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之前并未在云翳的身邊,而是在席湛被抓之后才被橙衍派到的這邊,橙衍并不想派我到這邊的,因為他懷疑我暗地里仍舊效忠席湛,可是云翳不好伺候,恰巧我和云翳之前算是認(rèn)識,所以他這才派我過來跟在云翳的身邊處理事情,不過他留了心眼,一直未告訴我席湛的具體下落,我也是白天才知道的這個事,而且我并不知道那兒倉庫的具體位置……席湛他被關(guān)了這么多天,幸虧席太太扔的那個腕表定位才讓他脫離險境,席湛脫離險境之后第一個就是處理艾德里安以及趙盡他們,橙衍已經(jīng)是廢物,不足為懼。”
“你說的任務(wù)就是盯著云翳的病情……這個我并不太明白,更不清楚你的任務(wù)是……”
云晚耐心的同我解釋道:“我之前說過這是席湛的安排,他在被抓之前就清楚他失蹤的消息肯定會傳到席太太這里,他了解席太太,清楚之前無論如何的叮囑過你都是沒用的,他知道你會因為他涉險,而你想要查他的下落……席湛說你唯一能得到消息的地方就是江承中那兒,他并不清楚江承中會給你什么消息,但他心里有種預(yù)感你會離云翳越來越近,因為在他和云翳之間你查云翳的下落似乎更簡單,想到這席湛便吩咐我,他說他在被抓之后讓我一定想盡辦法來到云翳的身邊,而我唯一的任務(wù)就是保護你的安全!
席湛步步算計。
且步步都沒有算空。
甚至算到了我會到墨元漣的身邊!
他這個男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這樣可怕的男人絕不能是敵人!
好在他是我的男人!
是滿心為著我的丈夫!
說完云晚又嘆息,“橙衍一直不信我,所以我來云翳的身邊花費了很多精力,好在趕在了席太太的前面,但現(xiàn)在貌似快暴露了!
“你先不著急,等我想想怎么向墨元漣坦明自己的身份,現(xiàn)在唯一的方法就是坦白!
“嗯,聽席太太的安排!
我問他,“既然查墨元漣的下落并沒有那么難,為何席湛還要孤身犯險的被人抓呢?”
“艾德里安,主要是查他,因為他在幕后操控著一切,他想要利用云翳的毀滅性人格做一些事情,最近這段時間……雖然大家都不樂意見到這些事情的發(fā)生,但云翳終究做了些讓他們畏懼的事情,世界的格局雖然還沒有變,可云翳已經(jīng)開始吞噬藍殤那邊,藍殤自然不會讓他這么輕而易舉的就吞噬,他唯一的辦法就是拉席湛下水,雖然之前是他和席湛一起到的這里,但現(xiàn)在形成四方敵對的形勢,情況并不樂觀,不過云翳既然決定到了這個沒有網(wǎng)絡(luò)甚至與外界無法取得聯(lián)系的地方顯然是停止了,他打算中斷吞噬!
四方敵對……
一個席湛。
一個藍公子。
一個墨元漣。
一個艾德里安以及趙盡。
就是這四方。
但誰是最后拿槍的獵人?!
我疑惑問:“他為什么終止?”
“我并不知情,或許因為你,這幾天你出現(xiàn)在云翳的身邊之后他沒有之前那么狂躁。”
難道就因為我嗎?
因為我叫時兒?!
“席太太,席湛……我還是按照以前的身份喊他席先生吧!闭f完云晚又繼續(xù)道:“是艾德里安親自將席先生帶到了N國,帶到了他自己的地盤上,艾德里安這是引狼入室!雖然在N國席先生能利用的資源有限,但赫家在這邊……赫家是席先生能利用的最大力量,而赫家不會拒絕席先生,所以席太太不必?fù)?dān)憂,只需要給席先生幾天的時間他就能處理完艾德里安,到時候就只剩下藍殤和云翳,這些人和事可以緩緩,等處理完艾德里安席先生就會親自來找你,只是需要花費一段時間,畢竟這兒……云翳并不想讓任何人找到這,而且又沒在N國,如同大海撈針。”
我搖搖腦袋,“沒關(guān)系的。”
只要席湛平安無礙便好。
“席太太,我猜測云翳已經(jīng)知道了你的身份,因為你剛剛喊了他元漣哥哥……這個稱呼于他而言……我剛同你說過,他剛派人去調(diào)了監(jiān)控攝像,是想進一步確定你的身份。”
“他怎么知道我和席湛有互動?”
不不不,他絕對不知道,所以他怎么認(rèn)為調(diào)監(jiān)控就能知道我和席湛之間的關(guān)系?!
聞言云晚笑開,“你太小瞧云翳了,即使你白天和席先生沒有互動,他也能通過你的神色觀察你們之間的那種情緒,你對席湛的心情,還有他并不笨,他一直都是聰明的男人,倘若你真是他認(rèn)為那個人,他知道在自己看不見的地方你會和席先生有眼神交匯,而這個就是他想要的,很顯然他猜測的沒有錯,因為你們不僅有眼神交匯還接吻了。”
我:“……”
所以我的暴露是遲早的事情。
云晚又道:“剛剛是云翳抱你回的房間,之前還很嫌棄你,聽見你喊元漣哥哥就……”
難怪之前覺得換了人抱我。
外面響起了腳步聲,云晚迅速的轉(zhuǎn)身,房間的門被人推開,墨元漣換了身深綠色的衛(wèi)衣,他的手中端了個托盤,他進來看見云晚在房間里直接蹙眉道:“滾出去等著我!
他的脾氣異常暴躁。
我低聲的喊著,“先生!
墨元漣將手中的托盤放在了床邊,我看見里面有一碗白米煮的清粥以及一杯牛奶。
他吩咐道:“喝點白粥。”
我隨口問他,“這是先生做的嗎?”
墨元漣垂下眼眸,“你嘗嘗!
他的臉頰似乎泛起了微紅。
我端起碗喝了一口白粥,天呢,咸的要命,感覺放了很多鹽巴,我沒忍住吐在了碗里,墨元漣看見臉色陰沉沉的問:“難吃?”
我咳嗽的問:“先生做的?”
他甩鍋道:“花微教我的!
竟然是墨元漣親自做的飯!!
不對,花微也在這兒?!
我突然想起上次墨元漣將廚房搞得一團糟并切到自己手指的事情,他說他從未做過這些,我想這碗咸的頭皮發(fā)麻的白米粥是他生平第一次做的飯,所以我絕不能打擊他的積極性,可是這個難吃到也實在無法夸獎。
沒關(guān)系,心意才是最重要的。
而且他之前一直疏遠我,剛剛在車上他還讓云晚抱我下車,聽見我喊元漣哥哥他才抱過我,并且剛剛一直在廚房里為我做飯。
“特別好吃,只是太燙!
他滿懷期待的望著我,“真的?”
“嗯,等涼了我再吃!
墨元漣心滿意足的抿唇笑開,他眸光歡愉的盯著我許久才問:“元漣哥哥是誰?”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