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包間里,充斥著濃濃的酒精味,空氣有點渾濁。
幾個男人盯著屋內(nèi)唯一的女生,視線泛著yin光。
“老子長這么大還沒被人潑過酒!我這么多兄弟看著呢,你一句道歉就算完事了?老子面子往哪兒擱!”
男人一邊說,一邊上前,視線絲毫不避諱的盯著站在面前的女人,喉嚨發(fā)干。
“對不起!甭逄m兒下意識的往后退了一步,繼續(xù)道著歉。
“呵呵!蹦腥丝粗α似饋,“要想讓我放過你也不是不可以,你乖乖陪本少爺一晚,把本少爺伺候好了,本少爺一高興,興許就放過你了,哈哈……”
說著男人就伸手去摸洛蘭兒臉。
“不可能!”洛蘭兒猛地抬起頭,一巴掌揮開了男人伸過來的咸豬手。
“你別欺人太甚!”洛蘭兒一只手護在胸前,眼神倔強得瞪著面前的男人。
“你還敢和老子動手,臭娘們兒!”當著這么多人的面男人再次被駁了面子,眼神陰鷙。
“張少,您看要不……”酒吧經(jīng)理硬著頭皮過來勸說,話還沒說完,就被身男人一手推開了。
“你給老子滾開!”男人轉(zhuǎn)而盯著洛蘭兒,布滿血絲的眼里染著戾氣。
“老子就是欺人太甚你又如何!敢動手!老子現(xiàn)在就辦了你!”
男人說著,抬手就是一巴掌朝她臉上扇區(qū)。
羅蘭兒已經(jīng)被逼至墻角,根本退無可退,眼看著男人的手掌就要落下來了,下意識的埋下頭縮起了肩膀。
然而……預(yù)料真的疼痛并沒有來臨。
她睜開眼,就要看見一個有些熟悉的背影擋在自己面前,一身白色的西裝,短發(fā)一絲不茍,寬闊的后背,莫名的給人一種安全感。
安魅站在門口,抱著手臂看好戲一般的看著突然沖進去的澤光,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
澤光一向是個不喜歡管閑事的人,今天這是怎么了?
剛才就喝了幾杯,不至于醉吧。
男人沒料到居然有人會沖過來抓住自己的手,頓時氣焰囂張的大叫道:“你他媽的是誰,敢攔我!還不趕緊給老子放開!”
澤光單手插兜,一只手握住男人的手腕,微微仰著下巴,褐色的眸子透著一絲沉冷的殺氣。
“好久沒聽見有人在我面前自稱老子了?”
話落,澤光驀地用力,只聽見咔擦一聲,緊接著就是男人的慘叫聲傳來:
“嗷!我的手!”
“張少!”
男人身后的幾個人見狀,立馬沖了上來。
澤光抬腿一腳踹在男人的腹部,他頓時像斷線的風(fēng)箏飛了出去,后背直接裝在墻壁上發(fā)出嘭的一聲。
后面沖上來的幾個男人更是沒有討道半點便宜。
“哎喲,別打了,快別打了,再打就要出人命了!”酒吧經(jīng)理急的滿頭大汗。
雖然他也看不慣那個姓張的二世主,但這要是出了人命他這個酒吧還怎么開下去啊。
“這種人渣,死了就是對社會做貢獻!卑谗日驹谝慌孕Φ。
就這幾個垃圾,收拾他們不過是分分鐘的事情,澤光既然出手了,她就沒必要參合了。
澤光也不是戀戰(zhàn)的人,打得這群人跪地求饒不敢叫囂也就夠了。
他拍了怕手,剛才一番大打斗,他衣服半點皺褶都沒有出現(xiàn),頭發(fā)更是一絲不茍沒有半點凌亂。
“幾個大男人欺負一個女人,我還以為有多能耐!
澤光睨著地上鼻青臉腫的接個人,眼神冰冷,“一群垃圾!”
洛蘭兒剛才聽見澤光說話的時候,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是他了。
雖然距離上次見面已經(jīng)過去一段時間了,但是她對他的印象太深了,一時間難以忘記。
主要是,前兩次見面都很不愉快,她對他沒有半點好印象,偶爾想到還會氣個半死。
她沒想到,今晚突然出手救自己的人,會是他。
澤光偏頭看向站在一邊似乎是嚇呆了的洛蘭兒,視線在將她從頭到腳打量了一下,微微皺眉。
澤光脫下自己的外胎,丟給了她。
“穿上吧!”
她身上的工作服是白色的高腰T恤,略顯修身,打濕后貼在身上,幾乎透明。
“謝……謝謝!甭逄m兒抱著他的外套,上面還有他身體的余溫,似乎有點灼人。
她猶豫了一下,還是穿上了,臉頰紅如火燒。
安魅看著這兩個人,直覺告訴她,他們肯定不是第一次見面。
要不是認識,澤光肯定不會出手。
“你沒事吧!卑谗茸吡说搅怂磉,問洛蘭兒。
洛蘭兒回過神,臉上神色有些尷尬,“沒事……謝謝!
說罷,她又偷偷看了眼地上的幾個男人,心里有些擔心。
把人打成這樣,他們要是報警的話,事情就難辦了,弄不好,還有可能被拘留。
洛蘭兒正想著,就看見澤光從包里拿出一張名片遞給站在一旁的酒店經(jīng)理。
“他們要是想報仇,讓他們隨時上門,還有剛才損壞的物品,清算好損失給我打電話,我負責(zé)。”
安魅看著澤光,突然覺得,他今晚真是A爆了。
真是難得看見他這么帥這么酷的時候。
“好,好……”酒吧經(jīng)理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接過名片,看了一眼,冷吸了一口氣。
居然是JM的副總!
雖然不混商圈,但是酒吧老板也知道啊,JM的人不好惹,就是國內(nèi)第一龍龍頭企業(yè)M.G的寒少在他們那兒也討不到多少便宜。
這群人怕沒有膽子找他報仇了。
澤光看了眼洛蘭兒,問道:“繼續(xù)呆在這兒,還是走?”
“你這工作還是繼續(xù)做?”安魅也問道。
洛蘭兒搖頭,看了眼經(jīng)理,”對不起經(jīng)理!
經(jīng)理連忙擺手,“趕緊走吧,最好躲幾天!
她還不是正式員工,在實習(xí)期,說走就能走。
這些人不敢找JM副總的麻煩,但是她一個沒權(quán)沒勢沒背景的女人,他們肯定不會怕,要是不躲躲,怕是被這些人找到了會有苦頭吃。
“謝謝!
洛蘭兒又向安魅和澤光道了謝,然后就去員工室內(nèi)換衣服。
她被她頭到腳淋了一身的酒,就算換了衣服,身上也是一股酒味。
頭發(fā)也被酒水淋濕了大半。
洛蘭兒用冷水洗了把臉,咬著唇,壓下心里的委屈和恐懼。
酒吧經(jīng)理把實習(xí)期的工資微型轉(zhuǎn)賬發(fā)給了她,她又找了個干凈的紙袋把澤光的衣服裝好,這才小心翼翼的離開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