庭子御現(xiàn)在在娛樂圈的事業(yè)蒸蒸日上,突然就貿(mào)然離開入伍確實(shí)不劃算,況且他年齡尚小,趁著這幾年可以創(chuàng)造自己的公司。
我問易冷,“庭子御怎么想的?”
“他說家族里的每一輩都有人入伍,這是他們家的傳統(tǒng),他決定服從安排入部隊!
“那你怎么辦?”我問。
易冷大度的說道:“我能怎么辦?我肯定是支持他啊!再說又不是不能見他啦!等他休假什么的我都可以去他的城市找他,只是我入娛樂圈的事沒了意義,但他勸我拍完這部電影,而且他決定參演,算是離開娛樂圈的最后一部收官之作,我知道他是為了我!
易冷真垃圾,死了一次又一次,我逃跑道:“他是想利用自己的名氣為你鋪路!
易冷回我道:“是,你們既然為我開了路我就不能半途離場,而且他在部隊的這幾年沒什么不好的,畢竟我們年齡還小,經(jīng)得住分離,我也可以趁這幾年處理易家的生意!
我笑著說:“你想的還挺明白的!
很久之后我才知道庭子御的家世底蘊(yùn)很足,是傳統(tǒng)的那種軍閥世家,祖輩榮光,他們家的孩子入伍是傳統(tǒng),并且引以為豪。
一把游戲結(jié)束之后我就沒了興趣,誰讓易冷那么垃圾,打的我完全沒有任何激情。
好吧,我自己也很垃圾。
易冷還要拉著我玩,我沒辦法又陪她玩了兩把,終于解脫的時候譚央在群里發(fā)了個消息,“時笙,我好痛苦,你快救救我!”
易冷回復(fù)她,“發(fā)生了什么?”
“我已經(jīng)做了八十個下蹲,六十個波比跳,還蹲了十分鐘馬步,現(xiàn)在正圍繞著公司跑步,席湛說要跑夠三萬步,我快死啦!!”
我:“……”
席湛去公司順道處理了譚央。
我見譚央如此痛苦趕緊給席湛打了電話,男人接起溫潤的問:“想為譚央求情?”
“嗯,你沒必要為群里的事懲罰她!
“她剛剛準(zhǔn)備背著我提前下班,允兒,她,元宥,赫冥以及易徵他們上班的時間特別自由,我從未管束過他們,可現(xiàn)在是特殊時期,我之前下過嚴(yán)格的命令,在任務(wù)未完成之前任何人都要遵守規(guī)則!她和元宥破壞了規(guī)則,我這樣只不過是小懲大誡而已。”
席湛做事有自己的一套風(fēng)格。
我好奇的問:“怎么沒懲罰元宥?”
“沒有現(xiàn)場遇到!
那譚央就是那個殺雞儆猴!
這個是真的慘!
“那行吧,隨你!
……
席湛剛到公司就在門口遇到了背著挎包以及取掉胸前工作牌準(zhǔn)備提前下班的譚央。
他記得他之前下過嚴(yán)格命令,在特殊時期期間直到任務(wù)完成所有人不得擅離職守。
他忽而又想起她在群里說的那些話。
既然如此,那便殺雞儆猴。
他頓住腳步道:“去哪兒?”
譚央心虛的扯謊道:“吃晚飯,待會再回來加班,元宥在外面等我,我先去找他……”
席湛吩咐道:“八十個下蹲,六十個波比跳,蹲十分鐘的馬步以及再跑三萬步,做完這些你就不必加班了,明天再放你一天假!
譚央臉色瞬間煞白的說道:“不不不席湛,我特別喜歡上班,我明天還想上班!
“你不是想請一天假嗎?”
她的確在群里說過這個話。
譚央無語,“我并不是這個意……”
席湛徑直道:“去執(zhí)行吧!
譚央心如死灰,她出門到隔壁的咖啡廳見等著她的元宥道:“有一個壞消息聽嗎?”
元宥美滋滋的喝著咖啡道:“什么壞消息?不至于吧,怎么一副愁眉苦臉的樣子?”
譚央深知自己逃不過,索性能拉一個下水是一個,她捂著臉悲痛萬分道:“席湛發(fā)現(xiàn)我們翹班了,他讓我們兩個自行領(lǐng)罰!而且這次他估計是動真格的,還特意列表了一些懲罰,讓我們待會完成再離開,不然就……”
元宥心驚,“什么懲罰?”
