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央并不清楚在哪兒弄入場券,她打電話到處詢問都沒有結(jié)果,但這并沒有打消她的熱情,反而讓她覺得更有挑戰(zhàn)性,畢竟越難的東西越有意思,她一直在車?yán)锎螂娫捖?lián)系人,最后得知朋友的朋友手中有一張入場券,可我和譚央兩個人又需要兩張入場券。
譚央道:“先過去拿這張入場券吧!
譚央的朋友給她發(fā)了地址,距離這兒并不遠(yuǎn),我們下車在小區(qū)門口等著,幾分鐘之后她朋友的朋友下了樓,是一個瘦瘦高高的帥小伙,他將手中的入場券遞給譚央道:“瑟兒昨天給我的入場券,結(jié)果今天臨時有事就沒有去玩,你們兩個人……譚央你可以問問瑟兒,或許她有多余的入場券,我把她的電話給你,我剛剛沒撥通,你打給她試試!
譚央感激道:“謝謝!
我們回到車上,譚央拿著手機(jī)給瑟兒打電話,瑟兒那邊沒有接通,譚央神色頗有些失望道:“我就不信弄不到一張入場券。
我好笑的問譚央,“什么游輪游戲這么嚴(yán)格?或者以我們的身份過去能直接進(jìn)去呢?”
譚央搖搖頭道:“我那些朋友剛說游輪的主人并不是國內(nèi)人,是不缺錢的有錢人家,他弄這個游戲主要是為了樂趣,想要登上游輪首先要入場券,入場券并不多,分發(fā)在桐城各處,而我們現(xiàn)在手中僅有一張入場券。”
后面一直找不到另一張入場券,就在我們正要失望而歸的時候剛剛那個帥小伙又聯(lián)系了譚央,“我剛得知小辰?jīng)]去,他有一張入場券,我把他的地址告訴你,不過需要錢!
譚央回他道:“錢沒問題!
掛斷電話后的譚央笑著同我說道:“那邊開口要價五萬,這點(diǎn)小錢怕是要時總給了!
我笑著說:“你開心就好!
隨即我顧慮的問:“玩多久?”
我如今是真的害怕熬夜。
想要將養(yǎng)著身體。
“你想什么時候走我們就走。”
聞言我便放心了。
我們?nèi)ツ昧肆硗庖粡埲雸鋈,趕到海邊時已是十一點(diǎn)鐘,譚央說我們頂多玩一兩個小時,因?yàn)橹挥袃蓮埲雸鋈,我的保鏢并不能跟著我上游輪,我讓譚央先等我一分鐘。
我過去吩咐保鏢道:“你們在這里守著,倘若待會游輪要開走你們便在后面跟著,打電話聯(lián)系談溫讓他多排一些游艇給你們!
倘若是曾經(jīng)的自己就會直接上游輪,可現(xiàn)在的自己做事多了份謹(jǐn)慎,畢竟我目前不知道游輪里的情況,并不了解游輪的主人究竟要玩什么游戲,倘若真的只是娛樂便皆大歡喜,可是不怕一萬就怕萬一。
萬一待會有個什么變故又如何?
做完全的準(zhǔn)備總是沒錯的。
“是,家主還有吩咐嗎?”
“五個小時,倘若我和譚央五個小時還沒有下游輪,你們便強(qiáng)制性的上游輪找我們!
五個小時是最大的限度。
“是,家主!
“這件事也讓談溫有所準(zhǔn)備。”
“是,我待會便聯(lián)系談負(fù)責(zé)人!
見準(zhǔn)備齊全我才隨著譚央上了游輪,守在口子處的人率先要入場券,我們將我們手中的兩張入場券遞給他們,他們檢查完迎著我們進(jìn)去,一進(jìn)游輪大廳就看見里面是一個宴會大廳,里面的男男女女喝著酒聊著天。
看這情形游戲還沒有開始。
我問譚央,“游戲什么時候開始?”
譚央問身側(cè)的服務(wù)員,他們客氣的回答道:“按照計(jì)劃還有二十分鐘開始,兩位小姐可以喝點(diǎn)酒打發(fā)時間,那邊還有特色西餐!
我餓了,隨著譚央過去吃了份甜品,譚央打量著宴會中心道:“我沒有看見瑟兒在場,按理說她應(yīng)該在這兒,也沒看見拓哥!
我好奇的問:“拓哥是誰?”
“瑟兒的男人,拓哥只是他的外號,具體叫什么名字我并不清楚,畢竟平時也沒有怎么聯(lián)系過,瑟兒也只不過是我以前的鄰居!
我隨意道:“應(yīng)該在洗手間吧!
譚央下意識接道:“在洗手間做什么?”
抱歉,我想歪了。
我笑著說:“你猜。”
聞言譚央的臉紅了。
她出聲提醒我,“我還小!
我吃著牛排道:“你都已經(jīng)是別人的老婆了還小什么?好在季暖沒在這兒,倘若是她的話她更要打趣你,話說顧瀾之在哪兒?”
“剛結(jié)束巡演,明天就會到家!
我打趣她道:“難怪你會放假!
“可別冤枉我,席湛說的我一個月有兩天假,我這三個月存了存,現(xiàn)在一次性放五天假,是顧瀾之聽說我放假這才結(jié)束巡演的!
“那他對你倒是情真意切!
我給她塞了塊牛排,她吃下開心道:“他清楚我不愿意分居更不愿意異地戀,所以在我不忙的時候他都盡可能的待在我身邊,我這樣是不是太任性?可我又不能時時做個懂事的孩子,我該擁有這個年齡該有的任性。”
譚央是有多面性的。
在什么人面前做什么樣的自己。
“不,這是你這個年齡該享受的!
顧瀾之定也十分縱容她。
譚央笑道:“是吧,我也覺得,但我也沒那么不講道理,大多時候還是很能體諒他,他和我講道理講清楚了我就不會為難他!
譚央通透,她清楚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也清楚底線原則,更不會故意刁難人。
我正想說話,譚央咦了一聲道:“是澀兒和拓哥,他們真是剛從洗手間里出來!!”
說完她自己臉紅道:“還真是!
“我們之間聊這些不必臉紅!
譚央否認(rèn)道:“我哪兒臉紅了?”
瑟兒率先看見譚央,她過來同譚央打著招呼,大概七八分鐘之后有服務(wù)員上前搜我們的手機(jī),但在場的人大多數(shù)都是富家公子哥以及千金小姐,自然不肯乖乖的交手機(jī)。
然后服務(wù)員做了個令全場震驚的事,直接一腳將不交手機(jī)的人踢倒在地上并冷血的威脅道:“再不交,下一刻就會要你的命!
他的語氣告訴我們這是真的。
他真的會這樣做!!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