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沒有席湛的身影!!
云晚純粹是逗我的。!
我心中起了期望又無限失望,見我神色如此悲憤云晚開口問我,“真這么傷心?!”
我直接踩了他一腳!
他驚呼了一聲收回自己的腳,我讓越椿隨我回家,剛回到公寓就收到談溫的消息。
他說:“剛剛席先生抵達(dá)了傅家。”
我欣喜若狂,立即出門去停下車庫開車到傅家,剛到傅家又收到談溫的短信消息。
“席先生剛離開兩分鐘!
我和席湛如此的錯過了?!
我怔怔的目光望著傅家別墅門口,里面是熱鬧非凡的,可是我的心里悲涼又沉重。
席湛脫離了趙盡的控制。
可是席湛卻沒有回家。
更沒有聯(lián)系我。
傅溪出門看見我杵在這兒的,他問我做什么,我搖搖腦袋上車又開車回到了公寓。
回到公寓后我就一直待在房間里消化剛剛想的那兩個問題,不知道坐了多久,窗外下雪了,這是今年的第一場雪,來的格外的晚,又偏偏在我二十六歲生日的這天抵達(dá)。
我低咳了一聲聯(lián)系談溫。
讓他幫我具體調(diào)查席湛的事。
半個小時之后他回我,“席先生已經(jīng)脫離了趙盡的控制,而席先生方才離開了國內(nèi)!
席湛又離開了桐城。
我問談溫,“他回芬蘭了嗎?”
在席湛的心里芬蘭才是他真正的家。
談溫回我道:“并未,我這邊查不到席先生具體的去處,家主可以聯(lián)系一下元先生!
元宥是席湛除我之外他最親近的人,席湛脫離趙盡的控制之后應(yīng)該聯(lián)系過他的吧?
我沒有詢問他的勇氣。
因?yàn)槲铱傇谙胂繛楹尾宦?lián)系我?
這是我一直芥蒂的事情。
他的心里是在怪我嗎?
可是又為什么不怪呢?
他一定很失望很厭惡我吧!
我眼眶濕濕的,我伸手擦了擦眼角還是鼓起勇氣給元宥打了電話問:“三哥,你聽說二哥在傅家出現(xiàn)過的事嗎?他有沒有……”
電話那端的元宥震驚問:“二哥難道沒聯(lián)系過你嗎?他大概在半個小時前打電話聯(lián)系過我,說是最近都不會回國,無論公司發(fā)生什么事都讓它順其自然,不必為此叨擾他!
席湛果然聯(lián)系了元宥。
“二哥這是什么意思?”
“我不太清楚,二哥好像有放下一切的想法?二哥不管公司的事應(yīng)該是這個意思吧?”
我回答不了元宥的問題。
我只知道我真的讓席湛失望了!
失望到再也不想守護(hù)自己的權(quán)勢。
再也不想保護(hù)我以及這個家庭。
我忍著不想流淚,因?yàn)檫@一切都是我咎由自取,我無法去怪他,沒有理由去怪他。
“三哥,他應(yīng)該是有自己的打算,我們便尊重他的決定吧,我們要守住他的事業(yè)!”
“放心,我一定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我感激道:“嗯,辛苦三哥!
我掛了元宥的電話躺在床上,第二天又生病了,或許是昨晚窗戶忘了關(guān)的原因我又發(fā)高燒了,再次出院已經(jīng)是半個月之后,連新年都沒有過安穩(wěn),還是譚央帶著越椿和兩個孩子到醫(yī)院里陪著我,后面我再也沒有見過譚央,據(jù)譚央自己說她要專心科研項(xiàng)目!
而季暖那邊呢?
她一直都在拍戲。
一直都在嘗試小角色。
季暖在努力,而易冷漸漸的很少再接什么戲,而且她拍的戲至今都還沒有播出的。
按照原計劃她下個月就有一部電影正式上線,那是庭子御入伍前與她拍的科幻片。
三月初,墨元漣消停了!
