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鈺見W是真的不準備回答自己了,于是俏皮的吐了吐she頭,“那我以后再問你!
說完,白鈺主動挽上了W的胳膊,握住他的手,“你的手變熱了!
剛才還微凉的手現(xiàn)在居然變得滾燙了。
W喉嚨緊了一下,故意用力捏了一下白鈺的手,“真是個磨人的丫頭。”
“磨人?”白鈺指著自己,依舊是一副懵懂無知的樣子盯著W。
“白鈺!”W危險的瞇了瞇眼睛,故意咬了咬牙,用一種惡狠狠的聲音道:“不準用這種眼神看著我!”
否者,后果自負!
白鈺縮了一下肩膀,一臉無辜,“為什么?”
W皺眉,“哪有那么多為什么?”
怎么和小心心一樣喜歡問為什么,還真是像個孩子一樣。
白鈺扁了扁嘴,抬頭看著外面,不去看W了。
W深吸了幾口氣,望著遠處的霓虹燈光。
“今天喬祈修來過你?”W突然問道。
“嗯,你也認識他嗎?”白鈺問W。
“認識!盬咬牙切齒的說。
W看著白鈺,問道:“他今天來看你,和你說了什么?”
“他叫我鈺妹妹,他還說我和他是很要好的朋友,他還教我滑過雪,對了對了。他手機里還有我和他的合照呢!
W抽了抽嘴角,眼里閃過一絲陰鷙的暗光。
喬祈修和白鈺的合照?
什么時候拍的,他怎么不知道。
白鈺沒有注意到W臉上的神色,自顧道:“雖然我不記得他了,但是我想他說的應該都是真的,我們的合照我笑得很開心呢。”
W皺眉,“笑得很開心?”
“對呀!卑租曅Σ[瞇的看著W,“下次見到他,我讓他把照片發(fā)給你看!
W看著白鈺,嘴角勾起一絲邪魅的笑,“這倒不用!
還要等到下次?
他會給喬祈修這個機會?
W在心里冷哼了一聲,眼里閃過一絲寒意。
“你怎么了?”白鈺終于注意到了w神色有點不對了。
“沒事!盬干咳一聲,牽著白鈺進屋,“外面冷了,進屋吧。”
白鈺乖乖的跟著進屋,關上了陽臺的門。
她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不早了。
“你要回去了嗎?”白鈺把W的外套脫下來放在旁邊的椅子上,問他。
W盯著白鈺,壞心的笑了一聲,“你希望我回去嗎?”
白鈺嘟著嘴巴想了想,“如果我說不想,你就會留下來陪我嗎?”
W點了點頭。
白鈺一件他點頭,連忙道:“那你今晚留下來陪我吧!
白鈺剛醒來那兩晚情況不是很穩(wěn)定,白擷晚上都在病房里守著她,所以護士在屋里多加了一張陪護的單人床。
后來白鈺的情況穩(wěn)定了,白擷晚上就住隔壁的房間睡的,這間病房里的單人床就被護士拆走了。
w沒料到白鈺這么直接,摸了摸她的頭發(fā),故意問道,“留下來陪你,我睡那兒?”
白鈺毫不猶豫的往床另一邊移了移,空出大半的空位給他,“我的床,分你一半!
W心頭一怔,黑眸宛如一潭化不開的濃墨。
她俯身,對上白鈺的眼睛,靠近她,一字一頓,“你的床,分我一半?”
白鈺肯定的點頭,“嗯。”
W唇角勾起一個邪肆的笑,“好。”
說罷,W直接在床邊坐了下來,半個身子靠在了床頭。
“被子,也分你一半。”白鈺把蓋在自己身上的被子也分了一半蓋在W的身上。
W握住白鈺的小手,“你阿爸不是對你說過男女授受不親嗎?你還敢和我睡同一張床!
“可是阿爸也說了,好朋友之間是不需要在意那么多的。”
W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那如果今晚來看你的是喬祈修呢?”
“你也會把你的床分他一半嗎?”
W盯著白鈺,眼神透著一絲犀利,她要是敢說會,他今晚一定不饒她!
“才不會!卑租曊f得很自然,“他是朋友,但是我不喜歡他!
不喜歡他自然不會想他留下來陪自己,也就不會把床分他一般了。
“乖!盬點了點頭,對白鈺這個回答十分的滿意。
“衛(wèi)生間有新的洗漱用品!卑租曋钢l(wèi)生間的方向,問W道:“你要現(xiàn)在洗漱嗎?”
w搖頭,他雖然很開心白鈺留他下來還分一半床位給他,但是他并不會真的在這里過夜。
“剛才和你開玩笑的,我不過夜,等你睡著我再走!
“這樣啊,那好吧。”白鈺心里還有點小小的失落,不過他能陪自己一會兒也是好的。
“現(xiàn)在困嗎?”W問她。
“不困。”白鈺躺了下來,望著天花板,“W,你給我講個故事吧?”
W:“……”
故事?
他活了這么多年,故事倒是聽了不少,可就是沒給人講過故事,更何況,他聽的那些故事未必適合這小丫頭聽。
白鈺見W不說話,翻了個身側躺著問他,“你怎么不說話呀?”
“我在想給你講什么故事?”W頓了一下,問白鈺,“你想聽故事?”
“睡前故事!
W:“……”
他聽小包子說起過,小心心晚上睡覺的時候會聽睡前故事。
“小孩子才聽睡前故事,你是大人了!”
白鈺枕著自己的手臂,笑了起來,臉上露出兩個小小的梨渦,“W,你是不是不會?”
“……”W低頭看著白鈺,小丫頭靠他十分的近,一只手還放在他的手臂上,無意識的碰碰他。
病服稍微有些寬松,她側臥在床上,衣領微微敞開,w能清晰的看見她露出的白/皙脖頸和鎖骨。
W干咳了一聲,移開了視線,“給你講一個西方的故事吧!
“好!卑租曊{(diào)整了一下姿勢,挽住了W的胳膊,這樣讓她更有安全感。
“北歐的某個小鎮(zhèn)上有一座漂亮的教堂,有上百年的歷史……”
說到故事,W見過的聽過的大都是血腥暴力的故事,想了一下,也覺得只有以前隨意看過的一本書中的故事適合講給她聽了。
W第一次講故事,沒什么經(jīng)驗,但也知道語速要慢,偶爾回答幾句白鈺的提問,時間很快就過去了。
W的故事還沒講完,白鈺就枕著他的胳膊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W盯著白鈺的睡顏,黑眸染上幾分寵溺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