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央和陳深認識很正常,畢竟譚央是席湛的人,與陳深有過什么接觸也屬正常的。
“你為什么傾向陳深?”我問。
“或許我討厭藍家人的原因吧,藍家都是眼高于頂?shù),眼里除了自己人誰都不放在心上,特別是藍公子的親妹妹藍悅,性格刁鉆刻薄又古怪,在她那里沒有是非觀,所以我覺得藍家能培養(yǎng)出藍公子這么一個端正的男人是個奇跡,至少我對藍家的人都沒好感。”
譚央得言語之間對藍家沒有好感。
我詫異的問:“你的語氣里對藍悅充滿了厭惡,難不成是藍悅做過對不起你的事?”
說起這個,譚央也沒有絲毫隱瞞道:“她之前搶過我的專利,污蔑我是偷竊者,有一段時間我在業(yè)界是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先不說我有沒有偷專利,她也不想想姑奶奶屑不屑,當時我年齡很小還未成年呢,氣性也大,想要找藍悅報仇,可藍家護短,藍家之后的操作更迷,擺出各種證據(jù)證明那個專利是藍悅的,一時之間我有口說不清,一副想要去找藍悅拼命的架勢,最后這件事還讓席湛知情,他找到藍公子替我解決了這個事!
我問她關(guān)鍵性的問題,“藍公子之前知道這個事嗎?倘若他知道他還幫著藍悅……”
譚央繼續(xù)道:“藍家護短是真,可我也說過藍公子是藍家畸形教育下的一個奇葩!
她剛剛說的是奇跡。
“所以藍公子偏向了正義?”
譚央搖搖腦袋道:“并非是真的正義,只是將專利還給我并教育了藍悅,不輕不重!
譚央說這個處罰不輕不重。
“至少沒有偏著藍悅!蔽业。
“的確是的,所以我看見現(xiàn)在的藍公子對他是有好感的,起碼沒有藍悅那么討人厭!
譚央估計還不知道藍悅對陳楚做的那件事情,倘若讓譚央知道定會炸毛的,我想了想還是決定如實告訴她,因為我們是季暖這邊的,我們心里只會偏向以及幫季暖報仇。
是的,我想替季暖報仇。
即便季暖說她考慮考慮。
就讓她考慮吧,我們先出氣。
我先為我認識的那個陳楚出氣!
我將陳楚和季暖曾經(jīng)的那些愛情牽扯告訴了譚央,又將藍悅做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訴她,譚央聽聞過果然炸毛,“智障藍悅!”
譚央氣的一直向我吐槽藍悅,最后她總結(jié)一句,“藍家的那些人果然沒有人性!”
譚央都如此氣憤。
更別說當事人季暖有多難過了。
我將我想要報復的心告訴譚央,后者想了一會兒道:“雖然不能要她的人命,但可以教訓她一頓,我這就讓顧霆琛幫我查查她!
說出顧霆琛三個字后譚央又解釋道:“他畢竟是我的小叔子,我和他的關(guān)系不能鬧得太僵,而且他那邊信息網(wǎng)寬廣,找他省事。”
譚央怕我心里在意顧霆琛特意解釋。
我笑了笑,安慰她道:“沒關(guān)系的,你有你的人脈圈子,可以理解,而且我和顧霆琛又不是仇人,一輩子怨恨的這種,你可以在我的面前提他,而且這事我也能解決,但你想找他幫忙也是可以的,促進你們的關(guān)系!
“我找他吧,讓他知道他這個小嫂子很脆弱,沒什么權(quán)勢,需要他未來多多幫襯,讓他知道我需要他,促進他和顧瀾之的關(guān)系!
譚央也是一番苦心。
“行,原本顧霆琛和顧瀾之的關(guān)系曾經(jīng)就一般般,我聽說還是顧霆琛生病之后顧瀾之趨于責任照顧他,兩人兄弟情才緩了一些!
“是這樣,也是因為顧瀾之母親生病之后兩家走動的勤,漸漸的才有了親情的羈絆。”
我好奇的問:“他們爸媽復婚了嗎?”
譚央搖搖腦袋,有些佩服的神色道:“我那個公公想復婚,可是我婆婆性格硬,不想再嫁給他,但是之前她答應住在顧家兩人一起照顧生病了的顧霆琛,后面顧霆琛病情好轉(zhuǎn)的時候她想搬走呢可是顧瀾之又決定在梧城定居,所以就……金陵就她一人,她回去也沒有什么意思,便一起留在了梧城定居!
這應該是顧董事長最想見的畫面。
畢竟一家人都在梧城定居。
我笑說:“你先聯(lián)系顧霆琛吧。”
譚央聯(lián)系了顧霆琛,并沒有提到我,如今提我沒有意義,大家過各自的生活便是。
顧霆琛答應譚央道:“等我!
掛斷電話后譚央又和我開了一把游戲,中途顧霆琛的消息便發(fā)了過來,我們沒有去看,而是繼續(xù)打著游戲,等結(jié)束之后譚央才翻開道:“藍悅就在挪威,距離這并不遠!
“所以你的意思是?”
譚央試探性的問:“這就出發(fā)?”
“那床上睡覺的那兩個男人怎么辦?”
席湛和顧瀾之知道定會責怪我們亂跑。
何況我現(xiàn)在的身體狀況又不明朗。
可是藍悅現(xiàn)在就在挪威。
我就想去惹惹她讓她憤怒。
“我再想想,定不能說我們是去找藍悅麻煩的,我看看挪威那邊有沒有演唱會什么之類的,咦,商微也在挪威,那讓商微背鍋?”
我驚訝問:“你怎么知道他在挪威?”
“他在朋友圈發(fā)了定位!
我點進微信看商微的朋友圈。
他發(fā)了一張他和花兒鹿的合照。
配文是:沒事出門遛遛娃。
定位在挪威。
一年不見,花兒鹿長的越發(fā)標志了。
本就是異國臉,現(xiàn)在更為明顯。
這個模樣誰都瞧不出是商微的女兒。
可花微不會騙花兒鹿的。
花兒鹿是孩子更不會騙我。
不過商微和花微的祖輩都有外國血脈,或許花兒鹿繼承了他們的基因,也正因為是這樣,商微才不會懷疑花兒鹿是自己女兒。
“怎么讓他背鍋?”
“簡單啊,編輯個消息讓商微發(fā)給你。”
譚央曾經(jīng)怕商微,現(xiàn)在倒不怕了。
還能算計商微讓他背鍋。
我疑惑的問:“發(fā)什么消息?”
譚央從我的手中取過手機給商微發(fā)了兩條消息,第一條是,“我遇險了,救我!!”
第二條消息是,“商微你把這條消息復制一下重新發(fā)給我,我有用,一定要發(fā)給我!”
商微發(fā)了一遍問:“干嘛呢?”
得到消息的譚央很開心。
她刪除她和商微的其他聊天消息就只留了那句,“我遇險了,救我。
“你看時間,正是現(xiàn)在,到時候席湛和顧瀾之質(zhì)問我們,我們就把這條消息給他們翻出來看,當然我和商微沒關(guān)系,我肯定不會想著救他,我是陪著你的,而且你是關(guān)心則亂席湛也不會責怪你,我們這就出發(fā)吧!!”
顧瀾之肯定不會責怪譚央陪著我的。
所以……
“所以最后承擔風險的只是我?”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