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楓依然面癱臉,低頭著渾渾噩噩的蘇陌:“給你兩天時間養(yǎng)病,否則,就送到牢獄去!
然后楊楓轉(zhuǎn)身就大步離開了。
蘇陌:“……”
此時的蘇陌想罵娘的心都有了。
薛主簿擦了擦冷汗,看著蘇陌:“蘇陌,別擔(dān)心。兩天時間足夠養(yǎng)病了!
有點惱火的蘇陌,迷迷糊糊的又睡去了。
夢中。蘇陌將楊楓大卸八塊,似乎不過癮,將他安裝好,又大卸八塊。如此往復(fù),竟然玩的不亦樂乎。
楊楓從檔案庫返回來時,便看到了睡夢中,笑得跟個傻子似的蘇陌,他上前來,摸了摸蘇陌的額頭,很好,燒退了,難怪蘇陌會這么開心。
薛主簿走上前來,小聲道:“大人,找到了!
楊楓點了點頭,便轉(zhuǎn)身走了出去。薛主簿跟在他身后,也出去了。
薛主簿道:“大人,從一位雜耍團(tuán)的行禮中,搜查出來了落花散。”
“拿到了嗎?”
“拿到了!
薛主簿拿出來一個小瓶子,里面裝的正是落花散。
楊楓點了點頭:“這個雜耍團(tuán)的人提出來!
“是!
提出來的人,是個尖嘴猴腮的。眼睛隨處飄的,臉色蒼白不太好的年輕人,看上去,年歲跟蘇陌差不多。
“雜耍團(tuán)的呂程,你可知罪!毖χ鞑纠渎暤。
呂程瞧了眼楊楓,立馬跪倒在地。大呼冤枉:“大人,您一定要明鑒啊,小的真的是冤枉的,小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聽到他的話。薛主簿嘆息:“坦白從寬,抗拒從嚴(yán)!
呂程身子發(fā)抖:“冤枉啊,真的冤枉啊大人,小的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請大人明鑒啊。”
啪嗒嗒——
一個小瓶子滾落到地上,剛好在呂程眼下。呂程愣了下,看了眼小瓶子:“大人。這是什么?”
“你認(rèn)為應(yīng)該是什么?”楊楓看著他,雖然面癱著臉。卻有一種不怒自威感。
“大人,小的不知道啊!眳纬躺碜由l(fā)抖。
薛主簿搖頭嘆息:“呂程,這可是你最后的機(jī)會了,否者,就是大羅神仙都救不了你了!
“冤枉啊,真的冤枉啊,大人,小的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沒做過!
薛主簿看了眼楊楓,楊楓點了點頭,薛主簿便咳嗽一聲,朗聲道:“呂程。年歲十九,一年前逃難到京城,因其會揍鋼絲,便被破格收入鳴鳳雜耍團(tuán),奈何,本性不改,學(xué)會了賭,經(jīng)常得了銀錢就去賭坊,總會輸個精光再出來。”
薛主簿每說一句話,呂程身子便顫抖一下,他額頭上的汗珠直冒。
薛主簿繼續(xù)道:“前些時日,跟蘇陌發(fā)生口角,于是便懷恨在心,去了醫(yī)館買了落花散。”
“冤枉啊大人,真的冤枉啊,那落花散,其實,其實是想用在蘇陌身上的,但是我還沒來得及用,不信,你們可以看,里面還是滿滿的!
旋即呂程打開小瓶子,卻發(fā)現(xiàn),里面的落花散已經(jīng)沒了。
呂程一屁股坐在地上,臉色更加蒼白:“怎么會,不,不是這樣的,不應(yīng)該是這樣的,明明都沒用啊,誰,到底是誰,為什么要陷害我?”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