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供整本小說全文免費閱讀!
“噓!”
對方一聽她的尖叫就捂住了她的嘴,還沒說出第二個字時就被她突然張嘴咬中了指腹。
他疼得悶哼了一聲。
秦溪試著推了推禁錮的手,但是卻沒推動,于是抬腳就踩他的腳背。
但是對方已經(jīng)中了一回招,這會兒正警醒著,察覺不對后立刻躲開了。
秦溪見狀,作勢又要咬那人的手臂,逼他放手。
這時,才聽到熟悉的聲音壓著耳膜傳來。
“傅太太,你就這么對待來接你回家的傅先生?”
充滿磁性的聲音含著幾分調(diào)侃,讓秦溪緊繃的全身立刻松懈下來。
她不敢置信地回頭,這才看清他的臉,雖然路燈落下的樹葉陰影遮住了他半張臉,但是筆挺的鼻梁與菲薄的嘴唇,卻是她熟悉的。
“真的是你!
傅靳城看到她總算冷靜下來了,攤開手看了看至今沒消齒痕的手指,嘆氣道:“怕什么,我不是說了來接你嗎?”
秦溪還有些驚魂未定,“你沒接我電話,我以為你不來了,偏偏這會兒還有人跟著我,嚇?biāo)牢伊!?br />
傅靳城聞言,這才理解她為什么反應(yīng)會那么大,連自己都沒認出來。
伸手摸了摸她的頭,狀似安撫。
“沒事了,我在!
“……”這種摸頭殺更適合小寶吧。
上車后,秦溪這才完全放松下來,這一放松,饑餓感就來了。
她打開包翻看里面會不會有小零食,結(jié)果翻找了半天也沒找到。
傅靳城看出了她的意圖,長臂往后座一伸,拿出了準(zhǔn)備好的便當(dāng),遞給她。
“猜到你沒時間吃飯了。”
秦溪才伸手接住那份溫?zé)岬谋惝?dāng)時,突然想起之前網(wǎng)絡(luò)上很流行的話。
無人陪我立黃昏,無人問我粥可溫。
她現(xiàn)在算不算幸福的,因為她的粥有人溫,身邊也有人陪。
千言萬語最終也只化作了兩個簡答卻赤城的字。
“謝謝。”
“嗯!
秦溪打開了便當(dāng)盒,發(fā)現(xiàn)里面的菜都被切小了,精致地擺放著,很方便進食。打開了下一格食盒發(fā)現(xiàn)還有一碗密封的粥,她驚訝地看向他。
傅靳城解釋道:“太晚了,吃米飯對腸胃不好,還容易積食!
秦溪捧著便當(dāng),不由地想起了自己在學(xué)生時代晚歸時狼吞虎咽地把冰冷的冷菜剩飯吃下肚的滋味。
從前覺得那種苦澀都深入了骨頭里躲不開逃不掉,現(xiàn)在心頭的熱意翻涌著,似乎將之前缺失的溫暖悉數(shù)都被補了回來。
寂靜的空間里,就剩下秦溪溫吞地吃著東西的聲音。
雖然她已經(jīng)放輕了,但是聲音還是不小。她吃了一會兒,便害羞道:“是不是有點吵?”
傅靳城黑瞳深深,幽邃如星夜,“很香!
秦溪輕輕抿唇,繼續(xù)開懷地吃。
傅靳城看她吃了大半,算著她吃得差不多了,忍不住道:“我也餓了!
秦溪將嘴里的青菜吞下,順勢夾起一塊肉丁送到他嘴邊,“那你也吃!
傅靳城慢慢張嘴,把肉丁吃了下去。
但是眼神卻不動,牢牢地盯著她。
他的眼神像是有倒刺的鉤子,直直往她心里探,像是要把她的心勾出來。
秦溪抿了抿唇,收回筷子后,又問:“我吃得差不多了,如果你不嫌棄,這里都給你。”
傅靳城掃了一眼后,搖頭道:“不夠!
秦溪為難,“可是我也沒其他的吃的了!
“有的!
“啊?”
秦溪看著傅靳城接過了手里的便當(dāng)盒,以為他打算先吃著墊胃,哪知他卻將它放在了一旁,然后伸手朝她探來。
“傅靳城,我們……”
秦溪察覺不對,本能往后退。
傅靳城的眼眸深深鎖著她,讓她無路可退。伸手勾住她的后腦勺后,他俯身欺近,磁性的聲音猶如最誘人的蠱音,作動了她受驚的心,讓其失去了控制。
“我們很好!
說完,不等她再說什么,一吻封緘。
不知道是兩人的關(guān)系愈發(fā)水到渠成,還是她越來越習(xí)慣他的親近,直到自己被徹底斷了退路,她才意識到自己被他吃死了。
他的每個字,每一個動作,都是別有目的。
而她卻心甘情愿成為被俘獲的那一個。
傅靳城,你是不是發(fā)現(xiàn)我的弱點了?
在兩人吻得難舍難分時,五十米外,一輛黑色的吉普車緩緩?fù)O隆?br />
車上的錢城一眼就認出那是傅靳城的車,而且還看到了車上正纏綿的兩人。
溫雋的臉上劃過一絲隱晦的戾色,兩人的關(guān)系似乎還不錯。
隨即他抬起一只手撐在車窗,好整以暇地欣賞著那邊的好戲,如果讓記者知道,該有多轟動。
然而視線落在從始至終都不曾反抗過的秦溪身上,他的神情瞬間變得陰厲。
是什么讓她甘愿被記者寫得那么不堪,卻不愿意辯解半句?
又是什么讓她對不為她申辯半個字的傅靳城予取予求?
他越來越好奇兩人的關(guān)系了。
拍攝現(xiàn)場。
秦溪拿著昨晚修改出來的那套珠寶匆匆趕到現(xiàn)場時,模特與導(dǎo)演已經(jīng)就位了,連秦珂都到場了。
看秦溪來了,正在跟工作人員溝通的秦珂立刻收斂了笑容,冷冷睨著她。
“秦溪,你遲到了!我們那么多人就等著你手里的珠寶,你難道不知道早些出門嗎?還是你自持傅氏的設(shè)計師,高人一等,所以覺得讓我們等也沒什么?”
“我沒有!鼻叵谷坏乜粗缓笤倏雌渌,朗聲道:“我知道我遲到是我不對,所以我跟大家道歉。但是我絲毫沒有看輕人的意思,也希望身為合作方的你能不要煽動情緒,影響我們雙方的合作!
“呵!你認錯的態(tài)度還真是高傲,不愧是自工作就被男人捧在手里里的人,真是與眾不同!
秦珂奚落的話,讓在場的人都驚訝地看著秦溪。
之前被遺忘的新聞又重新想了起來,大家都用著不一樣的眼神看著她,像是在打量,又像是輕蔑。
秦溪沒想到秦珂至今還要揪著那些假的老黃歷不放,趁著大部分的人都在,她一臉鄭重地解釋道:“秦珂,我再提醒你一次,之前的事都不是真的,而且我已經(jīng)起訴過了,我之前就職的地方也發(fā)過申明澄清!
“如果你再緊抓不放,那我只能認為藍橙珠寶無意與傅氏合作,屆時我們公司的損失將由你們?nèi)珯?quán)負責(zé)!
她的話其他人聽著有些夸大,但是秦珂卻知道,這不是夸大。
傅靳城如果要護著秦溪,結(jié)局只會比這個更嚴(yán)重。
“哼,狐假虎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