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君子壓根就沒有防備,誰知道被他這么一抓一甩,整個人就飛了,飛出了庵外,他整個人氣炸了,從地上爬起來,就要往庵門里面沖,卻被兩名侍衛(wèi)攔在了外面。
毒君子無法闖入,只好在門外一通咒罵:“該死的!知道本君是誰嗎?知道得罪本君的下場嗎?有本事你給本君滾出來,本君非毒死你不可!啊——”
罵到一半,突然一股恐怖的掌力從門內(nèi)襲來,打在了他的胸口,他整個人被震飛了,昏厥當(dāng)場。
煞君子剛要拔劍相向,看到這掌力的威力,他動作一滯,瞬間改變了主意,默默地退出了庵門,去看毒君子的情況。
眾人都傻眼了,呆呆地仰視著軒轅徹,被他強(qiáng)悍的武力給震懾住了。
這人到底是誰啊,居然有這么恐怖的武力?
鳳淺也被軒轅徹表現(xiàn)出來的力量給震懾住了,原來她先前看到的,僅僅只是他實(shí)力的冰山一角,他的真實(shí)實(shí)力,要比她所了解的,遠(yuǎn)遠(yuǎn)高出許多。
軒轅徹?zé)o視所有人的目光,徑直走向了鳳淺,深沉的口吻說道:“我說過的,你注定只能是我的女人!”鳳淺被他的眼神盯得一陣心慌,向后退了一步,說道:“別在這里大放厥詞,選誰做我的王夫,由我說了算!你若是有心想要參加選王夫宴,那就請你坐下,若是專程來挑
釁鬧事的,那就請你離開,不要在這里耽誤大家的時間!”
軒轅徹靜靜地瞪視著她,那眼神的穿透力,讓鳳淺感覺心跳紊亂,但她還是努力地瞪視回去:“辰羽、清羽,送客!”
唐辰羽和風(fēng)清羽壓根不知道鬼面男子是誰,看到他對師父態(tài)度如此傲慢,便走上前去,攔在了他和師父跟前,作送客的手勢。
“這位公子,如果你不是來參加選王夫宴的,就請你離開!”唐辰羽道。
軒轅徹沒有理會二人,當(dāng)他們不存在,只專注地盯著鳳淺,冷冷地說道:“下一步,要怎么選?”
鳳淺咳嗽了聲,說道:“你先坐下,我自然會宣布選夫的進(jìn)程。”
軒轅徹不悅地哼了聲,但還是繞過唐辰羽和風(fēng)清羽二人,朝場地中央的空位走去。
坐在場地上的人們,看到他走過來,下意識地往旁邊挪去,不為別的,實(shí)在是他的氣場太強(qiáng)了。
司空圣杰的目光從軒轅徹進(jìn)來,就牢牢地鎖定在了他的身上,因?yàn)樗辉缇驼J(rèn)出了那張鬼面具!
沒錯,這是師兄慣用的面具,當(dāng)初他們一起習(xí)武的時候,師兄戴的就是這張鬼面具,雖然尺寸放大了些,但鬼面的形狀和圖案一模一樣。
師兄,你終究還是來了啊!
他嘴角微微上揚(yáng),心情莫名。
這時,官員又上前,問鳳淺:“鳳姑娘,現(xiàn)場只有99人,還有一個名額,是否還要再等?”
方才軒轅徹來了之后,將毒君子直接丟出了易水庵,煞君子出去照看毒君子了,原本的一百人,現(xiàn)在加了一個軒轅徹,走了兩個,可不還剩下最后一個名額嗎?
鳳淺立刻開口道:“不用等了,現(xiàn)在就開始吧!”
話音剛落,就聽得天空中傳來一個洪亮的聲音:“等一下!本殿下還沒到呢,怎么能先開始?”
眾人抬頭望去,只見天空中,一人紫衣墨發(fā),騎著鷹鷲而來,從天而降,赫然就是來自帝都的景天太子。
鳳淺眉頭一皺,倒是差點(diǎn)把這個冤家給忘了,只是他這一來,情況就更復(fù)雜了。
“小野貓,本殿下沒有來晚吧?”景天太子向來都是自然熟,也不管現(xiàn)場是否有上百個人在,他跳下鷹鷲,直接就走向了鳳淺,沖她嘻皮笑臉。
鳳淺嘆氣,趕是趕不走他了,那就讓他留下吧。
“太子殿下是最后一個,請先入座吧!”
景天太子還欲上前,被君卿鴻攔了下來:“太子殿下,請入座!”
景天太子不悅地瞪了他一眼,但還是順著君卿鴻指引的方向入了座。
鳳淺環(huán)掃了一圈,看著滿院子的男人,她的心情難以言喻,這時,官員湊到她面前,小聲地問:“鳳姑娘,接下來要怎么辦?”
鳳淺掛著一頭的黑線,想了想,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既然是選王夫,那么首先必然是要才貌雙全了,依我看,就先從顏值開始排名吧!前五十的留下,后五十的淘汰!”
官員愣在那里,大概是沒有想到她會提出這樣的倡議,半天沒轉(zhuǎn)過腦子來:“鳳姑娘,請問顏值是什么?”“顏值,就是容貌的意思!聽說宮里選美人,都會按照容貌先排序,然后再考核每個人的才華,現(xiàn)在我選王夫,就按照一樣的程序來!”鳳淺的話剛說完,就明顯感覺到有
一道不善的目光強(qiáng)烈地投在了她的身上,她假裝看不見。
官員又虛心地求教:“那要怎么個排序法呢?”
鳳淺想了想,說道:“你讓他們挨個走到我面前來,我給每個人打個分,你再按照我打的分排序,不就成了嗎?”官員明白了她的意思,清了清嗓子,高聲說道:“按照鳳姑娘的意思,請各位公子依次到鳳姑娘的面前來,由鳳姑娘給評定各位的容貌分值,我們這一輪將取容貌分值的前
五十位,進(jìn)入下一輪的才藝考核!現(xiàn)在,請大家陸續(xù)上前來評分吧!”官員的話音落下,立刻就有人爭先恐后地上前來排隊(duì)了,但還是有部分人坐在原地,有些在收拾裝束和發(fā)型,有些在臨時拿刀面照鏡子,看看哪里還有可以補(bǔ)救顏值的地
方,也有些人面色不豫地坐在那里,渾身冒著黑色的怒氣,譬如軒轅徹。
他告誡過她,讓她取消選王夫宴,她依然一意孤行,他忍了。
他趕來參加選王夫宴,她說要進(jìn)行考核,他也忍了。
現(xiàn)在她居然當(dāng)著他的面,對其他男人品頭論足,他實(shí)在無法忍了!怒意就要爆發(fā),一個聲音飄入他的耳中,阻止了他:“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是她的丈夫,她也不再獨(dú)屬于你一個人,任何人都有資格娶她,而你才是最沒有資格娶她的人,因?yàn)椤?br />
…你曾經(jīng)深深傷害過她!”軒轅徹猝然抬頭,對上司空圣杰的雙目,他的心情五味雜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