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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妨,總歸是在家里,這禮制的衣服,里三層外三層的,瞧著便不大舒服!免了吧,換上常服吧,又是有人多嘴,打暈他拖走便是!”顧謹之搖了搖頭說道。
一時之間,白鴿都不知道該說些什么,反倒是權(quán)勝藍瞪了一眼顧謹之:“你怎么整的同我爹一般,動不動的就是打暈,打殘的?你們莫不是土匪不成?”
顧謹之倒是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往床上一坐,輕哼一聲:“我可不就是土匪嗎?我的媳婦可是個香餑餑,要不是我死皮賴臉不要命的,能成我的媳婦呢?早不知道跟了誰的姓了!”
白鴿和清秋一時之間沒繃住,笑出了聲。
權(quán)勝藍聽著顧謹之這漫天飛醋的話,只覺得額角抽抽的疼:“你好好說話,再這門陰陽怪氣的,我怕是要揍你了!”
顧謹之聽到權(quán)勝藍這般說,倒是沒有再說什么,乖乖的坐在那里,看著權(quán)勝藍將衣服穿好,倒是權(quán)勝藍問了個問題:“這幾日,甚少瞧見笙簫,她可是很忙?”
“自打她醒過了酒,就被戌時叫走了,說是在什么地方發(fā)現(xiàn)了不大好的東西,大抵是與婦女拐賣案子有些干系,巾幗衛(wèi)之中,隨著權(quán)家軍入京的,唯有笙簫一人,笙簫畢竟是女子,這些事情,定然是她去處理,更為好一些!”清秋一邊給權(quán)勝藍系上腰帶,一邊輕聲說道。
權(quán)勝藍沉默了一下,然后回頭看向顧謹之:“京城之中又出事了?”
顧謹之也頗有幾分無辜:“我也不知道啊,要知道,我最近也是忙的緊,哪里有功夫管這些事!”
權(quán)勝藍細細一想,確實也是如此,便也不再多說什么:“讓笙簫凡事小心一些,莫要沾染上什么不該沾惹的東西,不然,狐貍沒抓到,反倒引的一身騷氣!”
白鴿應了一聲:“笙簫明白的!”
“未必,她向來俠肝義膽,萬一叫人蒙騙了,也不是不可能的,等她回來,你們多留心留心!”權(quán)勝藍輕聲交待道。
白鴿和清秋只能應下,權(quán)勝藍瞧見白鴿似乎情緒不佳,便說道:“白鴿你這邊事務比較繁多,可以脫手一些給下面的人,莫要將自己逼得太緊!”
白鴿愣了一下,然后點了點頭:“王妃放心,奴婢明白的!”
權(quán)勝藍看著白鴿,沉默了半晌,然后輕聲說道:“你可是有什么不喜的事情?”
“不曾!”白鴿搖了搖頭,拉著權(quán)勝藍到梳妝臺前坐下,拿起梳子,為她挽發(fā)。
權(quán)勝藍自幼便于白鴿一同長大,哪里瞧不出,不過白鴿既然不愿意將,她自然也不會多問,便沉默著,任由白鴿將自己的頭發(fā)梳好:“白鴿,你去看看,宴會可是開始了?若是開始了,替我和我爹倒個歉,我立刻便來!”
白鴿不疑有他,應了一聲,便走了。
等到白鴿離開以后,權(quán)勝藍才站起身,看向清秋:“今日,可是出了什么事情?你莫要瞞著我,老實同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