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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靳城的神情瞬間變得嚴肅,“結果!
徐程如實匯報道:“我們找遍了前面的路,沒有看到一個可疑的人影。副監(jiān)剛剛來電說調取監(jiān)控時發(fā)現(xiàn)有外人混入了這里,并打昏了一名值班人員,但是很可惜被打傷的人沒看到對方的臉。”
徐程正要回答,手機就響了。
“是副監(jiān)!
“接!
徐程立刻接起了電話,并點開了擴音。
很快,副監(jiān)的聲音傳來。
“徐特助,我已經(jīng)看過了所有監(jiān)控,在一處極為偏僻的機位看到了一個可疑人影,不過對方已經(jīng)于五分鐘前離開了這里。因為是晚上加上對方有心防御,所以我們看不到對方的臉。”
徐程看向傅靳城,請示他的意思。
傅靳城直接走到電話前,淡聲問道:“他進來這里多久了?沒人打過照面嗎?”
“這個我們還在調查中!
“那處偏僻機位,他是怎么知道的?”
“也在查!
“還有你們的換班時間又是怎么泄露的?”
“……”副監(jiān)無法解釋,這是他們內部管理的疏忽。
傅靳城也沒耐心跟他周旋,“明天上午我希望能聽到有力的進展!
副監(jiān)連忙點頭,“好的,我會盡力追查的!
傅靳城聞言,掃了他一眼。
副監(jiān)對上他的眼神,恍如墜入冰窖,一股寒意直接鉆入骨縫,冷徹心扉。
傅家。
秦溪休息了一路,整個人總算恢復了精氣神。
下車的時候,謝絕了傅靳城的好意,自己走下去。
傅靳城看她臉色還沒回轉,伸手握住她的手,免得她一會兒脫力。
秦溪甩不掉,只好任由著他拉著。
徐程看到這一幕,想出口的話在喉嚨間安撫滾了幾圈,最后還是沒忍住。
“傅總,明天需要我來接您嗎?”
傅靳城輕輕頷首。
徐程得到了答復,識趣地立刻離開。
秦溪回去后,見客廳沒人,知道小寶這個時間已經(jīng)睡了,所以放輕了步伐,同時提醒跟在身后的人。
“到家了,你可以放手了吧?”
傅靳城看了看她,確認她沒事才放開了手。
秦溪不放心地又說了一句,“我累了,先回房休息了!
意思是別打擾她,各回各的房間。
傅靳城不置可否。
秦溪身體倦得很,立刻回房去洗臉。
洗完后發(fā)現(xiàn)身上粘膩得慌,又進浴室去洗澡。
之前不覺得,洗完澡后她覺得胳膊和腿都酸得很,應該是今天運動過量導致的。
等她收拾好走出去,正好跟穿著睡衣走進來的傅靳城遇上。
她只穿了吊帶裙,見到他后第一反應就是遮住自己的胸口,“你進來做什么!不是說好各睡各的嗎!”
傅靳城看著她露在外面的細胳膊和細腿,聲音一沉,“我沒答應!
“可是你也沒反對!”
他輕輕挑眉,“沉默就是反對。”
“……”
秦溪看著他從善如流地躺在自己的床上,蓋著自己的被子,一邊活動著手臂,一邊挪到了床邊。
“傅靳城,我今晚真的很累,不想跟你扯。你能不打擾我嗎?”
傅靳城仿佛沒聽到她的話,見她坐在了床邊,直接伸手握住了她的手臂。
“你……”
秦溪正要生氣,卻感覺酸疼的手臂正被一道恰到好處的力道揉著,酸疼一下子緩解。
她的氣惱也偃旗息鼓。
傅靳城見她不說話,嘴角輕輕一揚,慢聲問道:“腿酸嗎?”
秦溪點頭。
“待會兒幫你捏!
雖然她覺得他捏得很舒服,可是她仍不敢支使他,連忙拒絕,“不用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信不信你明天下不了床!
“……”這句話信息量太大,很容易被人誤解的,好不好!
秦溪怕他再語出驚人,不敢吱聲了。
傅靳城捏了一陣,十分自然地幫她換了一只手臂,然后繼續(xù)問道:“有懷疑的人嗎?”
秦溪小小驚訝了一下,側臉看了看他,見他神情專注,卷翹的眼睫毛在眼瞼處落下了一段陰影,心跳突然又急促了起來。
不是之前的恐慌和緊張,而是一種被氣氛烘托的奇異感。
她不自然地別開臉,回答道:“還在考慮,懷疑過紀青青覺得不太可能,后來就在懷疑秦珂!
傅靳城立刻否認,“不可能!
秦溪見他否認了自己,順口提出質疑,“為什么?”
“你知道要在那個地方安插人手,并弄到有利的資料,需要多大的人力與財力嗎?其他人我不好說,但是秦珂絕對沒這個能耐!
秦溪低眉,“我只是懷疑,并沒有說一定是她!
“秦珂身邊有這種人物嗎?”
秦溪再度看向他,“我不知道。”
傅靳城想到了之前跟秦珂走得進的李少,需要查查。
秦溪見他不說話,忍不住問:“你認為擁有這樣能力的人會有誰?”
“反正你不是得罪得起的!
秦溪睇了他一眼,“不要說得罪了,這種人我也接觸不到。”
“是啊,你接觸不到,又是怎么得罪對方的?”
這個反問,讓秦溪答不上話來。
挾持她的人很明顯是受人指使,那什么人能支使他來綁自己?
對方有什么目的?又是什么來歷?
她一概不知。
甚至印象里根本沒有這種人存在。
好奇怪。
“跟我作對得厲害的,除了紀青青就是秦珂,沒有其他人!
傅靳城想到了一個可能,但是又覺得微乎其微。
“最近你小心些,不要落單,上下班都必須跟我一起,記住了嗎?”
秦溪當然不愿意,可是想到昨晚沒成功的人,她又識時務地答應了。
不知不覺中,她被傅靳城舒適的按摩給捏睡著了。
傅靳城本來想幫她捏腿的,考慮到這對自己來說是個不小的挑戰(zhàn)便放棄了。
看著她安然熟睡的樣子,他俯身在她的眉心輕輕吻了一下。
之前猜測她可能遇到危險時的驚心,至今還留在心底。
一般人遇到這樣的事情早就嚇得魂不附體了,但是當時的她還算鎮(zhèn)定,像是已經(jīng)習慣經(jīng)歷了。
不知道在遇到自己之前,她到底經(jīng)歷了多少苦難。
想著,他的指尖輕輕在她的臉頰上描摹著,一筆一畫均深入心底。
突然,他輕笑了一聲,低聲道:“秦溪,我好像真的喜歡上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