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里隨席湛去了書房,我回臥室給潤兒換衣服,抱著他下樓的時候沒有見著元宥。
客廳里只有允兒和兩個乳娘。
我問乳娘,“元先生呢?”
“剛剛離開了!
元宥還是躲得很迅速。
我將潤兒放在客廳里給乳娘照顧,乳娘帶著他們?nèi)ゲ蛷d吃飯,我喝了杯牛奶等著席湛他們,等他們下來時兩個孩子吃完了飯。
允兒看見席湛就開口要爸爸,乳娘遞給席湛,男人從乳娘的懷里將允兒抱在自己的胸膛里,他的力氣賊大,單手拖著允兒的屁股,孩子圈住他的脖子就親了親他的臉頰。
慕里看見道:“你現(xiàn)如今倒是享受!
聞言席湛沉默不語,整個人顯得清冷又無情,慕里倒也不在意他的態(tài)度,畢竟他們相識多年,席湛什么性格他是一清二楚的。
說完慕里便要離開,我提醒他吃早餐還特意說了三哥做的,他冷哼一聲高傲的離開了別墅,待他離去后我問席湛,“二哥你們聊了什么事?有什么事是在電話里說不清的?”
席湛坐在餐桌前問我,“你想問什么?”
允兒吃過飯了,可允兒黏他不愿意從他的懷里下去,席湛倒也依著她,任由她坐在自己懷里折騰,席湛單手拿起筷子吃飯,動作優(yōu)雅且慢條斯理,我過去坐在他的身側(cè)說出我的猜想道:“我覺得慕里特意到這里見你應(yīng)該是知道三哥在這兒,可三哥跑了讓他沒想到,所以他剛剛的態(tài)度很惡劣,也直接離開了,我猜的沒錯吧?慕里還在意元宥!
“我不清楚慕里是如何想的!
男人淡淡的回應(yīng)了我這么一句。
我好奇的問:“那他找你做什么?”
“他想和我的公司合作以方便慕家在國內(nèi)發(fā)展,我同意了,讓他去找元宥易徵對接!
我更為好奇的問:“慕家之前沒有和你有過合作?”
“有過,并不深入!
“慕里選在這個時候還是為了元宥!
席湛見我說的如此肯定問:“理由。”
“我直覺告訴我慕里舍不得元宥!
席湛忽而道:“慕里年底的婚禮!
我驚訝問:“他怎么想的?”
“結(jié)婚,給家族交代,也愿意嘗試回歸正常的生活,他說他和元宥的這段只是人生中的一個經(jīng)歷,等漫長的歲月過去就會釋然。”
“他是真的要這樣做還是為刺激元宥?”
席湛給我答案道:“不清楚!
從席湛這兒問不出答案,因為他自己也不是很知情也不是很關(guān)心,我從他的懷里抱走允兒道:“你先吃飯吧,你今天忙不忙?”
“尚好,席太太忙不忙?”
“問我做什么?”我問。
“席雋想見我們!
“他見我們……”
男人淡淡道:“還有席諾!
我皺著眉問:“這是做什么?”
“他之前喜歡席諾,應(yīng)該是聽說了我和她現(xiàn)在的關(guān)系想帶席諾與我見面化解敵意吧!
頓住,他道:“他也想見見你!
我故意問:“你和席諾什么關(guān)系?”
“我是拿她當陌生人的!
聞言我心底愉悅。
但我還是厭煩死纏爛打的席諾。
我煩躁的問:“二哥要去嗎?”
“可去可不去,看你意愿!
席湛曾經(jīng)和席諾對話的時候說過席雋在席家是難得的待他好的人,在席湛的心底應(yīng)該留的有位置給他這個給過他溫暖的三哥。
既然如此,可以見一面。
只要席諾不惡心人我都可以接受。
倘若她還執(zhí)迷不悟我不會再放過她。
哪怕是席雋的面子我也不給!
我如今只想活的開心,而要活的開心就要順心,誰給我難堪和侮辱我都不再接受!
惦記我的男人也不行!
我正想問他什么時候見面要不要帶孩子時元宥回了別墅,慕里這前腳才剛剛走呢。
我驚訝的問:“你還沒走?”
“無聊,還是在家陪孩子吧。”
“那正好,孩子們給你照顧!
元宥問我,“你們?nèi)ツ膬??br />
“見個人,二哥應(yīng)該還要處理一些事,我們大概傍晚回家,兩個孩子今天交給你了!
“我只要一個,兩個太鬧騰。”
我無語道:“有阿姨幫你照顧呢!
“那我不管,我只照顧一個!
我垂眸問允兒,“你要跟著三叔嗎?”
允兒點點頭道:“要,三叔叔帥~”
“嘿,你現(xiàn)在夸我是想待會想要糖?”
我了解允兒,這丫頭一直都很聰明。
她愿意跟著元宥是因為有糖吃。
“三叔叔帥~”
“還是我家小獅子乖~”
我將允兒放在地上,她快速跑向元宥,后者將她抱在懷里道:“今天跟著三叔混!
我問席湛,“我們帶著潤兒?”
“嗯,隨你!
……
我和席湛一起出門,出門之前我特意給潤兒穿了身很帥氣的衣服,席湛抱著他出了別墅,我跟在席湛的身側(cè),允兒不跟人,她滿心都在元宥那里,我們離開的很是順利。
潤兒趴在席湛的肩頭上一直望著我,生怕我不在似的,我特意說:“爸爸知道寶貝一直想去游樂場,今天特意帶寶貝出門去玩!
潤兒一直喜歡坐旋轉(zhuǎn)木馬。
待會可以抽空去趟游樂場。
潤兒小聲問:“妹妹呢?”
“妹妹跟著三叔叔的!
潤兒不再說話,我們坐的直升機下山,抵達之后席湛直接帶我去了桐城大學,在實驗室里我沒有看見譚央,她應(yīng)該還在休假。
實驗室里的人都在認真工作,沒有關(guān)注我們幾個,席湛待了半個小時才帶我離開。
席湛帶我去了席家總部。
是的,席家總部。
在席家總部的門口我看見了席雋。
他身后停著一輛黑色的牧馬人。
而他的身側(cè)站著席諾。
席諾沒有再穿旗袍。
一件收腰的黑色衣裙。
就連頭發(fā)也是黑長直。
這是她少有的裝扮。
我們的車子停在他們的面前,席湛率先抱著潤兒下車,席諾看見潤兒的那一刻神情怔了怔道:“許久沒見孩子都長這么大了。”
席湛沒有搭理她,而是等我下車。
我下車后皮笑肉不笑的望著她。
“辭鏡,我還能這樣喊你嗎?”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