他再也沒有針對席湛的產(chǎn)業(yè)。
但是這三個月的時間里我一直都在和他博弈,他很多次都在快要勝利的時候收手。
我不清楚他這是為何。
像是故意逗著我玩。
這樣的性格很像云翳。
墨元漣又變回云翳了嗎?
我不清楚,因?yàn)閺哪谴芜^后我再也沒有見過他,像是他這個男人從我的生活中消失了一般,現(xiàn)如今只生活在神秘的對手之中。
當(dāng)然消失的不止是他。
還有席湛。
我和席湛已經(jīng)整整三個月未見,我并不知道他的行蹤,我也沒有讓人特意調(diào)查他。
說到底是我懦弱了。
他沒有主動回家我便不敢打擾他。
五月初之前我一直在公司矜矜業(yè)業(yè)的工作,這段時間什么事務(wù)都是自己親力親為。
不得不承認(rèn),我比之前更老練了。
即便之前和墨元漣商業(yè)博弈我也能做到從容應(yīng)對,見我如此用功最欣慰的是談溫。
我一旦認(rèn)真他便輕松了。
五月中旬我因?yàn)榧影嗵谶M(jìn)了醫(yī)院,醫(yī)生說我的腎臟只有一顆,要好生的養(yǎng)著它。
他還說我病變的幾率很大。
病變的幾率……
我想起了宋亦然。
我會落的像她一樣的結(jié)局嗎?
可是我絕不能死啊!
因?yàn)槲疫有三個孩子!
我還要等著席湛原諒我!
可是席湛他會原諒我嗎?
六月初我就不敢再加班了,而是將手中的工作全部給了談溫,而自己帶著三個孩子一起回了梧城,回到了我和席湛的那個家。
甘露還住在這兒的。
她見到我們很是驚訝。
“你回來的很突然。”她道。
“是啊,回來休息!
甘露好奇的問:“席湛呢?”
“忙…忙…對,他在忙呢。”
我不敢說席湛不愿意回家。
那天晚上我翻來覆去的睡不著,凌晨的時候我媽給我發(fā)了消息,“時騁和九兒呢?”
時騁和九兒已經(jīng)消失了快一年了。
從宋亦然的葬禮之后再也沒見過他們。
不過我能確定他們是平安的。
七月底兩個孩子兩周歲。
我并沒有大辦,就請了季暖、譚央、顧瀾之、郁落落、元宥、易徵、赫冥以及居疏桐他們,還有一些人,不過全都是自己人。
當(dāng)時元宥還問我,“二哥怎么不在家?”
……
芬蘭一直是席湛從心底就感到有歸屬的地方,他坐在書房里望著桌上的離婚協(xié)議書思維有些漂遠(yuǎn),他們已分開整整八個月了!
今天是他兒女的兩周歲生日。
他沒有回梧城,倒不是他逃避。
只是身體傷勢極重需要修養(yǎng)。
除開傷勢,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
他對時笙……
他們之間的矛盾必須要處理。
他不想再讓時笙覺得他不會痛。
而且他也需要時間冷靜。
席湛嘆息,“允兒,我們之間是有些磨難要走的,就看你我之間能不能破鏡重圓!
席湛深愛時笙。
哪怕那天她傷了他……
哪怕她說她想要墨元漣……
席湛都無法否認(rèn)自己對她的感情。
他連心里責(zé)怪她都做不到。
但也不想任由她這般欺負(fù)。
他之前說過,誤會猜忌都不會分開他和時笙,畢竟人生太過短暫,除非他無法掌控她的心,這是席湛唯一無能為力的事情!
他愿意再給她機(jī)會。
只是希望她能……
能夠清楚他想表達(dá)給她的意思吧。
有什么事等過兩個月再計劃。
兩個月之后他再回梧城。
“允兒,席湛并不是刀槍不入的!
席湛是凡人之驅(qū)也是會痛的。
時笙她會明白嗎?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