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我醒的非常早,坐在沙發(fā)上一直盯著那個禮盒,席湛說今天就可以打開,我有點控制不住自己,畢竟這么多天的疑惑在下一刻就可以解開,可是我又想當(dāng)著席湛的面打開,因為我想這或許是他準(zhǔn)備的驚喜。
既然是驚喜肯定要當(dāng)著他的面打開。
可是他還在睡覺啊。
我又不想吵醒他。
我坐在沙發(fā)上急切又耐心的等著,席湛醒來已是半個小時之后,他睜開眼坐起身子見我坐在沙發(fā)上眼巴巴的望著那兩個禮盒時眸心含笑的問道:“席太太在這守了多久?”
我嘴硬道:“剛醒幾分鐘!
席湛起身穿上睡袍走到我身邊坐下,他點了點下巴道:“可以打開,怎么不打開?”
“在等你啊,你藏了這么多天一定是個驚喜,倘若是驚喜我一定想和你一起感受啊!
席湛笑盈盈的問:“我什么時候藏著了這么多天?一直放在你面前的,從未藏過它!
是啊,但是他叮囑我不要看。
席湛特意叮囑過的我自然不會偷看。
但這樣令人的好奇心更重。
“那我現(xiàn)在能看嗎?”
“嗯,隨你心意!
他總是說隨我心意。
我摸上禮盒的表面,盒子非常的有質(zhì)感,我輕輕地打開看見里面還有一個禮盒。
里面這個是粉色的。
我笑著問他,“你挑選的顏色?”
席湛笑而不語,我又打開這個盒子,里面裝了一雙尖頭鉆石高跟鞋,我拿起來撫摸著上面的小小碎鉆問:“鉆石都是真的嗎?”
“我送你的,能有假?”
男人說的好像也有道理。
“好漂亮,比我所有的高跟鞋都漂亮,鞋跟挺高的,我穿上估計只比你矮一點點!
“鞋跟八厘米高!
加上我身高還不到一米八。
而席湛的身高一米九左右。
席湛問我道:“喜歡這款設(shè)計嗎?”
“喜歡,出自哪個設(shè)計師?”
“我不太擅長,花了些時間!
我驚訝,沒想到他樣樣精通。
而且結(jié)婚戒指也是他親自設(shè)計的。
他這個男人真是用心了。
我開心的問:“為什么送我高跟鞋?”
“再看一下另一個禮盒!
我將高跟鞋擱在一側(cè),下面的這個禮盒比高跟鞋的禮盒要大一倍,不知道裝了些什么,不管是什么都是席湛送給我的驚喜!!
我打開,看見里面是一件白色的……
怎么像婚紗?!
我驚喜的看向席湛。
“你準(zhǔn)備了婚禮?”
“允兒不是說我欠你一場求婚嗎?”
所以席湛這是求婚?!
所以元宥他們紛紛到了這里?!
我抱著他的脖子親著他的臉頰唇瓣,他瞇眼享受著然后將我摟進(jìn)了懷里,“別激動,待會試試婚紗,是我設(shè)計的,或許有不足的地方或許不合你心意,你先看看是否喜歡!
“我喜歡,二哥設(shè)計的我都喜歡。”
先不說席湛設(shè)計的這般好看。
就單說他的心意就已足矣。
“你倒有些迫不及待!
我從禮盒里拿出婚紗,很漂亮的一件白色婚紗,收腰的款式,下面是大擺裙,而且還是抹胸款的,席湛這保守的男人竟然還會給我設(shè)計這款婚紗,我趕緊當(dāng)著他的面換上婚紗,他替我拉上后背的拉鏈,“喜歡嗎?”
大擺裙是一層又一層的莎層層疊疊的環(huán)繞,每一層都繡著精致的紋路,真的是又仙又漂亮,我在他面前轉(zhuǎn)了一個圈,“美嗎?”
席湛摟住我,嗓音低道:“美!
“我要是化妝會驚為天人。”
“倒沒見過像你這么自信的!
我開心的笑了笑,跑到陽臺上要席湛替我拍照,可出去的那一瞬間震住,別墅外面除了洋桔梗花還有鋪天蓋地沿著公路兩側(cè)的玫瑰花,各類顏色都有但一點兒都不雜亂。
我回房間問:“什么時候準(zhǔn)備的?”
“應(yīng)該是昨晚,尹助理的工作!
“都沒有吵醒我。”我驚訝道。
“吵醒你就是失責(zé)了!
這么嚴(yán)格的嗎?
“只不過是求婚,你弄得動靜太大了,雖然我結(jié)過兩次婚,但卻是第一次被人求婚!
席湛總是在給我感動。
讓我感動到有些語無倫次。
席湛走了兩步拉住我的手心道:“原本應(yīng)該更熱鬧的,但讓不認(rèn)識的人在場也沒有必要,我便讓元宥將我們自己人請到了這里!
難怪他們紛紛上山住在我家。
原來都是席湛的安排。
我眼圈濕潤,伸手擦了擦眼角,見我這樣席湛伸手一直撫摸著我的臉頰,似乎要給我什么安慰可他越這樣我越是想哭,最后忍不住的流下眼淚抽噎道:“我待會肯定會沒出息的,一定會當(dāng)著他們的面哭的,我不想!
“哭就哭吧,開心的事!
“那我可以當(dāng)著他們的面哭,可是當(dāng)著孩子們的面我會不好意思,都怪你要惹哭我!
“允兒,這樣可就不講道理了。”
“那二哥親親我!
男人彎腰,親吻我的淚水。
……
席湛在浴室里洗漱,我脫下婚紗視如珍寶的放在了禮盒里下樓,在客廳里看見譚央以及顧瀾之,我故作不知問:“你們這是?”
席湛剛剛叮囑說要裝作不知道有這個婚禮的事,我問既然這樣為什么要先告訴我。
席湛的答案是,“先給你心理準(zhǔn)備!
隨即他又道:“裝作不知,元宥他們就會想盡辦法給你驚喜,這樣你比較有期待感!
讓我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演戲嗎?
果然譚央騙我道:“來接暖兒歡歡。”
我對顧瀾之笑道:“許久不見!
他微微點頭,“是啊!
“你們坐,我出門摘幾朵洋桔;ā!
我要出門,譚央不讓我出門。
畢竟我一出門就會暴露。
她喊住我道:“我?guī)湍阏。?br />
我偷笑著說:“那好吧!
譚央拉著顧瀾之出門,我坐在譚央的位置上問慕里,“三哥呢?他不會還沒醒吧?”
“下山去替席湛取東西了!
這個時候幫席湛取什么東西?
“暖暖呢?她怎么也沒在?”
“客廳里就只有我和譚央以及歡歡,別問為什么,人家夫妻都藏在房間里恩愛著呢!
易冷問他,“你這是嫉妒?”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