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湛說像焰的風(fēng)格,我對此話不解,我詢問他理由,他沉默不語但臉色冷酷寡淡。
我問他,“你怎么了?”
“她救你,是奔著墨元漣的!
我之前有過這方面的猜測。
沒想到我和席湛猜測到了一處。
席湛又道:“她在利用我的女人達(dá)到她自己的目的,但她救你是實質(zhì)性的不可否認(rèn)!
是的,她救我這事不可否認(rèn)。
我終究欠了她的人情。
欠了一個討厭女人的人情。
這事還挺讓人不愉快的。
比起活著,這點不愉快微不足道。
我蜷縮著身體將腦袋深深地埋在席湛的懷里,他摟著我的肩膀一起倒在了地上。
他將我摟進懷里道:“睡吧。”
他還說:“睡了就不冷了!
我閉上眼睛呼吸著他身上的氣息沒多久就在他的懷里睡著了,醒來已是第二天了。
醒來時席湛還在我的身邊。
我親了親他的臉頰,他察覺到動靜睜開眼睛望著我,眼眸深邃溫?zé),我笑著問他待會什么時候離開,他說等吃了早餐就離開。
隨即他起身穿好衣服離開了帳篷。
席湛離開了不到五分鐘,往帳篷里放了一堆衣服,都是嶄新的,還是銀色羽絨服。
與他身上那款一模一樣。
我沒有穿內(nèi)衣,換上了保暖衣又套了兩件毛衣,最后才穿了羽絨服,褲子也是穿的帶深絨的那種,肚子上貼個暖寶寶后感覺身體暖洋洋的,我拉開帳篷拉鏈看見席湛一直守在門口的,見我出來他蹲下身替我換上了另外一雙深色的馬丁靴,還給我戴上了一雙線絨手套,又將腰間的一頂線帽子給了我。
我笑著說:“我風(fēng)雨不入!
“怕你冷著了!彼。
我感激道:“謝謝老公!
聞言席湛瞇眼笑開。
“時笙,我早上醒的時候才聽顧瀾之說你落湖了,你沒有事吧?都怪我睡的太死了!
譚央原本在小溪邊,看見我出來就向我走過來,我搖搖腦袋安撫說:“我沒事的!
“沒事就好,我們待會回市里!
“嗯,暖兒那邊聯(lián)系你了嗎?”
“她中午到挪威,在城里等我們。”
我昨晚掉湖里之后手機也不知道在哪個地方,我問席湛我昨晚的衣服在哪兒,他說都放在了車上,我到車上去尋找我的手機。
我記得昨晚放進了兜里。
應(yīng)該沒有從衣服里掉出來吧?
衣服都結(jié)冰了,被席湛裝在了防水袋里放在了后備車廂,我費了好大的力氣才從里面找到我的手機,但是開不了機,我拿過去交給席湛,席湛用毛巾擦拭著上面的冰水。
“你替我修好呀!蔽艺f。
“嗯,我試試!
我離開到小溪邊幫譚央洗菜,做飯都是大家輪流做的,誰有時間誰做,誰先起床誰做,當(dāng)然這事僅限于我們兩對夫妻以及坤。
像克里斯這般懶,壓根沒指望。
還有焰,坐在火堆旁喝著酒,眼神無意之間散發(fā)著魅力,時不時的喊著席湛的名。
席湛從未搭理過她。
早餐剛做好的時候席湛已經(jīng)把手機修好了,我打開手機看見和落水前沒什么區(qū)別。
“你真厲害!蔽业。
席湛受慣了我的奉承,他在外人的面前神色平靜的接下,吃完飯之后我們準(zhǔn)備啟程回城里,焰邀請席湛和我坐她的車,譚央直接替我們拒絕了她,“抱歉,我們這有車。”
焰沒有強求,而是向席湛挑逗性的眨了眨眼道:“梧城見,我準(zhǔn)備長期住那兒了!
席湛未理,對她從未說過話。
坤溫柔的喊著,“焰與我們一起吧,你一個人開車危險,你的車我后面派人來處理!
焰拒絕道:“我喜歡獨處!
說完就上車,一個人率先離開。
她這個女人還真是莫名其妙的。
莫名其妙的出現(xiàn)。
莫名其妙的離開。
難道她的目的就只為殺我又救我?
只為引起墨元漣的注意和感激?
倘若真是這樣,那她對墨元漣是真心。
我希望墨元漣幸福,希望他遇到另一個讓他黑暗的內(nèi)心深處充滿陽光的女人,可焰絕對不是啊,因為她和墨元漣是處在同一個世界里的人,這樣的人很難走進墨元漣的心底吧,而是墨元漣說過,他不能沒有信仰。
他的信仰是我。
這是令我最致命的地方。
因為我希望他能擁有自己的幸福。
除我之外,他的生命中還有其他女人。
……
回去的路途漫長,我?guī)缀醵荚谙康膽牙锼X,精神特別的疲倦,從鏡子中看自己臉色也異常的蒼白,快中午的時候席湛在車上給我熱了自熱飯,吃完后我喝了一些藥。
喝完藥后精神更困倦了。
幾乎一整天我都在睡覺,回到城里已是晚上九點鐘,季暖她訂的和我們是同一個酒店,我們回去的時候她聽見了我們說話的聲音,打開門可憐道:“我等了你們一整天!
譚央問她,“吃飯了嗎?”
“剛吃了,藍(lán)殤還在醫(yī)院陪藍(lán)悅,藍(lán)悅精神狀況不太穩(wěn)定,藍(lán)殤的爸媽都到了這里!
“你一個人在酒店的確無聊!
季暖提議問:“我們出去逛逛?”
譚央好玩,她道:“我沒問題!
“顧瀾之,我可以去玩嗎?”
顧瀾之答應(yīng)道:“嗯,小心!
我看向身側(cè)的席湛,“可以嗎?”
“帶上保鏢,早些回家。”
我點點頭道:“我會的。”
季暖拉著我們進電梯才嘲笑我們,“笙兒央兒,你們現(xiàn)在要出去玩還要給自家的男人打招呼,所以你們在家里這么沒地位嗎?!”
譚央無所謂問:“藍(lán)公子不管你?”
“他不管啊,再說我們一直聚少離多,感情自然沒有你們這般深厚,我挺羨慕你們!
譚央無語問:“這有什么好羨慕的?席湛和時笙之前不是一直聚少離多嗎?顧瀾之每年都要開演奏會,我又有研究要做,我們哪一個不是聚少離多?而且干嘛要說你和藍(lán)公子感情沒我們這般深厚?明明是你心里有芥蒂不肯全心全意的信任他,是你自己問題!
季暖怔住,“我對他有什么芥蒂?”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