譚央一五一十的告訴他,元宥頓時覺得手中的咖啡不怎么好喝了,他疑惑的神色問道:“真的?以前不是直接讓我們到總部領(lǐng)罰嗎?這次怎么會讓我們波比跳以及蹲馬步?”
譚央同樣故作困惑道:“不清楚,那現(xiàn)在我們該怎么辦?他就在公司,又逃不掉!”
元宥被罰慣了,倒能接受,但心里怎么都想不通這個事,索性沒有再深想下去!
他和譚央兩個人回到公司正準(zhǔn)備下蹲的時候尹助理幽幽的路過,“我順道監(jiān)督。”
譚央給尹助理眨眼,“辛苦啦!”
尹助理見元宥在,心底一想便瞬間了然元宥被譚央誆了,但他并沒有戳破譚央的謊言,畢竟他只是監(jiān)督的,其他的他睜眼瞎。
做完八十個下蹲以及六十個波比跳兩個人就已經(jīng)快虛脫,那十分鐘的馬步更扎的兩個人互相攙扶著對方胳膊艱難的完成任務(wù)。
剩下的就三萬步。
譚央和元宥先慢跑了一萬步,對于身疲力竭的兩人而言剩下的兩萬步特別的絕望。
最后譚央在群里求助時笙。
幾分鐘后顧瀾之到了現(xiàn)場。
他不忍道:“央兒我們回家!
譚央喘著氣問:“你怎么來了?”
她一瞬間就跑到了顧瀾之面前抱著他的身體道:“顧瀾之我好累,快借我靠一下!”
“我看見你在群里發(fā)的消息了!
“可我還有兩萬步的任務(wù)!
譚央心里很為難,又不敢忤逆席湛,何況尹助理還在這里監(jiān)督,元宥只是個炮灰。
元宥跑的上氣不接下氣,尹助理還在督促他,這時席湛的身影出現(xiàn)在公司門口,譚央趕緊松開顧瀾之又裝模作樣的跑起來,席湛眸心淺淺的盯著他們累死累活的跑了五分鐘后才低聲的對尹助理吩咐道:“停止吧!
“是,席先生!
元宥聽到尹助理解放的聲音連忙跑到席湛的身邊喘著粗氣,他正準(zhǔn)備想說些什么的時候席湛忽而疑惑的問他,“你怎么在這?”
咦,元宥滿腦問號????
此時譚央正貓著身體走向顧瀾之。
“難道不是二哥……”
他打住,瞬間清楚自己上當(dāng)受騙!
他轉(zhuǎn)過身憤怒的喊道:“譚央!。
譚央貓著的身體頓住,隨即迅速跑向顧瀾之對元宥笑道:“你之前說過有福同享有難同當(dāng),謝謝你元宥,今天要是沒有你陪著我的話我肯定不能堅持到現(xiàn)在!后天見!!”
元宥懵逼,“你明天不上班?”
“席湛說放我一天假休息!”
譚央迅速的帶著顧瀾之離開,元宥趕緊轉(zhuǎn)身對席湛殷勤地說著,“二哥,我也下蹲波比跳以及扎馬步了!我跑的還不比譚央少,我也想放假。!二哥,你可不能偏心!”
席湛淡淡的斜他一眼,隨即回了公司。
元宥:“……”
尹助理安撫道:“節(jié)哀順變。”
“尹若,我這么慘的嘛?!”
“抱歉,雖然我不該笑的,這樣笑也確實(shí)不禮貌,但是元先生今天的確是有點(diǎn)慘!
元宥:“……”
譚央帶著顧瀾之離開走了幾步腿軟,顧瀾之索性蹲下身將她打橫抱在懷里,見他臉色難看,她安撫他的情緒道:“我剛剛提前下班被席湛發(fā)現(xiàn)了,他懲罰我是應(yīng)該的。
“你確定他沒有私心?”
“我知道他是為了殺雞儆猴做給其他人看的,誰讓我剛好沖在前面當(dāng)了那個炮灰?”
譚央開心的說道:“元宥才是最慘的,我好歹明天有一天假,元宥賠了夫人又折兵!但是還是得好好感激時笙,不然席湛不會放過我的,那等我跑完三萬步人都虛脫了!”
是的,席湛明面上并沒有答應(yīng)時笙,但是私下不會拒絕她,特意下樓放譚央離開。
席湛似乎從不會拒絕時笙。
“央兒倒容易滿足!
(未完待續(xù))