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里斯說焰一直都不是忍氣吞聲的一個女人,我剛剛一巴掌狠狠地甩上去竟然沒有讓她當(dāng)場發(fā)作,克里斯佩服我敢挑戰(zhàn)她的勇氣更佩服我的性格,竟然能夠當(dāng)場報(bào)復(fù)她。
我不以為然問:“不然呢?被她白白欺負(fù)?雖然她只是嚇唬我,我也不能被她嚇唬住啊,不然多丟臉啊,她還以為我軟柿子!
“嘖,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
席湛沒在克里斯就胡言亂語。
“你還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克里斯笑了笑繼續(xù)吃飯。
我突然想起焰剛剛在的時候他一直沒有張口說話,一向熱鬧的他竟然成了透明人。
“你剛剛有些反常!蔽业。
克里斯問:“哪兒反常了?”
“竟然沒開口說話,這不像你,還有她剛剛說是席湛的老板娘這是怎么回事?席湛年少時不是服務(wù)于WT嗎?同她有什么關(guān)系?”
而且席湛年少的時候她應(yīng)該沒多大吧?
她怎么成了席湛的老板娘?!
“WT的任務(wù)都是從外面接的,包括從她的手中,她只能說是雇主,算不上老板娘!
克里斯這么一解釋我便清楚了。
坤又補(bǔ)充道:“她心里認(rèn)為算的,因?yàn)橄吭?jīng)為云翳工作過一周,雖然也只是出任務(wù),那個時候的焰私下自稱云翳的女朋友!
席湛曾經(jīng)竟然還為墨元漣工作過一周。
而且焰和墨元漣還有這么個故事。
“對,我曾經(jīng)被墨元漣抓住的那段時間私下聽見有人喊她老板娘,她笑的像個銅鈴!
克里斯說完又道:“她這個女人這么多年都花心著呢,長的好看都喜歡,別搭理她!
只是單純喜歡好看的?!
“她不是那種人!
坤為焰辯駁。
“呵,趕緊吃飯吧。”
我小聲問譚央,“你認(rèn)識她嗎?”
“不認(rèn)識,沒聽過這個名字!
我哦了一聲,克里斯想起什么似的又吐槽道:“她不讓人省心,用你們女人的話說就是綠茶,而且也心狠手辣,你還是小心吧!
她那么作,看著也像綠茶。
我隨口問:“她多大?”
“三十四歲!
都三十四歲了。
瞧著也不過二十七八。
我沒再詢問她的事,起身走向湖邊的方向,席湛正坐在坤的位置上釣著魚,我過去依偎在他的身側(cè)問他,“晚上會有極光嗎?”
“白天沒下雪,概率高。”
有極光的概率很高。
我又道:“剛剛那個女人……”
“她曾經(jīng)是墨元漣最忠實(shí)的手下,同尹助理以及你身邊的姜忱是一樣的身份,墨元漣消失之后她便隱去身份去了其他組織,這么多年她一直幫襯著墨元漣經(jīng)營著他的勢力!
那她對墨元漣很是衷心。
“她喜歡你對嗎?”
席湛是男人,肯定能察覺到。
聞言席湛偏過腦袋垂眸望著我。
“你認(rèn)為她喜歡我?”他問。
“她剛剛一直糾纏你!
席湛忽而伸手揉了揉我的腦袋,嗓音溫柔的解釋道:“她真正喜歡的人是墨元漣!
我驚訝的問:“可她對你……”
“她就是那種喜歡到處挑逗人做作的性格。”席湛對她的評價(jià)很到位,與我們別無差別,其實(shí)很多事他心里都清楚,隨之他又叮囑道:“她之前對我還沒有這般,估計(jì)是為了氣你才這樣的,你不必將她放心里,倘若她真對你不客氣,你聯(lián)系墨元漣便是,他會讓她徹底的消失,她那樣的性格只怕墨元漣。”
“我……”
我趕緊道:“我現(xiàn)在沒有與他聯(lián)系。”
“必要的事,我不阻攔你,允兒,我希望你的心在我這兒,但沒有想過一定阻止你做什么,倘若你不愿意聯(lián)系他就聯(lián)系尹助理。”
聯(lián)系尹助理相當(dāng)于聯(lián)系了墨元漣。
尹助理是我們之間的傳話筒。
我問席湛,“你沒法解決她嗎?”
“能,只是擔(dān)憂逼急了她。狗急跳墻,我怕她到時候傷害你,我不愿你冒一點(diǎn)風(fēng)險(xiǎn)。”
席湛有了我之后束手束腳。
我是他的幸福,也是他的拖累。
我將我的想法告知他。
他抿唇笑道:“傻瓜,解決她的方式有很多種,我只是選擇了柔和的一種,避免你遇到那些未知的危險(xiǎn),無論如何我會護(hù)著你!
席湛是一個強(qiáng)大的男人。
他對未來的很多步都能了然于心。
他不解決焰,并不是他沒有能力。
只是他選擇了柔和的方式。
降低讓我遇上危險(xiǎn)的概率。
“焰剛剛是真想殺我還是嚇我?”
“目前為止,因?yàn)槟獫i的原因她不敢動你,但是將她逼進(jìn)了絕境她也會不管不顧!
是,席湛說的對。
狗急跳墻。
“那就不管她。”
我轉(zhuǎn)移話題問:“明天回家好嗎?”
有不速之客,還不如回家踏實(shí)。
“嗯,隨席太太心意!
席湛總是順著我的心意,我抬起腦袋親了親他的臉頰,他笑了笑愉悅道:“黏人!
我又親了親他的臉頰。
“黏人的小妖精。”
……
席湛是一個喜靜的人,顧瀾之也是一個喜靜的人,我和譚央又不能一整天守著他們兩個,當(dāng)我們玩在一起的時候我看見席湛和顧瀾之坐在了一塊,兩個男人好像在聊著什么,我原本想去看看,但想著席湛好不容易有個除我之外說話的人就沒有去打擾他們。
我問譚央,“你狀態(tài)怎么樣?”
“懷孕嗎?偶爾想吐!
“你的癥狀還不是很厲害,我懷孕的時候吐的很厲害,對了,你們給孩子取名了嗎?”
我和譚央上了雪橇,守在一側(cè)的老人帶著我們兩個在雪地上奔馳著,譚央拉著我開心的自拍,拍完之后她才說:“我還沒有想過呢,不過我想給他們?nèi)⌒∶械钕拢踝又惖,顧瀾之直接否決了,他說等孩子懂事之后會怪我的,話說顧瀾之也真奇怪,出來旅游還帶著樂譜,連基礎(chǔ)的知識書都帶了。”
顧瀾之一個大師帶這些做什么?
“溫故而知新。”我道。
“我不清楚,我問他,他說沒事的時候看看,季暖剛聯(lián)系了我,她在來挪威的路上!
“她到挪威……找藍(lán)公子嗎?”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