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元漣終究沒有告訴我他最厲害的地方是什么,而我卻記住了在最恐懼的時候是他給了我依靠,是他握著我的手心給了我一份溫暖,而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欠著他的人情。
我心里著實的愧疚。
希望未來我有還的機會。
我和墨元漣踏上了回梧城的旅途,原本我想直接到芬蘭的,可我的身體太過疲倦。
我需要回梧城好好的休息一天一夜才有精力再次奔波,回到梧城之后司機先送我回的公寓,隨后才送墨元漣回到他自己的家。
分開之前我說了句謝謝。
我是由衷的感激著他。
雖然這種感激言語無法表達。
但口頭上還是要表達的!
我回到公寓之后洗著熱水澡,胳膊上的傷勢依在,我剛碰水的時候才想起這傷口。
洗澡的時候我小心翼翼的,腦海里也想起墨元漣的傷勢,這次終究是牽連到他了。
而他卻是為了保護我。
我洗完澡之后給席湛發(fā)了個消息,“我已平安抵達梧城,太困了,晚安我的愛人!
雖然現(xiàn)在是早晨。
席湛迅速回我,“晚安,寶寶!
看見這條消息我心滿意足的放下手機睡覺,醒來已經(jīng)是深夜,我足足睡了接近二十個小時,我起身到浴室洗漱然后到了廚房。
廚房里應(yīng)有盡有。
知道我回梧城姜忱特意安排人準備的。
我隨意弄了點吃的,吃飽之后想起現(xiàn)在艾斯堡那邊的時間應(yīng)該還是傍晚,想到這我回臥室拿起手機給席湛發(fā)消息,“我醒了。”
幾分鐘后席湛回我,“懶東西!
我不滿道:“我哪兒懶?”
席湛沒有回答我。
他故作疑惑問:“你晚上睡什么?”
現(xiàn)在還不到十二點鐘,我剛醒自然一點都不困,想著要做些事,比如見一些許久都未見的人,而這個點爸媽都睡了我不想去打擾他們,可我又想見他們一面再離開梧城。
我還想見誰呢?!
我突然想起宋亦然。
我現(xiàn)在突然想見她。
不知道她的情況如何了。
我怕打電話吵到她便發(fā)了短信。
我問的是,“宋小姐最近怎么樣?”
我沒有抱著她會回我消息的心態(tài),反而退出找到席湛并回答道:“我可以陪你!
隨即席湛給我打了電話。
我接通笑問:“下班了?”
“嗯,待會回家陪兩個小東西。”
席湛的聲音里透著愉悅知足。
我傷感道:“我想他們啦!”
席湛問我,“在下雨嗎?”
昨天一直下著暴雨,沒想到睡了一天一夜還在下雨,不過窗外是淅淅瀝瀝的下雨。
“席湛你的耳朵真靈!
席湛忽而低聲問:“什么時候回家?”
我想了想道:“原本現(xiàn)在就可以,但太久沒見爸媽和宋亦然,我想見見他們再離開!
“嗯,謝謝你允兒!
他又謝我。
我知道他是因為他母親的事謝我。
我和席湛在一起兩年,一直都是他幫我做事,現(xiàn)在我?guī)退鍪戮妥屗械搅诵缕妗?br />
除開新奇還有驚訝以及愉悅。
他應(yīng)該沒想過我也能被他依靠吧。
我沉默了一會兒,心里想著我們之間許久的事情,最后乖巧的喊了一句,“辭鏡。”
席湛嗓音愉悅問:“怎么?”
“沒事,就想這樣喊喊你。”
“除了席家的人沒人知道我的字!
我驚訝道:“啊,你從不告訴別人嗎?”
“嗯,只有席太太知道!
就像是辭鏡二字有了特殊意義。
而這個意義只有我和他知情。
席湛這樣太撩了吧。
我忽而想起墨元漣的名字。
他對外一直宣稱自己是云翳。
他只告訴了我他的名字。
可我到處說著他的名字。
害的他的名字不再是秘密。
“辭鏡,我想你!
“乖,我也想席太太!
我得寸進尺道:“辭鏡哥哥我有個小小提議,我?guī)湍阏业侥隳赣H你是不是該獎賞我?”
席湛溫柔的聲音問我,“想要什么?”
“我想聽你喊……”
我頓住,席湛問:“什么?”
“我想聽辭鏡哥哥喊我老婆!
席湛:“……”
他那邊瞬間沉默。
我可憐巴巴的語氣問:“不可以嗎?”
席湛哭笑不得,“允兒真是……”
我不明白問:“怎么啦?”
“你這樣的語氣我又如何能拒絕你?”
我欣喜的問:“那你是答應(yīng)了?”
“嗯,但我有個條件!
我欣喜若狂問:“什么條件?”
“下次不準這樣喊我向我撒嬌提要求!
我嘴快的問:“為什么?”
席湛反問我,“你不清楚原因?”
我清楚,因為席湛受不了。。
這樣的我他不忍心拒絕我。
我歡喜道:“辭鏡是真的愛我!
“老婆的嘴真是毒藥。”
我沒反應(yīng)過來他就喊了我老婆。
我趕緊道:“我沒聽清!
“過時不候!
我正要繼續(xù)得寸進尺攻擊席湛的時候他絕情的掛了我的電話,我心里一直吐槽他!
我失望的放下手機回味他剛剛喊我老婆的語氣,我著實沒聽清,我真的好后悔!
我剛剛不該那么興奮。!
“唉,自認倒霉!
我回到臥室正準備打兩把游戲的時候宋亦然竟然回了我的消息,“時小姐還沒睡?”
我驚訝問:“你怎么還沒有睡?”
“我在梧城的醫(yī)院里!
我關(guān)懷問:“要做手術(shù)嗎?”
她回我,“已經(jīng)來不及了……”
我匆匆的趕到醫(yī)院時宋亦然正處于昏睡不醒的狀態(tài),我等了大概兩個小時她才醒。
她看見我的那一刻道:“抱歉,最近總是感到很疲倦,有時候不知不覺就睡著了!
“時騁并不知道你在醫(yī)院對嗎?”
“嗯,他不必知道這些事!
宋亦然的臉色一如既往的蒼白,即便這樣她的臉仍舊精致,漂亮大方且得體。
在我的心里她一直都是漂亮的人。
但她的漂亮是與眾不同的。
聽見她的回答我突然想起我和她剛認識的時候她說的那些話,“我愛他沒錯,但在生命里不僅僅有愛就可以,還有自尊、原則、底線以及自愛,我的自尊和原則告訴我無法原諒他,無法像你一樣屈從于現(xiàn)實的溫暖就去原諒曾經(jīng)的那些傷害。倘若被這樣傷害過還能回到曾經(jīng),那我曾經(jīng)受過的那些苦和痛豈不是一場笑話?”
宋亦然從始至終都沒有原諒過時騁。
哪怕他們一家三口曾經(jīng)還一起出去旅游宋亦然的心里都沒有真正的原諒過時騁。
我正想開口說話時宋亦然陷入了昏迷,她的胳膊掉落到床邊,我趕緊出門喊著守著門口的特護,“病人昏迷了,快喊醫(yī)生!!”
(未完待續(x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