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來時聽說宋亦然的母親被綁架,宋亦然的父親帶人去尋找了,而主持宋亦然葬禮的竟然成了時騁,這讓我感到頗為震驚。
我問身側的席湛,“我們要幫忙嗎?”
我心里擔憂,怕宋亦然母親有危險。
席湛道:“這是他們自己的事情!
自己的事情……
這又是什么意思?
見席湛沒有解釋的神色我沒有追問,而是隨著時騁送宋亦然歸于塵土,S市的天是晴朗的,天空湛藍,白云通徹,竟格外漂亮。
“宋小姐,還是S市待你最為溫柔!
用一個晴朗的天送她。
宋亦然的葬禮結束之后我回宋家別墅去看望了九兒,九兒對母親的離世并不知情。
她看見我歡笑的喊著,“小姑姑!
我過去抱著她,“九兒!
“小姑姑,媽媽呢?”
“媽媽在一個很遠的地方!
九兒不明白這是什么意思,等時騁從山上回來抱過九兒我才隨席湛離開宋家別墅。
離開之前時騁又道:“時笙,我這輩子就這樣了,你別像我,一直都在追悔莫及中。”
他的嗓音異常平靜。
似乎他的跟著宋亦然死了。
我抿了抿唇,“時騁,你還有九兒!
這是我唯一能安慰他的話。
聞言時騁看了眼九兒。
他的眸光這才有了點光芒。
“我走了,你好自為之!
我隨席湛離開了宋家別墅,在直升機上我輕言的問他,“你待會要回艾斯堡嗎?”
他嗯了一聲問:“你有別的安排?”
席湛對我真是了如指掌。
“我不想再四處奔波,我想在梧城等你們,二哥,我最近這段時間有些疲倦勞累!
他眸光漸深,“身體不舒服?”
我搖搖腦袋道:“沒有不舒服,但之前醫(yī)生說過要多修養(yǎng),我看見宋亦然……我之前還沒有格外注重,但現在開始我要修養(yǎng)自己的身體,防患于未然,不想到時為時已晚。”
聞言席湛溫柔的笑道:“還不錯,知道在意自己的身體了,那我送你回梧城再離開!
他這一來一回太耽擱時間。
而且是沒必要的勞累。
“別了,待會到山下我自己能坐飛機回梧城,別擔憂我的安全,我會格外小心的!
席湛堅定道:“我送你回梧城。”
這個男人這么固執(zhí)嗎?!
我神色委屈道:“席湛,聽我的好嗎?”
我是故意做這幅神色的。
因為我知道如何能吃準席湛。
男人默然,并沒有答應我,但直升機到了山下后席湛吩咐飛行員停住,我欣喜的下了直升機,席湛起身從后面叮囑我,嗓音溫潤如玉,“別毛毛躁躁,摔倒了可怎么辦?”
我轉回身抱住他的脖子親了親他光潔的臉頰夸獎道:“其實我的辭鏡還蠻聽話的!
男人摟緊我的腰,他的眸光鎖定我,瞳孔里都是我的身影,我心悸了一下望著他。
那種戀愛時才有的怦然心動又回蕩在心間,我面色發(fā)燙,此時竟失去了所有話語。
席湛低低沉沉又帶著磁性的嗓音溫柔的教訓我道:“現在沒大沒小也不看場合了!
現在周圍都是他的人。
這些人憋著笑,想笑又不敢笑的模樣很是可憐,我又親了親席湛的臉頰,他們迅速埋下了臉蛋,席湛的耳廓卻突然間泛著紅。
他松開我低聲道:“下次收拾你!
說完他就轉身上了直升機。
還給我留了兩個保鏢。
待席湛離開后保鏢帶著我到了機場。
我們回到梧城還不到中午。
我特意去了趟醫(yī)院檢查身體。
身體沒有異樣。
醫(yī)生說恢復的不錯。
他還給我開了一些調理品。
我又想起LG刺我的那一刀。
那個傷口的疤痕還在。
我又垂眸看向我腰間的腹部。
這里有一朵紫色的洋桔;。
席湛最愛親吻這里。
他或許是在憐惜我吧。
腦海里的這個念頭讓我心感甜蜜。
我從醫(yī)院離開之后又找到一家紋身店,我讓他在我的腰側用黑色線條紋下了席湛的名字,XiZhan,并不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線條,而是帶著一絲酷,像藝術體的那種,粗眼一看只能認清XZN這幾個字母,但仔細辨認能認得出拼音是XiZhan,等下次見面給他驚喜!
紋身師紋完之后叮囑我道:“剛紋了身平時避免沾水,穿的衣服保持透氣,我開一些消炎的藥,有炎癥就吃點,沒有就不管,另外平時注意飲食,切記辛辣刺激食物。”
“嗯,我會注意的。”
我回到公寓之后在兩個群里發(fā)消息,“我在桐城,最近想請我吃飯的可以提上議程!
幾乎都沒有在梧城。
就易冷回我,“明天見!
幾分鐘后季暖回了我,“我記得月底就是我兩個小侄子的周歲宴,我得趕回梧城!
“嗯,我們在梧城等你!
我在家里躺了幾個小時就換了身直到胸部下方的衣服回時家別墅,到別墅我看見商微躺在院子里曬太陽時才想起他在這兒的事情,我過去坐在他身邊問:“最近怎么樣?”
他一副淡淡的語氣問:“能怎么樣?”
“過的開不開心。 蔽覇。
“自然是開心的,等過段時間再離開這兒干點活,你這段時間在艾斯堡玩的倒挺久!
我扯過話題調侃他道:“你還記得你有事業(yè)啊!對了,我之前在小國遇到了一個人!
商微挑了挑眉問:“誰?”
“花卑,曾經叫花微。”
商微坐起身子,“你遇到過她?”
“是,她是墨元漣的人,墨元漣讓她保護過我,她身邊還有個小女孩名叫花兒鹿!
我不清楚這些事該不該給商微說,但是我清楚我的心是向著商微的,我不管當年的事情究竟是怎么樣的,我只想將我知道的事情告訴他,然后讓他選擇是否調查這件事。
商微面色不太好,“你提這事做什么?”
“商微你向我說過曾經有個小女孩喜歡你,而且是墨元漣的人,我大致猜到了是花卑,她的孩子叫花兒鹿,但大名卻叫商觴!
商微猛的起身,神色錯愕震驚,“你是想說那個長得像混血兒的丫頭是老子的骨肉?”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