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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情五音不全,唱歌難聽,但她的人設(shè)有一條卻是“人美歌甜”。前世,當她遇到演藝生涯里第一個演唱場合時,便去找溫汐救急。
當時也是因為情況緊急,加上溫汐是真的把她當親姐,所以能幫就幫,不分你我。不料,在那之后還有第二次、第三次,最后演變成只要溫情需要唱歌,溫汐都必須提前錄好給她做準備的結(jié)果。
而這次是溫情第二十三次找她幫忙錄歌,前世的溫情還憑借這首歌奪得了那一年的影視金曲榜第一名。
思緒慢慢收回,溫汐略微沉思了幾秒,看向溫情,“唱可以,不過我要求去后臺現(xiàn)場演唱!
韋可欣臉色微微一變,和溫情交換了一個眼神,讀懂了溫情的意思后,便輕聲對溫汐說,“汐汐,你聽媽媽說,你沒有舞臺經(jīng)驗,到時候說不定會緊張出錯,未免不必要的麻煩發(fā)生,還是跟以前一樣在錄音棚里錄歌吧,好么?”
“那算了,反正我也不想唱!睖叵柭柤。
正要走,卻被溫情拉住,“汐汐,我答應(yīng)你,到時候,還要拜托你咯。”
溫汐不想再多看一秒她們母女倆的虛偽笑容,提步走上樓。每走一步臺階,她的眼神便冷冽一分。
溫情過去對她的謀害她無法立刻找到證據(jù),但未來,只要溫情還敢繼續(xù)害她,她一定會讓她生不如死!
等她的身影消失在拐角,韋可欣柔和的眼神忽然閃過一抹狠毒的眼色,臉色拉下來,低聲吐槽著不滿,“這死丫頭竟然敢給我臉色瞧了,這還是十幾年來的頭一回。”
溫情沉靜的眼神里蘊藏著精準的算計之色,“想必是埋怨我們沒有立刻派人去接她回來吧,媽,這幾天你先遷就著她一些,有時間就陪她去逛逛街,最好是讓她覺得你疼愛她勝過我,這樣她才會對我心懷愧疚,不遺余力地幫我!
韋可欣點點頭,“你說的沒錯,把她控制住才是最重要,剛才是媽太著急了!
“對了,她怎么會突然去蔚海鎮(zhèn),是不是你……”
溫情瞥了母親一眼,不悅,“溫汐對我們用處那么大,我還沒蠢到那個程度在這個時候弄死她。這次應(yīng)該是南家的養(yǎng)女南慕云干的好事,事發(fā)前一天,她來問過我溫汐的去向!
“南慕云?那個喜歡養(yǎng)兄的女人?”
“沒錯,她那么喜歡南昀川,是不會眼睜睜看著溫汐嫁過去的。不過,這件事要是讓南昀川知道,在大婚之前,南慕云應(yīng)該掀不起什么風浪,所以我們不用擔心她會繼續(xù)壞事!
韋可欣把一片蘋果地給她,“但是看著溫汐就這么順利去南家過豪門少奶奶的生活,我這心里還真是不舒坦,要不是我嫌棄南昀川太花心,這門婚事就是你的!
溫情勾了勾紅唇,咬了一口蘋果嚼出脆響,“南家并不是我最好的選擇,而且,有南慕云在,溫汐少奶奶的生活明里暗里都不可能會平靜,咱們等著看好戲吧!
韋可欣露出溫和的笑,“你上次跟我說,你看上了赫家的赫衍?”
溫情嘴角噙著自信的笑,“赫家在C國軍政兩屆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更是一等一的豪門望族,而且赫衍個人作風干凈,南昀川跟他根本比不了!
……
溫汐回到房間里洗了個澡后,叫傭人來清理了一下傷口。
一個小時后,她聽到父親溫國盛回來的動靜,便直接去他的臥室找他,準備跟他談?wù)勅∠湍霞一榧s的事。
剛走到門口,父親和繼母的對話聲就從門縫里傳出來。
“國盛,等昀川從美國出差回來我們就把汐汐送過去南家吧,我看他都等不及了。”
“可是,汐汐還沒過門啊!
“這有什么關(guān)系,反正那是遲早的事!再說了,南家可是聶家之外的大財閥了,能跟他們家結(jié)親對你以后的政途也有好處啊,讓汐汐早點過去生米煮成熟飯,這事就跑不了了!
“你說得對,可是,也要問問汐汐啊,這婚事從開始就是我們做主,我怕她悶著不開心!
“那你就不怕我不開心?我還是不是你最在乎的人?”韋可欣嗔怪。
“是是是,這世界上誰能比地過你啊,汐汐再重要,以后也是別家的人。那行,這件事就聽你的。”
“哎呀,其實我這都是為了汐汐著想,我雖然是后母,但一直當她是親生的照顧!
“我當然知道,這些年來,辛苦你了!
聽到這里,溫汐緩緩垂下要敲門的手,心里一陣拔涼。
她本想跟父親提取消婚約的事,眼下看來靠他是不可能成功取消了。
韋可欣是父親的初戀情人,自打把她接回溫家,就對她百依百順,就連韋可欣對他這個親生女兒責罵時也睜一只閉一只眼。
他是一個好老公,卻不再是一個好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