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幽幽聽著渝北說的這番話,倒是有些驚訝。
原來渝光嬌是渝家的養(yǎng)女,難怪。
她就說嘛,渝光嬌無論是舉止談吐,還是氣質(zhì)性格蝌蚪一點沒有遺傳到渝老的優(yōu)良基因。
不過……
葉幽幽拍了拍渝北的肩膀,“你們渝家真是大善人,收養(yǎng)了不少人。”
渝老收養(yǎng)了一位女兒,渝光年收養(yǎng)了齊默和渝晟。
渝北笑笑,“可能是我們渝家人丁比較單薄吧,也是緣分!
她的話音剛落,就聽見汽車?yán)嚷晜鱽怼?br />
葉幽幽轉(zhuǎn)頭看去,就看見轎車后座降下的車窗里,顧瑾寒拉長一張臉冷冷地看著自己。
渝北捂著嘴笑了一聲,“顧總等急了!
葉幽幽朝渝北吐了吐舌頭,要是再不走顧瑾寒就要生氣了,“那我先走了,你幫我和齊默說一聲,讓他好好養(yǎng)傷,你也好好照顧自己,咱們到時候帝.都見!
渝北朝她揮了揮手:“好,再見!
目送葉幽幽上了車,看著車子駛遠(yuǎn),渝北這才轉(zhuǎn)身往屋里走。
還沒進(jìn)屋,就看見自家父親送徐正承和徐夫人出來,于是渝北又跟著父親一起送他們離開。
等他們離開后,兩人一進(jìn)屋,就聽見渝光嬌的聲音傳來,“嫂子,你這話是什么意思?”
“不明白?我說你這個當(dāng)媽的沒有教育好自己的女兒,讓渝家蒙羞了!
“這能怪我、怪我們家筱筱嗎?”渝光嬌一聽,當(dāng)即抬高了聲音,她已經(jīng)夠憋屈了,現(xiàn)在還被自家人數(shù)落,心里更是氣憤。
看見渝北進(jìn)來,她上挑這眼眸瞪著她,“渝北,你早就是到那個葉幽幽和顧總的關(guān)系是不是?你為什么不早說?你存心看筱筱的笑話是不是,你這個當(dāng)表姐的怎么能幫著外人來算計你表妹!
“姑姑!”聽見這話,渝北攥緊拳頭,氣勢一下子就上來,“什么叫我?guī)椭馊怂阌嬻泱,難道不是她自己作的嗎?”
“人家幽幽和顧總是隱婚,我答應(yīng)過她不說出來的當(dāng)然就不會說,當(dāng)時你們一個兩個問人家工作背景家庭想看人家笑話的時候我是不是多次打斷你們的話要阻止你們來著,是你們自己非要作,覺得自己很高大上看不起人,現(xiàn)在被打臉了卻來怪我,真當(dāng)我好欺負(fù)!”
渝北叉著腰,一口氣說完這番話,不甘示弱地瞪著她們母女倆。
前段時間因為和齊默的感情問題擾亂了她的心,所以她對其他的事情都不上心,整天也沒什么心思想其他的,所以讓他們覺得自己就是個軟柿子。
渝光嬌指著渝北的鼻子,氣得臉色都變了,“渝北,你竟敢這么對我說話!”
“姑姑,我敬你是長輩,本來不想和你爭辯的,但是誰讓你這么過分,這件事情本來就是你們的錯,好在幽幽沒有放在心上,否者影響了咱們和顧家的合作,這個損失你能承擔(dān)嗎?”
“什么對錯,結(jié)婚了又怎么樣?誰能保證他們不會離婚,到時候,筱筱還是有機(jī)會的!
渝北氣死了,她這個姑姑怎么能說出這種話,“姑姑,你……”
“夠了!”渝老用力地拄了一下拐杖,臉色鐵青地看著渝光嬌,“怪不得筱筱會變成這樣,你就是這么當(dāng)媽的!”
渝光嬌心里咯噔一下,緊張地看著渝老,剛才是她太著急了,怎么能當(dāng)著老爺子的話說出這種話呢。
“爸,我……”
“好了!從今天開始,沒有我的允許,不準(zhǔn)你們踏進(jìn)渝家大門一步!庇褰酱驍嗨脑,語氣沒有一點可以商量的意思。
渝光嬌渾身一怔,覺得渾身的血液都停止流動了,“爸,你……你為了一個外人怎么能這么對我?”
她很清楚,失去了渝家的庇護(hù),她什么也不是。
渝江山哼了一聲,轉(zhuǎn)而看向李筱筱,指著桌上她送給自己的那方硯臺,板著臉問道:“筱筱,我問你,這個真的是你特意買來送我,但是卻不下心打碎的?”
李筱筱絞著手指,肩膀忍不住地顫抖,外公這么問,難道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嗎?
怎么可能?
想到這里,李筱筱硬著頭皮點了點頭,“是……是的,外公!
她的話一落,渝老蹭的一下從沙發(fā)上站起來,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看著她。
渝光嬌連忙開口道:“爸爸,您怎么能懷疑筱筱對你的一片孝心呢?”
渝老掃了她們母女一眼,看向坐在一邊,一直沒有開口的李揚,“筱筱那點學(xué)歷想要進(jìn)渝氏還早得很,我看啊,還是讓她好好在你們李家的公司呆著吧,什么時候改掉了說謊這個臭毛病什么時候再來見我!
一句話,李揚、渝光嬌以及李筱筱只覺得忽然被一盆冷水澆下來。
渝光嬌知道自己和李揚在渝家撈不到什么好處,但是,至少他們的女兒可以啊。
老爺子雖然嚴(yán)厲,但對后輩還是很在意的,筱筱他的甥女,也是亞麻的希望,要是老爺子不管她了,那他們還有什么盼頭。
李家的公司只是個十個人不到的小公司,而且已經(jīng)快要倒閉了,讓筱筱去那里又能做什么?
渝老說完,不理會其他人,甩袖就離開了客廳。
“爸!”渝光嬌想要追上去,卻被渝光年攔住了。
“爸最討厭什么你不是不知道。”渝光年皺眉盯著渝光嬌,然后又看向李筱筱,指著桌上的硯臺開口道:“你看看這個盒子的包裝,里面就是放個雞蛋,也不見得能摔碎,你卻說自己不小心摔了一跤摔碎了盒子里的硯臺,你外公用了一輩子文寶閣的東西,你以為他不清楚質(zhì)量,看不出這硯臺到底是這么摔碎的?”
李筱筱腦子轟地一聲,猛地跌坐在沙發(fā)上。
她忽然明白過來剛才外公問自己那話的意思,他其實早就看出來了這個硯臺不是在包裝摔碎的!
渝北看向李筱筱,暗自搖了搖頭,要是剛才李筱筱承認(rèn)了,爺爺還不會生氣,他最痛恨的就是自家人在他面前說謊耍小聰明。
渝光嬌也反應(yīng)了過來,她看了眼李筱筱,忽然轉(zhuǎn)過頭來看向渝光年和杜蕓柔,冷笑道:“說那么多,不過是爸偏心的借口罷了,親生的終究時候親生的,我這個領(lǐng)養(yǎng)的女兒在你們眼里算什么?”
渝光年臉色臉色一變,怒道:“渝光嬌,你胡說什么混賬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