然不會任由她胡來!
秦溪之前擔(dān)心的就是李少的態(tài)度,如今得到了兩個大老板的首肯,她自然有底氣多了。
“好,我明白了!
回去的路上,秦溪知道這附近有一家甜點很好吃,所以特意開車?yán)@過去買。
排了大概半個小時的隊,才買到了一盒。
她小心地把甜點放上車,然后準(zhǔn)備從這條環(huán)線路繞回去。
這條路是新修的,所以行駛的車輛并不多。
走著走著,她在前方右轉(zhuǎn)的匝道口看到一輛銀灰色的保時捷轎跑卡在了匝道的入口,整個車頭都內(nèi)陷了,還冒著黑煙。
她嚇了一跳,慌忙減速,往左右兩側(cè)看了一下,發(fā)現(xiàn)都沒有來車,于是立刻把車靠停在右側(cè),下車跑過去看。
車身沒有擦掛痕跡,但是車頭卻損失嚴(yán)重,擋風(fēng)玻璃也裂成了蜘蛛網(wǎng),不知道駕駛室的人有沒有事。
因為看不到車窗里的情況,所以她只好回到車身去敲車窗,看有沒有人回應(yīng)。
但是等了一會兒,里面沒回應(yīng)。
她才繞到車頭方向,透過龜裂的玻璃往里看,這一看又嚇了一跳。
只見駕駛室里一個穿著西服的男人臉朝上,渾身緊繃,雙手正死死揪扯住衣領(lǐng),白皙的手背上全是暴起的青筋,像是十分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