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何單單等到了這時(shí)?莫非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天龍教沒了,蘇陌也就等于沒了后盾,只得帶著白卿小心隱藏起來。
跟著尤墨學(xué)了一些簡(jiǎn)單的易容術(shù),瞞過普通人的眼睛到也是可以的,可這一天,偏偏就那么不趕巧。剛?cè)ネ饷尜I點(diǎn)吃食,就碰到了安溪。
安溪是何許人也。跟在嗜血魔君身邊多年,對(duì)嗜血魔君的一舉一動(dòng),一言一行,都了如指掌。所以,即便是蘇陌簡(jiǎn)單易容了,不,就算是蘇陌跟尤墨一樣,能夠易容的出神入化,卻依然逃不過安溪的眼睛。
“教主大人,好久不見,你果然在這里!
安溪微微笑的看著蘇陌。
蘇陌則是冷哼一聲:“安溪,你究竟什么意思?本座待你不好嗎?”
安溪眼神透過蘇陌,仿若看到了另外一個(gè)人:“教主待屬下很好,是屬下辜負(fù)了教主的信任。怪就怪,你看上了白卿!
蘇陌驚。正要詢問,卻見到有白家人前來,蘇陌連忙閃身躲開,安溪卻指揮著白家人,追蹤蘇陌。
白卿左等右等,等不來蘇陌。心中有點(diǎn)疑惑,第二天,蘇陌還是沒回來,白卿只得起身,前去尋找蘇陌。
剛出門,就碰到了笑瞇瞇前來的安溪。
“白卿。好久不見!
“是你?”
“你想見教主嗎?我可以帶你去!
“你叛出天龍教,是個(gè)叛徒,你以為我還會(huì)相信你嗎?”
安溪勾勾唇:“彼此彼此!
白卿臉色煞白,安溪是天龍教的叛徒。而他白卿是白家的叛徒,的確是彼此彼此。
“白家人還沒來,正是我跟你私下說話的好機(jī)會(huì)。”
“呵,我可沒什么話跟你說!
“你錯(cuò)了,你有的。白卿,你可知道。為什么我會(huì)突然叛出天龍教?”
白卿轉(zhuǎn)身:“沒興趣!
安溪卻猙獰的笑,白卿皺眉。以前的印象中,安溪是個(gè)運(yùn)籌帷幄。從未將表情露出來的人,此時(shí)卻如同瘋狂之人。
安溪飛快沖上前來,一劍指著白卿:“我知道自己功夫不行,就拼命的運(yùn)籌帷幄,為教主處理了多少教中大事,可自從你來之后,一切都變了,教主的眼中只有你。我為他做了那么多,他卻看都不看一眼,你能體會(huì)到我的心情嗎?”
白卿愣。骸澳,你喜歡教主?”
“是。我喜歡他!”
“你是斷袖?”
“哈哈哈,你又何嘗不是?”
白卿惱怒:“我不是,你不要血口噴人!
“我血口噴人,你應(yīng)該不知道吧,教主的耳后有一顆朱砂痣,他自己看不到的,別人卻可以看得到,可是這顆痣?yún)s沒了,而這段時(shí)間,他只能跟你在一起!”
白卿身子一震:“你,你血口噴人!”
“皇家給白家的蠱毒,究竟是什么效用,你想聽聽嗎?”
白卿抿緊唇,依然沒從方才的話中抽身而出,一顆顆炸彈落下來,讓他十分震驚。
“你可知道教主的過去?既然體會(huì)過這種蠱毒的傷痛,也應(yīng)該了解到控制蠱毒有多么艱難!可教主他挺過過去了!”
“教主,他,他……”
“同樣是蠱毒人,你們可真是同病相憐,奈何天不測(cè)風(fēng)云,你的蠱毒失敗了!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