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我喜歡你,哥哥喜歡你,父親喜歡你,母親她最喜歡你,因為你最讓她感到驕傲,她逢人就夸你,雖然我很少和大哥見面相處的時間也少,但從母親嘴里聽過你不少的事情,我很佩服你,當然也最喜歡你!
席允的答案很標準,她想起墨元漣讓她多留心下他的事,她又特意追加一句道:“我們是一家人啊,肯定互相喜歡互相想念的!
她笑盈盈的說完這些話卻發(fā)現(xiàn)越椿的神色非常陰沉,比之前更加冰冷,她并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么,見他如此古怪她懶得再熱臉貼冷屁股,而是借用他的手機聯(lián)系家里。
時笙聽聞她沒事之后松了一口氣,心沒再懸著道:“一天胡亂的跑,忘了我說過什么了?跑可以,但要帶上保鏢,而且不能玩太危險的運動,你下次再這樣我就嚴管你,即便你爸爸給你求情也沒用,我說到做到!”
席允乖巧的認錯道:“媽,我錯了!
對付母親要順從。
無論她說什么自己認錯便是了。
能屈能伸一向是她的好習慣。
“要不是你越椿哥哥就在你附近能及時解救你,我看你下次有沒有這么幸運,算了我不說你了,免得你爸爸說我嘮叨,我也就是擔憂我這唯一的女兒,下次一定注意安全!
“好啦,我知道啦媽媽!
席允撒嬌,此時撒嬌最管用。
“嗯,電話給你越椿哥哥!
席允迅速的將手機給越椿,后者接過恭敬的喊著母親,“允兒無礙,我會照顧她。”
在她的面前他喊她席允。
在母親的面前他喊她允兒。
這位大哥還真是兩面派。
待越椿掛了電話之后席允笑嘻嘻的提起道:“你剛喊我允兒,我第一次聽你喊我允兒呢,大哥的聲音好聽,喊允兒會讓我覺得心底甜蜜蜜的,說到底是大哥帥的讓我甜蜜。”
越椿睥睨她一眼,“胡言亂語!
“那大哥我們?nèi)ツ膬??br />
“回酒店泡個熱水澡,免得感冒!
越椿帶席允回了自己在附近訂的總統(tǒng)套房,席允是真的冷到了,她迅速的鉆進被窩里道:“我待會洗澡,大哥你先讓我暖暖!”
越椿沒說話,過去將她胡亂踢的鞋子撿起來擺放在門口,自然也沒有嫌棄她臟,隨后他又到浴室里,席允到浴室時浴缸里的水都接滿了,她伸手進去溫熱的,她立即推著越椿出門道:“我要泡澡,大哥到外面去!”
越椿被關在了浴室門外,他無奈的搖了搖腦袋自言自語道:“真是自來熟的性格!
隨即他暗笑,“也就你能如此大膽!
越椿趁著她洗澡的時間換了一套新的被褥,又拿了一件睡衣放在浴室門口,隨后他到陽臺上,這兒能看見遠處的雪山,再加上風景優(yōu)美他想抽一支煙,可是摸出來后想起她方才在車上咳嗽的樣子他又放回到原處。
浴室里傳來水流聲,越椿的喉嚨又發(fā)干發(fā)澀,他的身體也熱,強壓住自己的幻想。
是的,他的腦海中都是她的模樣。
沒多久身后傳來小女孩的聲音,“大哥!吹風機在哪兒?呀,你都放在床尾了!”
他轉(zhuǎn)過身,目光鎮(zhèn)定從容的望著她。
穿著他的睡衣顯得她更小。
而且她總是那么有活力。
他過去自然的從她的手中接過吹風機替她吹頭發(fā),她發(fā)頂?shù)南阄吨便@進他的鼻間。
越椿輕輕地喊著,“小獅子!
“嗯?”
男人忽而道:“你小時候很纏我!
席允歪著腦袋道:“應該是吧,聽他們說我沒有三歲的時候大哥就離開了家,那個年齡的事我都不記得,你喜歡小時候的我嗎?”
“小時候的你愛吃糖,嘴甜。”
男人細細的回憶著之前的事,猶如歷歷在目,可他沒有多說什么,耐心的替她吹著頭發(fā),席允倒不上心,把玩著自己的指甲。
之前剛做的星空指甲。
“我嘴甜我承認!毕实。
越椿嗓音低道:“你倒不謙虛!
“這是事實,為何謙虛?”
越椿笑,沒再接話。
吹完頭發(fā)后席允吃了點零食,她不太愛吃飯,超級喜歡零食,但她光吃不胖類型!
零食還是她讓越椿去買的。
當然肯定不會那么直接。
是求了又求,大哥前大哥后的喊著越椿才下樓去買的,買的都是甜食,她超愛。
她是個樂天派,吃飽之后就忘了自己剛剛死里逃生的事,反而玩起手機打發(fā)時間。
手機玩久了也會覺得沒意思。
她玩膩了之后看向正坐在沙發(fā)上抱著筆記本處理事務的越椿,怎么看都覺得帥氣又美好,她溜達過去蹲在越椿的面前將腦袋放在他的膝蓋上喊著,“大哥,你在做什么?”
越椿抬眼看向她。
像個小貓咪似的趴在他的膝蓋上,腦袋軟軟的想讓人蹂躪,他握住拳頭強忍住了。
“哥哥,我想和你玩!
越椿冷清的聲音問:“玩什么?”
“大哥,我有個秘密!
席允眼睛圓溜溜的望著他,她的臉上帶著微笑,笑起來的模樣很好看,她盯著他半晌,“我有個人生建議會讓你受益一生哦!”
越椿盯著她問:“什么建議?”
“這輩子和我在一起!
越椿怔住,目光錯愕的望著她。
男人壓低了嗓音問:“你說什么?”
席允笑了笑,沒心沒肺開心的說:“大哥,我們兩個來玩土味情話吧!很有意思的,我還有……如果人有尾巴的話,那可真是一件令人難為情的事情,因為,和你在一起的時候,我想,我會忍不住的搖尾巴!
說完她還起身搖著屁股。
越椿聽聞之后直接推開了她起身到了陽臺上,席允莫名其妙的問:“大哥你干嘛?”
“席允,你是不是覺得這樣很有意思?”
越椿的嗓音里透著冷酷和怒其不爭。
“我做錯了什么嗎?”
是啊,她做錯了什么嗎?
她不過是讓他剛剛差點信以為真。
他的深情隱忍只不過是她的一個游戲。
他現(xiàn)在這是做什么?
自我哀愁嗎?!
遇上她,果然方寸大亂!
他到底該如何做才對?!
就在他感到毫無他法的時候他接到助理電話,“抱歉越先生,這件事必須你處理!”
越椿掛斷電話,眉心略皺。
“席允,我讓人送你回梧城。”
“所以我是得罪大哥了嗎?”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