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紀青青氣得臉色煞白,她不如蘇茜?
她不屑冷哼,“秦溪,你現(xiàn)在可是一個抄襲人家作品的假設(shè)計師,而我可是實至名歸的真設(shè)計師,你有什么資格評判我!”
提到抄襲,秦溪的臉色立刻冷了下去,“你有證據(jù)證明我抄襲嗎?沒有的話就不要顛倒是非!”
“呵!奔o青青冷嘲一笑,“秦溪,你的名聲早就臭名遠揚了,有沒有證據(jù)你這抄襲的罪名都是坐實了的!難道你還想證實自己的明白?嘖嘖,去求陸厲幫你嗎?”
她的刀猶如鋒利的刀,將秦溪藏在體內(nèi)的傷痕全部挑開,讓她鮮血淋漓。
她慍怒地咬著唇,才勉強穩(wěn)住臉上的冷靜,“就算沒有陸厲,我也能自證清白。我不是你,不需要靠男人,也不需要委曲求全地討好他!”
“你——”紀青青氣得臉色發(fā)青,她是在嘲諷自己靠男人上位?!
秦溪沒再理她,拿著水杯徑直去了茶水間。
獨自呆在隔間里,她表面上的堅強漸漸地瓦解。
她深吸一口氣,給自己打氣,秦溪你自己要振作,絕不能讓紀青青一直踩在自己頭上!
下午兩點,她和紀青青在會議室開會。
沒想到卻是陸厲也來了,就坐在首位上。
紀青青在他身邊,低語著什么,惹得陸厲笑意連連。
只是見到秦溪的時候,臉上頓時就緊繃下來。
“秦溪!标憛柮寄繃烂C,頗為倨傲地盯著她,“聽青青說,你不愿意配合她的工作,這設(shè)計主題遲遲沒定下來,你這是不滿意她,還是不滿意我?”
秦溪聞言,看向紀青青,見她一臉得意地蔑視著自己,立刻反駁:“我沒有。”
“陸總,你看我都跟你說了,她不會承認的!奔o青青委屈兮兮地看著陸厲。
陸厲示意她不要急,轉(zhuǎn)而看向秦溪的眼神變得冷冽:“秦溪,你要知道,陸氏至今還沒追究你抄襲帶來的一系列損失和影響,難道你還想我追究你的法律責(zé)任?”
秦溪捏緊了手,一字一頓重復(fù)道:“我沒有抄襲!
陸厲卻沒了耐心,“抄襲的事我會查,現(xiàn)在你必須好好配合青青負責(zé)好這一季的設(shè)計,不然就別怪我不留情面!”
秦溪垂眸,淡漠地點頭,“我知道了!
“青青!标憛栆桓膶η叵募惭詤柹瑢χo青青笑得溫和:“你們開會吧,我還有事要處理,如果再有什么人不服你,你就直接跟我說。”
紀青青輕輕一笑,柔柔地點頭:“好,那我們晚點見!
只是整個下午,兩人對設(shè)計的主題始終沒有達成一致的意見,紀青青顯然是不想讓秦溪好過,多次駁回她的想法,而紀青青的意見顯然也毫無水浮力,秦溪根本不服。
下班的點早就過了,紀青青冷臉就走。
秦溪一臉不爽的回到座位上。
這時,手機震動了起來。
“下來!崩涞恼Z調(diào),含著不容拒絕的氣勢。
秦溪皺眉,對方很快就掛了。
她低頭看時間,已經(jīng)六點十五分了,趕緊收拾跑出去。
走出寫字樓大廳,她一眼就看到那輛奢華的勞斯萊斯停在路邊。
環(huán)顧著四周,見沒有熟人她才低著頭,以極快的速度上車。
剛坐穩(wěn),車里那懾人的冷冽氣氛讓她不由地有些慌亂。
“你遲到了!备到茄鄣椎牟粷M浮起。
秦溪連忙道歉:“對不起,我有點事耽誤了,下次不會了!
傅靳城淡漠地看了她眼,微微皺眉。
到了幼兒園門口,秦溪見小寶已經(jīng)背著小書包站在門口了。
見到熟悉的車,他沒過去,只是睜著大眼睛盯著后座的車門。
見秦溪下來后,他才眼底一亮跑了過去。
被一團溫暖的柔軟抱住了腿,秦溪彎唇笑了起來,“小寶,今天有沒有乖乖學(xué)習(xí)?”
小寶重重地點頭,拿出自己的手機打字,“小寶今天有學(xué)到東西哦!”
“學(xué)了什么?”
小寶卻搖頭了,看了眼坐在后座一臉冷峻的爹地,做了個“噓”的動作。
一回家,小寶偷偷地拿出了一張卷好的畫紙,遞到了秦溪的眼前。
秦溪看得一愣,“小寶,你是要我打開嗎?”
小寶點頭。
是一張Q版的人物畫像,一個穿著長裙的女人牽著一個孩子在跑。
而那個女人有著及肩的栗色頭發(fā),大大的眼睛,嫣紅的唇,似乎……有點像她?
她指著那個女人,問他:“小寶,這是溪溪?”
小寶再度點頭,指著那個孩子,又指了指自己。
秦溪明白,“你畫的是我們!
小寶聽后,卻搖頭。
秦溪不解。
把整張畫鋪開后,她才發(fā)現(xiàn)在邊角處還有一個一身西裝的男人,一手拿著粉色球,一手拎著女士包包在后面追。
她挑了挑眉,忍不住問:“這是……你爹地?”
小寶見她發(fā)現(xiàn)了,重重地點頭。
秦溪想到傅靳城那張張冰塊臉拿著這么可愛的氣球和她的包在后面追逐的樣子,不由地笑出聲。
“小寶,不怕你爸爸揍你哦?”秦溪笑著問。
幸好現(xiàn)在傅靳城不在旁邊,不然……
小寶朝她搖著腦袋,發(fā)現(xiàn)了他也不怕!這就是爹地以后的真實寫照!
晚上,秦溪洗完澡出來,剛打開電腦就見穿著恐龍睡衣的小寶坐在她的床邊,一雙大眼睛亮晶晶地盯著她。
她蹲下身,柔聲問道:“小寶,你是要溪溪陪你睡嗎?”
小寶睜著大眼睛,點點頭,還拍了拍她的床。
“溪溪今晚有事要做,小寶去找爹地睡,可以嗎?”
秦溪有些為難,她本打算今晚想想陸氏這個季度的珠寶設(shè)計主題。
只是小寶臉上滿是失落和難過。
秦溪舍不得小寶傷心,心立刻就軟了。
“小寶,那溪溪一邊陪你睡一邊想想設(shè)計主題。”
小寶乖乖地靠在秦溪的懷里,看著秦溪手上的畫紙,沒有打擾她。
手抓著秦溪的小手,漸漸地,小寶終于是架不住睡意睡著了。
坐在床頭的秦溪浪費了不少畫紙,想要靜下心來,卻總是畫不出什么。
想到今天自己的不少想法都被紀青青給否定了,心底的煩躁和郁悶幾乎要爆發(fā)。
她需要做點其他事來讓自己冷靜下來。
傅靳城在書房處理完了事情,見小寶不在房間里,便是朝秦溪所在的房間走去。
房間門是虛掩的,他輕輕推開門,看到小寶蓋著被子在床上睡著了。
而他的旁邊卻沒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