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里的這個聲音又沉又有磁性,我瞬間清醒的問:“二哥怎么這個點還聯(lián)系我?”
“我在門口。”
我下意識的問:“哪個門口?”
電話里的聲音默了默,道:“墨河!
“二哥在墨河?!”
我趕緊起身,來不及穿衣服就只在外面套了一件大衣,我打開門出去時院子里靜悄悄的,夜空的星斗璀璨,月光更是清明。
我臉上笑的開懷,心里懷著雀躍。
進(jìn)門的時候我只覺得自己沒走多遠(yuǎn),但出去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格外漫長,或許是想見席湛的心迫不及待所以一分一秒都難以忍受。
我萬萬沒想到想到他會親自到墨河。
難道是墨元漣在這兒的原因嗎?
這個男人……
這個瞧著冰冰冷冷風(fēng)雨不動安如山的男人吃醋的時候竟然這般熱烈,竟然在我什么都不知情的情況下趕著夜路飛到我的身邊。
我加快步伐走到門口,打開門的那一瞬間瞧見背對著我的男人轉(zhuǎn)過了臉,那一刻的心情猶如故人歸來,還是我最想見的那人。
我過去撲在他的懷里撲了個滿懷。
他雙臂接住我批評我道:“都是當(dāng)母親的人了怎么還毛毛躁躁的?摔倒了怎么辦呢?”
我搖搖頭笑道:“不會!
“哦?”
席湛挑眉問:“如此篤定?”
“因為有二哥在啊!
聞言席湛笑了笑道:“嘴甜!
男人的心情愉悅,似乎并沒有因為墨元漣在這兒影響了心情,我摟住他的脖子質(zhì)問他道:“你跑到這兒是不是因為墨元漣在?”
席湛淡淡的嗓音問:“你想問什么?”
“我想,二哥是吃醋了!
聞言席湛彎腰將我打橫抱在懷里,我偷親著他的下巴聽見他說:“我的確吃醋了!
我驚奇他的毫不掩飾。
曾經(jīng)的席湛絕不會承認(rèn)的。
我忽而發(fā)現(xiàn)了席湛的改變。
他如今會清清楚楚的告訴我他的情緒。
他不會再像曾經(jīng)那般掩飾隱忍。
我解釋說:“我沒有見過他,我甚至在和你打電話的時候都不知道他在這里,我……”
他截斷我的話道:“嗯,我清楚!
席湛沒有誤會我。
但還是大老遠(yuǎn)的跑到這里。
他防墨元漣防的太死。
他抱著我轉(zhuǎn)身,看樣子是想將我放在車?yán),我摟緊他的脖子問:“我們要去哪兒?”
“你外公這兒的門我又不能進(jìn)!
我笑著問:“那我們?nèi)ツ膬海俊?br />
“聽說附近的夜景不錯。”
我擔(dān)憂問:“那潤兒怎么辦?他今晚和我睡在一起的,等他醒了沒見我會很絕望的!
“知會越椿一聲。”
“算了,影響孩子睡覺!
席湛將我放進(jìn)了車?yán)铮M(jìn)來后我抱著他的腰將腦袋枕在他的胸膛上,他摟著我的肩膀吩咐司機(jī)道:“去附近最高的樓。”
司機(jī)問他,“酒店大廈嗎?”
我悄悄地親了親他的臉頰。
他睥睨我一眼,眸光含笑,我伸手掐了掐他腰間的腹肌聽見他道:“就去酒店吧!
席湛摁住我的雙手,我忽而想起他胸膛上的傷口,昨晚在浴室里沒瞧得太清楚,因為浴室里的燈光太暗,再加上忘了這回事。
可依稀記得他那兒的疤痕很大。
那是我給他留下的痕跡。
還有他的掌心這里。
這里有淺淺的疤痕。
是我第一次與他相遇時留下的。
一直都沒有消退。
不過疤痕非常的淺。
想到這我就乖乖的依偎在他的懷里,快到酒店的時候席湛吩咐道:“換個地方。”
司機(jī)問他,“席先生要去哪兒?”
“青城山古鎮(zhèn)。”
那就是要原路返回。
因為古鎮(zhèn)距離祖宅不遠(yuǎn)。
約摸半個小時后才到古鎮(zhèn),席湛先下車然后將手掌擱在車頂,似乎怕我撞到似的。
我下車握緊他的掌心,他拉著我沿著江邊緩緩的走著,現(xiàn)在這個點已經(jīng)很晚了,古鎮(zhèn)里的燈光寥寥無幾,但能看見附近有客棧還亮著燈光,我們走路過去也就五六分鐘。
走了兩分鐘后我問他,“累嗎?”
他反問我道:“你累嗎?”
“我不累,我就是想著你大半夜趕到這兒會不會身體疲勞,我們明天什么時候回家?”
席湛忽而在我的面前蹲下了身。
我驚異的問:“你做什么?”
男人嗓音溫潤道:“我背你!
我爬上他寬厚的背脊問:“為何突然想要背我?”
“想著很少背過你!
就僅僅這么個理由嗎?
男人怎么突然這么浪漫了?
我將腦袋枕在他的肩膀上,心里有著感觸道:“我之前還想著你不會原諒我了,沒想到二哥不僅原諒了我,如今還對我這般好!
“待你好不好嗎?”他問。
席湛步伐緩緩的向附近客棧走去。
“很好,就是覺得愧對你。”
因為他的好我的心底產(chǎn)生愧疚。
他卻安撫我道:“我們是夫妻,無論我待你如何好都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你有資格享受!
他說話總是好聽的。
我咬了咬他的耳朵道:“我愛你!
席湛站定,不肯再往前走。
我松開問:“怎么不走了?”
夜色沉沉,客棧的燈光卻明,我垂眸望著正背著我的這個男人心底一陣柔軟。
男人的嗓音里透著沙啞,警告我道:“寶寶,你不能仗著你經(jīng)期到了就隨意拔撩我!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