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默,你昨晚帶渝北看什么恐怖電影了,把她嚇得神經(jīng)都快混亂了!
“什么?怎么回事?”
“她現(xiàn)在不敢一個人呆在房間里,疑神疑鬼的,我看著好像還有點(diǎn)嚴(yán)重!
“她現(xiàn)在怎么樣?還好嗎?”
……
葉幽幽坐在床頭,和齊默聊了一會兒微信,把渝北的狀況和他說了一下。
齊默本來想馬上回來的,但是葉幽幽想著渝北說他現(xiàn)在在忙,所以讓他明天早上回來好了,今天晚上她陪著渝北就好。
葉幽幽怕渝北做噩夢,所以晚上睡覺沒有關(guān)燈。
霸圖安靜的趴在床邊,也在昏昏欲睡。
葉幽幽晚上睡得不是很沉,一夜過去,到快要天亮的時候,身邊的渝北突然大叫一聲坐了起來。
葉幽幽馬上驚醒了。
“怎么了渝北?”
渝北抱住葉幽幽,眼淚嘩的一下就出來了,“嗚嗚,幽幽,我做噩夢了,好恐怖,嗚嗚嗚~”
葉幽幽安撫的拍著渝北背,“好了好了,不哭不哭,夢都是假的。”
“汪嗚~”霸圖用前爪揉了揉眼睛,在床邊走來走去。
“渝北,沒事了,別太緊張了!
葉幽幽放軟聲音哄著渝北,有種在哄小心心睡覺的感覺.
渝北一臉擔(dān)驚受怕的看著葉幽幽,“幽幽,怎么辦?我還是好害怕~~”
“別怕別怕,我陪著你……”
葉幽幽在心里嘆口氣,暗道他們看的這個恐怖片殺傷力也太大了吧。
竟然把一個成年人嚇成這樣。
安撫好了渝北,葉幽幽起床洗漱,渝北也跟著一起。
葉幽幽去廚房做早餐,渝北也還是跟著,就怕自己一個人呆著。
吃完早飯,葉幽幽想了想,道:“渝北,今天周末,不然我陪你出去逛街吧!
渝北抱著葉幽幽的胳膊,有些猶豫不定。
“汪!”
這時,霸圖叫了一聲,顛顛兒的跑到門口。
旋即,就聽見門口傳來開門聲。
“齊默,你回來了。”
齊默一進(jìn)門,鞋子都來不及換就急匆匆的走了過來。
“小北,怎么了?我聽幽幽說你做噩夢了,昨天你怎么沒和我說你這么害怕?”
“三哥。”渝北站起來,一下子撲進(jìn)了齊默的懷里,“我昨晚做了一個好恐怖的夢~”
齊默安撫的揉著渝北的頭,“傻丫頭,夢都是相反的!
渝北趴在齊默的肩上,哭的稀里嘩啦,“可是我還是好怕~嗚嗚,我再也不看恐怖片了!
齊默拍著渝北的背,“對不起對不起,都怪我,早知道就不帶你去看了!
葉幽幽坐在一旁,看著抱在一起的兩個人,無奈的嘆了口氣。
齊默看向葉幽幽,“幽幽,謝謝你!
葉幽幽擺擺手,“沒事,反正今天周末我也沒事!
她看向渝北,微微皺了皺眉,“渝北,不然你再試著放松放松心情,別老是想那些有的沒的,想些開心的事情。”
“我……我……”渝北紅著眼睛看著葉幽幽。
齊默看了眼葉幽幽,沉默了一下,再看向渝北,道:“小北,我?guī)闳タ纯葱睦磲t(yī)生吧,我正好認(rèn)識一個朋友在帝.都開了家心理咨詢中心,我?guī)闳タ纯窗??br />
渝北想了想,“這個,有用嗎?”
齊默嘆口氣,“有沒有用先去看看吧,看你這憔悴的樣子,我看著都心疼!
渝北猶豫了一下,看向了葉幽幽,“幽幽,你陪我一起去吧,我有點(diǎn)害怕。”
葉幽幽看著渝北,不忍拒絕,最終還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好,我陪你去!
渝北和齊默頓時心里小小的松了口氣。
演了這么久戲,總算是成功了第一步。
“好,我先打電話去預(yù)約一下!饼R默拿出手機(jī),走到了一邊。
……
另一邊。
顧瑾寒一早就出了門,去了心理咨詢中心。
剛到地方?jīng)]多久,他就接到了齊默打來的電話。
“好,我知道了!
顧瑾寒掛了電話,身邊的裴影問道:“齊默和渝北那邊都準(zhǔn)備好了嗎?”
“恩。”顧瑾寒應(yīng)了一聲,問道:“人都到齊了嗎?”
“都到齊了,忘憂和趙逸在里面!
顧瑾寒點(diǎn)了一下頭,進(jìn)了電梯。
會議室。
圓形的會議桌,此時坐了七八個形形色.色的人,有男有女,各種膚色。
顧瑾寒一走進(jìn)來,會議室里討論的聲音就停止了。
“老大!壁w逸走過來,“我把嫂子的情況都和在座的專家說了!
顧瑾寒點(diǎn)了一下頭,在首座坐了下來。
既然來到了這里,這些人自然都知道請自己來的人是誰,來這里的目的是什么。
顧瑾寒看向在坐的各位,“各位看了資料有何見解?”
在座的幾位催眠大師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一位白皮膚年紀(jì)稍大的外國人開口道:“顧先生,我們看了你給我們的資料,經(jīng)過討論,我們一致認(rèn)為,案例上的這位小姐是被人催眠,鎖住了記憶,催眠分為很多種,讓人失去記憶的催眠方式有模糊、暫忘、清除、還有就是禁錮。
模糊和暫忘,對一般的催眠師來說,不會太困難,清除相對來說要難一些,要想達(dá)到清除一段完整的記憶,對催眠師的能力要求就十分高了,而禁錮,就是另外一個階段了,它的難度,是清除的十倍不止。它的難,不止是難在催眠上,更難在解除上。
舉個例子,我能用催眠術(shù)禁錮您的記憶,同時也能為您解開催眠,但是,如果是其他人催眠您禁錮了您的記憶,那么,我解不開!
顧瑾寒掃了一眼他面前的名牌,艾瑞。
“這就相當(dāng)于給這段記憶上了一把鎖,一把鎖配一把鑰匙,也只有實(shí)施催眠的人,才能解開。”另一個人名叫丘比的男人補(bǔ)充道。
顧瑾寒黑眸深邃的盯著說話的人,語氣低沉,“在做的諸位,有誰能為被其他人禁錮記憶的人解除催眠?”
在坐的人面面相覷。
“我,或許可以試試……”
“我也可以試試……”
“我也可以……”
顧瑾寒看著他們,薄唇緊抿,“有風(fēng)險(xiǎn)嗎?”
他可沒忘記廖真之前說過的話,這種高深的催眠,在解除的過程中,稍有不慎就有可能禁錮被施術(shù)人的思想,永遠(yuǎn)無法從催眠中醒過來。
“我們能將風(fēng)險(xiǎn)降到最低!眲偛耪f話的男人白皮膚男人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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