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庭子御不能玩手機,因為這個事情易冷還惆悵過好一陣子,季暖特意安慰過她,后面時間一久她就習(xí)慣了,再也沒有抱怨過庭子御沒有時間陪她的事情,再說譚央這邊,譚央這陣子都同少年班的孩子在一起搞科研呢,幾個月前少年班的孩子們都隨著席湛一起回了梧城,我也兩個月都沒有再見過譚央,她這段時間也沒有時間聯(lián)系我們。
顧瀾之最近這段時間也在外面舉辦各大音樂會,居疏桐一直跟在他的團隊里,期間居疏桐給我發(fā)過消息說她這些月進(jìn)步不少。
按照時間,顧瀾之也該休假了。
我回復(fù)季暖,“藍(lán)公子回梧城嗎?”
“他暫且不會,估計是忙別的事,不知為何,我和他之間……我們好像還是很客套!
我問季暖,“這是什么意思?”
“他是一個懂禮數(shù)知禮節(jié)的男人,但是太過懂禮數(shù),他對我也太過客氣,不像是夫妻間那種……我有時候想同他說些心里話聊一些八卦都是猶豫的,我怕他對此不感興趣!
藍(lán)公子是一朵高嶺之花。
猶如席湛那般令人不易接近。
我認(rèn)識的藍(lán)公子一直都是溫溫和和的,但溫和之中透著一股子疏離,可在我的潛意識里他對季暖是真心的,至少這個沒有假!
我猶豫的編輯著消息問季暖,“你和他會不會還沒有尋找到一個合適的相處模式?我和席湛剛開始也是,他寡言,最開始我和他待在一起的時候都是相處無言的狀態(tài),慢慢地才好起來,藍(lán)公子對你的心意是不會有假的,你要和他找到你們最舒適的相處模式!
季暖還沒有回我的消息,我又玩了玩娛樂頭條,正要退出來的時候看見元宥轉(zhuǎn)發(fā)了一個微博,類似于磕CP那種,但他磕的是庭子御和那個叫做——我是萌噠噠的乖乖仙。
這是易冷呀!
元宥怎么知道這個號是易冷?!
他還真的無所不能。
當(dāng)然我說的是八卦方面。
因為元宥當(dāng)初磕我和席湛的CP時吸引了不少粉絲,有人見他轉(zhuǎn)發(fā)這個紛紛詢問他我是萌噠噠的乖乖仙是誰,元宥還沒來得及回復(fù),我等了兩分鐘才見他回著粉絲,“我不知道呀,我看見庭子御之前點過贊,他這樣的明星又不隨意給陌生微博點贊,一點贊應(yīng)該準(zhǔn)有問題,我猜應(yīng)該是他心儀的小姑娘吧!
庭子御點贊的事是很久之前的事了,他現(xiàn)在拿出來炒冷飯,真的是閑的發(fā)慌。!
我正要退出微博的時候看見底下有人評論道:“我翻過我是萌噠噠的乖乖仙的微博,她發(fā)的那個圖片好像是梧城市中心的茶館,我是梧城本地人,這個茶館好像還很出名。”
所以易冷這是快暴露了?
等了一會兒元宥又回復(fù),“應(yīng)該是吧,你說這個茶館很出名,她應(yīng)該在那兒打過卡。”
元宥喜歡磕CP,娛樂八卦,但從不暴露自己的真實身份,也會很好的為別人隱藏。
我沒有點贊這個微博,私聊了元宥,“三哥,你在外面干活竟然還偷偷摸摸的上網(wǎng)!”
元宥至今都在尋找時騁他們的下落。
元宥極快的回我,“你家三哥剛剛歇下躺在床上玩手機呢,這是忙里偷閑,允兒看事情可不能只看表面,更不許給二哥告狀哦!
我答應(yīng)他道:“放心,我會保密!
這時季暖給我打了電話,我看向沙發(fā)上認(rèn)真工作的席湛,不方便打擾他,我起身下樓到客廳里接電話,“你打電話找我聊他?”
我口中的他指的是藍(lán)公子。
閨蜜之間能聊的基本上就是各自的男人,大部分是吐槽,或是困惑需要被解答。
“其實沒什么能聊的,他挺完美的,不過我剛剛和落落約好待會在游樂場見面,主要是落落的丈夫還在上班,我回到梧城無聊!
我笑著說:“這大晚上的!
“現(xiàn)在才八點鐘啊,笙兒一起啊!
季暖喊我玩我不想拒絕,畢竟我們平常相處的時間也不多,再加上席湛也在忙碌。
只是外面的天氣……
待會穿一件厚實的大衣。
我答應(yīng)道:“好,你給我發(fā)地址。”
我掛了電話上樓推開門進(jìn)去走到席湛的身后摟住他的脖子道:“季暖喊我去玩呢。”
席湛偏過腦袋望著我,“現(xiàn)在嗎?”
我貪戀的親著他的臉頰,“嗯!
他起身道:“我送你過去。”
“不要,你先忙你的,待會你忙完了來接我便是!蔽乙ё∷亩溃骸拔覑勰恪!
席湛耳側(cè)略微紅潤,“允兒!
他的嗓音低低沉沉。
我故作不知問:“二哥臉紅什么?”
“倘若你再這樣,待會別出門了!
聞言我趕緊松開他的脖子轉(zhuǎn)身打開衣柜換衣服,我換了身粉色的大衣,里面穿了件白色的連兜衛(wèi)衣,怕自己冷又戴了個白色的耳罩,見我全副武裝席湛道:“天氣這般寒冷,別在外面玩太久了,早點給我打電話!
“嗯,我提前半個小時聯(lián)系你!
我換了雙長筒靴下樓讓司機送我,我到游樂場門口的時候季暖和郁落落還沒到呢。
我在車?yán)锏戎槺阈蕾p窗外的霓虹。
游樂場最不缺的就是夢幻燈光。
車?yán)锏目照{(diào)開的很足,暖暖的,我一直盯著游樂場門口,沒多久看見了一位熟人。
這個熟人既不是季暖也不是郁落落。
而是一個消失好幾個月的男人。
而他的身側(cè)還有個小女孩。
小女孩的身側(cè)還有個老太太。
瞧著應(yīng)該六十歲左右。
那個老太太和小女孩是誰?!
我連忙打開車門下車,外面的寒風(fēng)凜凜,我下意識的顫了顫身體跑到他的身后。
我聽見他清淡的聲音說著,“我對你一向沒什么耐心的,能見你只不過是最近遇上爺爺?shù)募廊樟T了,而你之前待爺爺不算差的。”
“漣兒,在孩子面前別說這個。”
墨元漣提醒道:“喊我墨元漣!
老太太的面色不佳,她看見了我,見我一直盯著他們,她瞪了我一眼,“看什么?”
我出聲喊著,“墨元漣!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